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朕瞧见弘昼在皇后那。”胤禛嘴角上扬出漂亮的弧度,抬脚向养心殿走去,弘历突然凑近他身边,轻声问道“皇阿玛,额娘的封后大典会不会很隆重?”胤禛停下脚步,看着已到自己胸前的儿子,弘历的眼里闪过执着。
“你是何意?“胤禛眼中已然不见刚刚的那丝笑意,沉着脸身上透出重重的压力,弘历不肯示弱的反倒上前一步,语气平缓的说道“额娘同儿子说起过,皇玛法留下的银子不多。小舅舅也说皇阿玛为亏空的事,很是恼火,儿子虽然心疼皇阿玛,但额娘额娘的封后大典是马虎不得,儿子想让那些瞧不起额娘之人俯首叩拜,要让天下人晓得,额娘是大清最最尊贵的皇后,所以儿子就想”从怀中掏出银票,双手递给胤禛“这是儿子多年攒下的,本来当初是打算给小舅舅的,可还是额娘更重要。”
胤禛看着那不算厚实的银票,有些哭笑不得,低声着声音“收回去,你给朕收回去,你额娘是朕的皇后,朕必不会薄待。”气恼的甩了一下袍袖,快走两步,停住身形,背着身子怒气冲冲的说道“弘历,你给朕好好的做一篇文章出来,少同齐珏那小子英武侯见面,他把你都带坏了。”
见胤禛离开,弘历低头敛去眼里的那丝笑意,将银票收好,弘旻在旁边轻轻的摇头,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你觉得皇阿玛会不知晓你的小心思?”弘历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弘旻转身慢悠悠的离去,留下了一句惋惜的轻叹“弘历呀,皇阿玛和小舅舅可都不是好惹的,你唉”
弘历有几分欲哭无泪,此后直到封后大典,他都是被冷面的胤禛留的功课及齐珏面带微笑的训练,弄得头疼不已,彻底感受了一下何为冰火两重天,可他却不能向唯一能影响到胤禛和齐珏的人求救,只能老实的听从命令。直到见到封后大典时,弘历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若是胤禛知晓他的心思,恐怕会对他更严厉。
册封大典的前一日,胤禛并没有遣官告祭天、地、太庙后殿,而是身穿九龙皇帝朝服,头戴三顶东珠朝冠,乘坐御辇摆开全副皇帝仪仗,亲自去天坛祭天,然后又去太庙告祭,向京城,不,应该说向天下人表明他对于皇后的重视,以及只有元后才有的那分尊荣。
太庙奉先殿内,由于雍正皇帝的亲临祭拜,大清列祖列宗的牌位都放入龛中,燃起的香烟,点燃的香料,使得整个大殿里烟雾缭绕,仿佛多了几许的飘渺之气,近支亲贵,以及朝中重臣都默默无声的站立在奉先殿之外,低头掩去眼中的震惊,虽然早就知晓雍正对皇后的爱重,但却从没想过会到如此地步,偷偷望向致远公凌柱的眼里带着欣羡。
胤禛独自一人跪在灵牌前的明黄色蒲团上,双手合十,微合着双眸,轻声祷告“代天总理河山,爱新觉罗胤禛今日特向列祖列宗告祭,钮祜禄齐珞乃领侍卫内大臣致远公凌柱之女,世德钟祥,崇勋启秀,柔嘉成性,贞静娴淑,应为胤禛元配,正位中宫,母仪天下。”
磕头之后,胤禛起身上香,见面前的祖宗龛位,从太祖开始他们的身边总是伴着几位皇后,胤禛眼底极快的划过一分偏执,低声说道“在朕的身边,皇后之位只有她一人。”说完此话之后,胤禛沉稳的走出了奉先殿,大殿里的烛火突然大量,吹进来的威风仿佛卷起几分的叹息,以及几许的赞叹。
是夜,胤禛驾临永寿宫,梳洗过后,胤禛并没有多说任何话,也没有许下任何成诺,只是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轻吻落在她的眉宇之间。
雍正元年三月二十六日,筹备了许久的封后大典就放在此日,偌大的紫禁城被重新妆点起来,处处洋溢着喜气和尊贵,内侍宫娥的衣服钗环都是崭新的,穿戴起来之后更是使得皇宫多了几许的亮色,恢宏的亭台殿宇,青石路面清扫的一尘不染,威严耸立的紫禁城,静候着被议论谈论了许久,雍正皇帝元后的册封大典。
ps我比较想弘旻他们了,所以拉出来溜溜,呵呵,召唤一下粉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