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清被一颠一颠地干着,因为担心掉下去而紧紧攀住丈夫的肩膀。
这时候,门铃响起。
“扶好了,我们去开门。”程佩与居然就要这样,和她二人衣不蔽体地去开门。
真是疯了。
陈子清疑心他也喝醉酒,几十年的乖孩子突然要做傻事,所以挣扎着要下来;程佩与难得强硬地用手掌托住她的屁股,大步走向客厅。
“是生日蛋糕,别担心。”程佩与看了一下视频监控,安慰她,一边去开门。
陈子清羞得只能将脸深深埋进丈夫的脖子,又将头发披散下来,以为遮住脸的话送生日蛋糕的人就不会被交缠赤裸的男女惊吓到。
门开着的时候带入了一点凉气,她知道丈夫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拿着生日蛋糕。
那,另一只冰凉的手,游离在她的尾椎骨的,是谁的手?
“老公,那个人摸我”陈子清快要哭出来,她有些害怕,今日的程佩与很反常。裸体叫人看到已经够羞耻,送蛋糕那人怎么还趁机亵玩她?
程佩与关上门,安慰似的说,“没有人,清清,外卖员送到家门口就走了。”
陈子清听了这话,才敢从丈夫胸前抬头,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去看门口。
确实没有外卖员;只有似笑非笑,一看就风尘仆仆的何焕。
“刚刚以为陌生人摸你,怎么水倒是流得更多了?”何焕开口,解开了衬衫朝两人走来。
陈子清愣住。他们虽然保持这复杂的三人关系快半年,但从来都没有三人同行。她馋得慌,只能在网络上看一些3p剧情的片子聊以慰藉。
程佩与没给陈子清回话的机会,抱着她就往卧室的大床上一丢,紧接着重新贯穿她已经湿到泥泞的花穴,“何先生迟到了,我就先用晚餐了。”
“嗯,嗯老公,为什么何焕来”陈子清的腿被压在胸前,让丈夫进入到最深处,程佩与的肉棒太长,好像要顶到了宫颈口。
程佩与直起身子与她对视,“这是我今年给清清的生日礼物,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