允祥知晓此时真的不能放手,但拉扯之间自然引得旁人的注意,抬头看了一眼高坐于上的胤禛,想要寻求主意。胤禛自然瞧的明白,鹰隼中透着嘲弄阴鹜。拇指轻转扳指,对允禵此举暗恨于心,庄亲王世子离得也不远,上前两步抓住允禵的另一只胳膊,淡然中含着几许的警告“恂贝勒你累了,扶你下去歇息可好?”
恂贝勒真的刺激到了允禵“你你竟敢如此无礼?”杨康抬手猛然打向允禵的脖颈,身为近卫军统领近身搏斗可是凌柱亲自传授的,力道适中足以让他昏厥,还不会留下任何的隐患,允祥忙扶住,见仿佛毫不在意的杨康,心声一分的敬佩,这果然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杨康眼里闪过笑意,带着几许的焦急唤道“恂贝勒果然昆仲情深,朝拜皇上登基竟会心悦诚服如此,当为我辈楷模。”
允祥拼命忍住笑意,连连点头,说不出一句话来,周围众人皆为通透之人,自然迎合几句,见内侍将允禵搀扶离去,杨康向怡亲王拱手,退回原位。
“你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虽然他是贝勒,那也是先皇的皇子,你就不担忧他事后报复?”保泰在他耳边低言,杨康嘴角上翘,示意他不用担心,觉察到雍正的注视,抬头对视一眼,遂移开目光,低叹道“登基大典怎么能被他给搅合了?他若能及时明了,还是能是贝勒,若不然皇上的性子你还不晓得?我现在最担忧的反倒是”极低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封后大典。”
保泰怔住了,苦笑着摇头“皇上应会安排好才对。”杨康低头敛去了眼中的神情“你说的对,皇上的心思要比咱们更密更甚。”
随后在众人的护送下,将诏书放在龙亭内,抬至**城楼上颁布,胤禛昭告天下,明年为雍正元年,随着三声辨响,雍正的登基大典落下帷幕。
在一间不大的宫室中,铺陈摆设十分的简单,毫无华贵之处,由于是偏殿,显得更为阴暗一些。“外面是什么声音?咳咳,为何鸣钟鼓?”德贵人后背靠着半旧的垫子,眼里透着浑浊,旁边的正在喂汤药的那拉氏停住了执汤匙的手,眼中划过后悔,对面前的德贵人也诸多的抱怨,要不是她,自己早已然进了雍亲王府,凭着自己的心计,怎么也得一宫主位,怎么会落到如今只是贝勒格格的地步?
“太贵人娘娘。”那拉氏放下汤碗,透着几许的嘲弄,将她的分位清楚的念了出来,德贵人脸色煞白,低喝道“大胆,你竟然敢如此无礼?”
“你还当自个儿是永和宫的德妃娘娘吗?”那拉氏语气不善,她也瞧出允禵对生母诸多怨恨,所以胆子还真是大了起来,眼里闪动着锐利,不再像以前那样腼腆“子以母贵,就是因为你,爷才会被降爵的,你就算当不成太后,当个太妃也好。”
德贵人颤动的手指着那拉氏,动着发白的嘴唇说不出来话,那拉氏抬手将她的手指打掉“你问外面是何声音?我告诉你”上前两步凑近她,嘲笑道“是雍亲王御极大典,他就是大清的皇上了。”
“不”德贵人呆呆的吐出这个字,倒在暖炕上,悔恨的失声头哭“皇上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他是臣妾的亲生之子”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那拉氏站在旁边,无动于衷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低声的感叹道“太后娘娘?你根本就没有这命,放弃了登基为帝的长子,让爷陷入尴尬之地,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呢。”
德贵人的哭声更是凄惨悔恨,那拉氏仿佛听不到一般,端着汤药碗离去,看着庄严华贵的宫殿,眼中透出一分的渴望,恃疾?也是一个好机会。
ps汗,今日又晚了,我查登基的资料去了,向各位亲抱歉,以后尽量调整之间早更。明日皇后册封大典,揭开封妃的谜团,还有就是死去的那拉氏,我觉得我还是挺狠的,亲妈呀,没法子,o(n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