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颤巍巍的说：“那，那个，若若，我，我先给你冲洗一下啊，一会儿，一会儿给你上药。”

虽然林若见没有说什么，但是凌寒非常的自责，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用林若见的腿做了好几次，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只是感觉有点儿红，林若见也一直没出声，连一个“疼”字儿都没说，他不知道会伤得这么严重。

凌寒不敢抬头看林若见，只是蹲着轻轻的给林若见擦拭着身体，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宝贝得不得了。

“凌寒，你看着我，抬起头。”林若见看凌寒内疚小心的样子，心里觉得过意不去，虽然破的地方是真疼，但凌寒也不是故意的呀，谁也不知道能磨成这个样子，而且一切都是他自愿的，疼也好，伤也好，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若若，对不起。”凌寒半跪在林若见的脚边，拿起林若见的一只雪白瘦弱的脚，亲了又亲。

“凌寒，你快抬起头来。”林若见有点儿急，往回收自己的脚，用手去抬凌寒的脸颊。

凌寒双手握住林若见的手，缓缓抬起头，眼圈有点儿红，盯着林若见的眼睛说：“若若，对不起。”

林若见甩开凌寒的手，撇过头，气呼呼的说：“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就一星期不理你。”

凌寒拉过林若见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哑声说：“若若，你打我一顿吧。”

林若见被凌寒气笑了，收住手，抚摸着凌寒英俊的脸颊，低头亲亲凌寒漂亮的桃花眼，说道：“打你干嘛？”

“我伤了你。”

“你故意的？”

“不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都是我自愿的。”

凌寒搂住林若见的腰，说道：“谁也不行，谁也不能伤你，包括我，包括你自己。”

“你起来，我都原谅你了。”林若见拉着凌寒让他起来。

“我不原谅我自己，我会记得一辈子。”凌寒紧握着拳头，砸向浴室的地砖，“砰”的一声闷响回荡在浴室里。

“啊”的一声，林若见猛地向前扑去，双膝跪地，捧起凌寒红肿的手。

“若若，我发誓，我不会再伤害你。”凌寒眼神隐晦，沉浸在对自己的自责与恨当中，突然感觉手上一滴一滴的有水珠滑落，伴着微微的抽泣声。

凌寒怕了，他把心爱的人弄哭了，“若若，若若，你别哭。”

林若见握着凌寒的手，放在嘴边，大声的哭出来：“凌寒，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说了，我没事儿了，你伤了比我自己伤了还要疼，呜呜呜呜呜呜。你太坏了，呜呜呜呜呜。”

林若见坐在浴室的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小时候失去家人的时候，在孤儿院被人欺负，在酒吧被人调戏，都没有这么哭过，好像把眼泪都攒到这一天了释放了出来。

“若若，你别哭了，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凌寒手忙脚乱的拿浴巾把林若见包起来，抱进了卧室床上。

林若见像个孩子一样的嘶声哭着，任凌寒怎么哄也停不下来。

“若若，你是想心疼死我。”凌寒就那么抱着林若见坐着。

林若见缩在凌寒怀里，放声哭着，边哭边说：“你太坏了，太坏了。”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他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