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军营,曹操安排了营地的布防,并且向桓齮、夏侯婴、虞子期、阎泽赤、楼烦、季布、曹参、朱航谦讲述着安营扎寨和布防精要。
“这立寨之要,必须安野营、歇人畜、谨营垒、严营门、恤病军、查军器、备火警、止扰害、责交通、惜水草、申夜号、设***、防雨晦、下暗营、诘来人、避水攻。每一样都不可大意马虎,更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可趁之机。”
“这警戒之法,讲究四个字‘外松内紧’,给人一种防守不严,很容易攻克的感觉。如此可以降低敌人的戒心,同时也可以制造一些破敌之战机。”
曹操耳提面命,谆谆告诫,然后看向了众人道:“桓齮、夏侯婴、虞子期、阎泽赤、楼烦、季布、曹参听令,你们从明日开始,轮流负责安营扎寨和布置夜防。不得有任何马虎大意之处,若被我察觉有任何懈怠,当众责打军杖二十,定不轻饶。”
“是!”众将心有余悸齐声说道,被打二十军杖小事,可当着全军之面几丢人哪。
夏侯婴有些怯生生的说道:“敌人还不知再哪儿呢,何必如此在意布防?”
“你错了!”曹操看了夏侯婴一眼,然后在四顾众将一眼,除了桓齮、曹参,其他人等都露出了颇以为然的神色。
桓齮身经百战自然知道这安营以及布防的重要,曹参心性沉稳,不求有功,只求无错,对于曹操的每一句嘱咐,每一句指导都谨记在心,时刻不忘。
“你们都认为曹某如此谨慎是过于小心了吗?”曹操自问自说:“我猜你们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们是在自家门口,依照常理,根本就不可能有敌人来偷袭我们。如此布防,实属多余。对吗?”
夏侯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如果我是秦将,一定会利用你这个想法,在白日里,将千人分为百股,分别乔装成难民渡江,然后趁夜袭击,将你们全部杀了。”夏侯婴话音一落,张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让你们向殷通和他的军队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夏侯婴脸色微变,反驳道:“我又不是殷通。”
“可我们连殷通夜不如。”虞子期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在丹阳公的用计下,殷通丝毫料不到会有人袭击他的营地,但他还是在事先亲自择营而扎,择地布防。若不是如此,以当时的情况,根本无需我出场了。”
桓齮道:“那一战如果没有虞子期将军,我将会因突围不出而死在敌方中军。”
夏侯婴、阎泽赤两人脸色瞬间白了,那一战的关键就是桓齮,桓齮若是战死,他们也将无活命的可能。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虞子期,殷通的谨慎会救了他的大军,而他们也会因此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明白了!”夏侯婴、阎泽赤都低下了头颅。
楼烦、季布也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