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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是趁着森鸥外进门前还没十分钟的时候钻进来的。

身量渐长的青年已经彻底的褪去了少年时还略显圆润或青涩的线条,气质上和曾经阴沉又老成的少年干部也差距甚远,除非曾经熟识的亲信恐怕都不敢相认。而且顶着个隶属于敌对组织的身份到底怎么能穿过那么多明里暗里的afia成员监视或守卫的暂且不提,男人连自己突如其来一时兴起的决定怎么来的都没能太摸清楚,他发出两声意味不明得好像呢喃一样的叹息,遵循着许多年以前的记忆轻车熟路的在afia首领整洁干净得过头,却显然缺乏生活痕迹的卧室里翻找起来。

这是森明面上公开的住所之一,用以糊弄横滨大大小小的蠢货们,他不常来,但偶尔也需要表现出点使用的迹象,挂在衣架上千篇一律的黑色大衣多少有些无趣了,太宰治索性将它们全部扯出来抛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过。酒红色的衬衣对老年人来说有点太过恶心了,还很土;这条没拆开过的定制皮带看上去花里胡哨的,像是某个小矮人送礼的品味;怎么还有这种廉价的白色大褂啊森先生你就算想假装热爱工作搞点情趣也有个度吧,还有这个是…用来角色扮演的女仆装吗我真是一点都没错怪你呢。

抑制剂已经逐渐失效了,太宰治能感觉到那种汹涌的热流在体内流窜,烧得四肢百骸都带上了点好像感官过载了一样飘飘然的麻木,后颈处的腺体更是滚烫得好像一块烙在皮肤里嵌进了血肉和骨骼深处的铁胚。于是他干脆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只剩几圈绷带还挂在身体上,就这么把脸埋进了自己翻出来的衣物堆里,beta没有信息素,更何况那堆不常使用的那些衣物上除了一点衣柜内香薰的气息外什么都没有,各种意义上的约等于只有一点心理安慰,但太宰治还是锲而不舍的从里头扯出更多的衣服,任由他们四处散落着堆在地毯上,他张嘴咬住某件衬衣的袖口,随手摸向了自己的身体。

oa的阴茎很快就竖了起来,飞快的充血硬挺在空气中,后穴更是因为某些不自觉触及到的回忆片段而兴奋起来,穴口翕动着吐出透明的水迹,空虚的甬道急切的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并侵占,太宰的左手一点点扒开胸前缠紧的布条,指节屈起捻住一侧乳尖掐弄起来,他很清楚该如何让自己的身体感到愉悦,但却有些自暴自弃的加重了力度,指腹碾在逐渐肿胀充血的乳首上,摁着小小一颗的硬物左右推弄,绕着浅色的乳晕来回打转,刺痛混合着快感一路蹿升直入脑海,他难耐的并了并腿,放任性器顶在某件价格后面缀了不知道几个0的大衣上,蹭出几道凌乱的水痕。他在右手摸向跨间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干脆利落的放弃了抚慰前段,直直绕过腰侧攀上臀峰,瘦削过头的身体就连臀部都算不上多么圆润,太宰治毫无章法的又捏又揉着,还是没太能理解常人对这些部位执着的偏好,但臀瓣被揉弄的动作牵扯到了臀间情动的肉穴,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喟叹,舌尖抵着口中被浸透湿润的布料无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收紧了齿尖把中指勾入股沟中。

想要摸到那个湿润的入口并不困难,太宰松开被自己用力玩弄到破了皮的那边乳尖,条件反射的转而去揉另一侧的胸膛,oa的胸脯比普通的男性要肉感不少,即便是干瘦成太宰治这样家伙张开五指圈住自己的胸房时也想要感慨一句手感还行,然后一边推揉软肉,一边用虎口夹住顶端挤压起来。指尖在穴口褶皱处摩挲两下,就被热情过头的后穴开口主动吞入了小半个指尖,渴求着被插入的软肉下一秒就迅速而热情的缠了上来,于是太宰干脆顺势将指尖一推到底,肠道内壁那些柔软湿润的媚肉好像有生命一样主动包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但很显然还不够,欲求不满的身体内部有意识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太宰治没怎么犹豫的,将食指也送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来回抽动,不时屈起一点关节,在肉穴连抠带挖的带出一股股黏腻水液来,暖流从穴口溢出顺着指根淌过掌心,在股间和臀肉上蹭得到处都是。

太宰治刻意的去刺激自己的前列腺,由内而外蹿升的激烈快感由不自觉绷紧的小腹深处炸开,爽得人几乎要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晕眩般的快感在他脑海中涌动,他觉得眼前绽出了几片破碎的白光,神智恍惚又茫然的顶着衣物蹭弄跨间,淅淅沥沥的射出点精液,但体内渴求被贯穿标记的欲望却不减反增,对于享受过真正被性器抽插快感的后穴而言,区区两根手指多少都显得有点不值一提,太宰吐出口中被咬得皱巴巴的布料,一边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中,一边又急切的想要往身后填充塞进更多手指。欲望和本能都影响了他的身体和思维,曾经非常熟悉的环境,和被曾经的性伴侣衣物包围带来的安全感,让他在恍惚间产生了点错觉,似乎现在确实的正处于那个人的视线窥探下,恰逢他匆忙塞入的无名指也撞在了腺体上,太宰索性完全放松了身体,放声大叫起来。

“——哈啊、嗯……再多一点,还想要、呜嗯,湿掉了……呼、呼呼,可以再伸进去点……”

森鸥外看见门外的痕迹多少也能猜到某人的到访,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完全就能猜到,那个和他过分肖似却也无法猜透的孩子会在自己的卧室里捣什么样的乱。太宰治在房间里的破坏力比他自己预想的还要强,人不在床上,森立马将视线扫开去看另一边被单独隔开出来作为衣帽间的区域,几个大衣柜都敞开着,里头折叠齐整的衣物被胡乱翻出,大部分都到了地上,太宰治歪歪扭扭的躺在那堆衣服里,绷带都被自己扯得散开不少,有几件被汗和各种体液蹭得一片狼藉的衣服搭在身上,更多的被他压在身上。

他又把自己抠得射了一次,鼻端全部都只是自己发情时过分黏腻的信息素,黏糊糊的精液和肠液一起糊在腿间,怎么也没能让自己畅快多少,头脑发涨的oa把自己胸前两侧都揉得又红又肿,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横列着暧昧的艳红色指痕,被玩弄到充血成暗红的两颗乳尖挂在上面。还在认真思考着要不要找点什么更大的柱状物代替自己所需的男人阴茎时,太宰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于是便语气轻快又活跃的抬起了头,毫不掩饰的翻个身把自己用指尖抠弄得糜烂翕张的后穴暴露在了苦笑着的男人面前:“呀,森先生,欢迎回来。”

太宰治喘得声音有些发哑,但不影响他抱着故意恶心人的态度夹起声线,用甜腻到离谱的语气说着某些劣质色情片里的经典台词:“嗯…您是想要先吃饭还是吃我呢,boss?”

换做是任何一个再发育不良感官迟钝的alpha在这,估计都会被满溢的oa信息素冲昏头脑然后二话不说提枪就上,但很可惜森不是,满屋子冲击性过强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和不存在一样,最多也不过是隐隐约约嗅到了一点用糖翻炒过的栗子甜香。他叹了口气,没有法地摆弄着那根插在其间的尿道棒。被打开过的脆弱甬道因内壁黏膜被摩擦的刺激而不住地收缩,于是转而便更为用力的包裹着已经完全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狭长金属柱体,圆润的形状虽然不至于让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弄伤,但在肌肉不自然收紧的情况下强行的抽离还是或多或少带来了点尖锐的痛意,不过,此时此刻的痛苦似乎也已经不足以掩饰紧随其后慢慢产生的那些奇异快感了。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慢慢开始充斥了被逐渐扩张的尿道,随着小柱的抽离也被带出人体,被堵死许久的性器根部猝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感,却没有舒服多少。

太宰治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夹着半硬的阴茎,试图用这个来缓和下疼痛,释放不出精液的阴囊反复收缩抽动着,几欲炸裂的疼痛随着液体的流出得到了些微的缓解,下腹间无端滋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莫名欲望,并非来自被手撑得满满几乎喂饱了的身后,也完全不是那种纯粹的想要被抚慰生殖器的感觉,过于陌生的感觉让他本就有些恍惚的思维再一次被扰乱了。好在瘫软在床上的太宰本来也不需要再额外多费什么力气用手支撑身体,于是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急切的抚摸上了自己充血的性器,指尖试图抚慰一下金属棒抽出大半后倍感空虚的阴茎根部,却怎么也无法抚平尿道深处来得莫名的空虚感,仿佛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么一个多余外物的存在,没法再回归从前了。又痛又累的太宰治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让大脑思考更多了,略显迟钝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的动作顿了顿,顺着金属细棒一点点流出身体的除了腺液还有些伴随着高潮渗出的浓白精液,湿漉漉的顺着指尖流到手腕。然而身体已经完全被大量快感麻痹住了的青年毫无自觉,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的男性器官还在正常运作,总觉得阴茎被捏在手心里除了滚烫的温度外反应寥寥,简直就像坏掉了一样死气沉沉的。这个认知同时也令他有些惶恐,太宰治呜咽着,恰好这时,身后深陷在股间的手掌又翻动一下,隔着柔软又多汁的敏感肠肉用力地摁向他的前列腺,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冲袭着身体,他本就颤抖的膝盖再一次发软失力,铃口处半透明的液体随之立马溅出几滴。于是太宰治索性自暴自弃的把刚抽出来的金属棒又推了回去,再次进去已经被完全打开到适应异物存在的地方并不困难,满满当当的充实感重新嵌回到麻木无感的性器深处,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分满足感,他无助地在床单上胡乱蹭着面颊,眼泪和唾液被擦掉后又重新溢出,伴随着变了调的断续呜咽,着魔似的一次又一次重复手上抽离又推入的动作,俨然是把尿道当成了另一个用于索取快感的性器官。

完全与身体温度一致的金属带着与人体组织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每一次深入都会带来一种强烈的异物感,身体的防护意识在试图排斥,但另一种渴求的欲望却只是贪婪地往里吸附,在富有弹性的柔软内壁间摩擦,偶尔直直往里深入到膀胱,顶着被撬开过的紧逼肌肉往里戳点,疼痛混合着病态的快感总能让太宰治失控的呜出声来,更多乱七八糟的液体溢出,随着他不受控且愈来愈快的动作被尿道棒带着流出身体,成为疼痛逐渐麻痹后彻底的快感来源。

最后紧绷的神经似乎在这样荒唐的闹剧中崩坏损毁了,被过量痛觉压垮的感官神经显得有些过于紊乱,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反而除此以外的所有,包括皮肤上灼烫的高温、淫秽迷乱的交合水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破碎的气息,就连胸前磨蹭的床单蹭得他破皮的乳尖渗出血珠粘上床单后微妙的痒都变得清晰异常,最后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却又被半死机的大脑一下咬定成了混合进了其他的性快感,重叠交错的膨胀欲望令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连续高潮,从被贯穿的腹腔直到指尖都被汹涌的欲望浪涛死死包裹住了,就连腿根和侧腹的肌肉都像是在崩溃一样不停地抽搐颤抖,面无表情的太宰治垂着脑袋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数分钟后,才在男人的动作下重新从乱七八糟的思维碎片中翻找出了点对于肉体的操纵权来。

“呵呃……呃……呃……什么?!”

太宰治失去聚焦的瞳孔还没来得及重新收紧,就再一次随着人的动作陷入了完全的死寂。

男人的手在他体内耸动,力度称得上是小心翼翼,毕竟脆弱的器官实际上根本遭受不了多少真正意义上的“虐待”。太宰治过分瘦削的腹部上出现的畸形轮廓夸张到骇人,被撑开变形的内脏撑开腹腔间的空隙,隔着皮肤与薄薄的肌肉层和脂肪层凸出形状。但那些完全会令常人痛得精神崩溃的感觉似乎都被应激到了极致的身体适应和吞没了,除却被塞满的饱胀感外残留下外,更多的竟然是令人恍惚的汹涌快感,男人试着抽动手臂,有一大圈在手臂深入时变得失控的淫乱肉环死死缠络着手腕,便也在同时跟着滑出了时空身体,被就这么直接的裸露在空气中。充血的艳红色淫肉在太宰治软白的股间颤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莹润,男人悄然退出到仅剩下大半手掌还在他体内程度,略微停顿几秒,直到部分尚有弹性的肠肉念念不舍地松开紧紧吮着的手腕,一点点缩回体内,才重新握拳往里塞入,手臂和淫软肠道摩擦的快感,在那些垂脱肠肉被拳头带着一把塞回体内的充实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太宰治变成了个完全只知道顺着插入节奏尖叫的人形套子,从这样脏器被牵扯扭动的诡异性事中无止境的索取着欲望。胃好像也要被顶开了,不自觉反胃的太宰治张大嘴干呕,却被自己的唾液反复的呛到,只能崩溃的不停咳嗽,甚至盖过了他情至深处放肆的淫叫。

慢慢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频率不高的单纯抽插了,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的随心所欲起来,他把手掌摊平后,伸直出去的指尖最终触碰到了肠道间的某处凸起,触感上是什么死死紧绷着的开口,男人用指尖轻轻抵了抵,太宰治立马便捂着腹部惨叫着蜷缩起来。太宰匆忙地抬起手想要捂住受痛的位置,掌心下所触及到腹部凸起了个格外夸张的幅度,太宰这才后知后觉侵入身体的手臂已经到了怎么一个深入腹腔的夸张程度,无论如何人类都是没法抗衡那种被更强力量操纵的未知恐惧喔,瑟缩的结肠口在这轻飘飘的一下触摸中更加紧张的缩成了一团,太宰治股间那些绵软的肠肉也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起来,绞得男人不得不深吸口气去应付那种手臂好像要被吞下一样的感觉。

抵在结肠口边缘的指尖丝没有多少打算妥协退后的感觉,人类身体面临最直观的危险和恐惧时仅剩的反应几乎只剩下了战栗,而太宰治就在这种身体发抖的恐惧中再一次迎来了高潮,颤抖的指尖一下抽离了整根金属棒。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勃起功能的阴茎半硬不硬的膨胀着,精液也没法从收缩的尿道中直接射出,被撬开过的膀胱口子同样难以收束,于是只能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撒出黄白混杂的液体,没什么力度的水流顺着阴茎和大腿根部往下汩汩流淌,彻底脱离跌倒在床榻上的太宰治眼睛闪烁着破碎的白光,神智彻底涣散前听见最后的声音来自于循环播放的视频录像:“哈啊…唔嗯、好舒服…喜欢…嗯啊…还要…再深一点……”

恍惚间,他也随着声音喃喃起来。

“喜欢……还要更多……再进去一点…。”

最后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当太宰治被拧着胳膊重重地摁在地上时,他的额角同时也磕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擦出了长道的血痕,尽管令人眼前一黑的疼痛和眩晕感令他头脑发晕,却也还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针。

毕竟要“思考点什么”,对他而言就和本能一样。

不过——会不会早点习惯然后放弃思考其实反而更好?太宰治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一边语气夸张地哀叫求饶着,一边努力地调动身体避免承受更多的伤害,但显然,这种故意弱化自身的伪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还是被紧紧攥住了脑后的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发根连带着头皮一并被拖拽时带出了点皮肤即将要被撕裂的剧痛,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适应那种疼痛,下一秒就被摁着脑袋用力砸在了地上。

和刚才只是磕碰了一下的感觉相比,这下能够被称之为殴打的沉重碰撞险些直接令他失去了意识,耳畔除却轰鸣般的嗡嗡回声什么都不剩,血液伴随着乍起的疼痛、从额前破损的位置慢慢渗出,混合汇聚成一道道血痕,汩汩流下。太宰茫然地眨着眼睛,眼前有大片黑色光斑闪烁着,淌下的血浆遮住了半边视线,于是他眼中的世界就成了红色与黑白混杂乌蒙蒙的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声带也在颤动,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努力呼吸,试图靠着大口吞入氧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紧接着施加在脑后的力量再次拽了下,他被逼着顺应力度抬起头,隔着视线中血红一片的模糊画面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于是又因为那飘忽不定的视线挨了一拳,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地砸在软组织上,先是挫痛,然后是被牙撞破了的嘴唇和舌尖处弥漫开的血腥味。太宰治咳嗽着,被用着像是拎起什么麻袋一样的方式举高了脸,一只手相当粗暴地抹开他脸上的血,捏着发肿的面颊和下颌反复地检查确认了几遍,最后那人才满意地把他丢在地上。太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尽管这个姿势其实也并不能缓解多少他身上和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痛苦,但那些家伙似乎很喜欢看见自己露出任何类似“脆弱”的反应,利用一点小小的伪装来避免更多“麻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太宰治相当熟络地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姿态,就着蜷缩的姿势把头埋进手臂里,在这个没人能看见的位置翻了个白眼。

无聊。

随后他就又被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和肿胀的面颊,力道不小,那些只是碰一下都能让人冷汗直流的乌青色瘀伤立即便发肿发烫起来,吃痛的人呜咽着闭上眼睛,嘴唇上就碰到了什么东西,拇指掰开了他的嘴角死死掐住,太宰治仅仅只是犹豫了半秒不到,便相当“熟练”地张开了嘴。硕大的龟头蹭着嘴唇边缘就顶了进来,口中属于血液的腥甜滋味将男性生殖器上那种令人不适的味道压下了不少,但太宰还是表情微妙地皱起了眉,为了吞入这根性器他不得不将嘴角咧开到极致,因此而牵扯到的面部肌肉痛得他几乎开始麻木,生理性的泪水慢慢溢出眼角,鼻息间仿佛都带上了啜泣般的呜鸣。擅长嘴上功夫的青年其实并不怎么擅长这个,毕竟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去学习怎么用嘴服侍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能够尽可能面不改色张嘴接纳别人的阴茎,也只不过是他在接连两天的暴力强制下勉强学会的妥协和自保。

太宰闭着眼睛,靠着存在感极强的满嘴血腥味来把这根东西想象成是什么棒冰一类的食物,在那只钳制着下巴的手用力以前便主动地吮吸起来,带着温度的柱状物轻车熟路地顺着他的口腔往里深入,太宰治只来得及用舌头在分泌着先走液的顶端舔过两下,就不得不放松喉咙任由存在感十足的龟头顶进喉头。咽喉因异物侵入感而不住收缩着,身体本能排斥着想要将这个卡在喉咙处的多余东西吞下去或者吐出来,太宰治呼吸急促地反复干呕着,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呼吸不畅,一边费劲地应付对方一边还要和自己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的冲动抗衡,耳畔也嗡嗡直响,头脑开始发昏的人无意识间哼唧着挣扎起来。

乱动的太宰治显然没能给人带来多好的体验,男人粗鲁地用不知名的语言咒骂着,扯着发根把人摁向自己的腿间。

下巴大张得几乎脱臼的太宰无从挣扎,在实际反应过来前已经被迫地将鼻尖都贴近了小腹蹭在凌乱的耻毛上,某种无法忽略的浓重气味终究还是随着一下下呼吸侵入了鼻腔。那根粗长的肉茎靠着唾液的润滑沿着咽喉深入,甚至带来了点要撞进食道的可怖错觉,太宰眨了眨眼试着用意志去克制住自然反应,有更多的唾液溢出了嘴巴,滴滴答答地挂在下颌处顺势流淌或滴落,还没等他开始尝试适应被深深插入的感觉,就被巨大的力道扯着头发拽开了,男人在他不住收紧蠕动的喉腔中急促地耸动两下,才满意的抽出阴茎,半透明的白液射了太宰满脸。

“啊啊…咕……”太宰治的反应已经有些呆滞了,说不清是因为刚才的殴打还是被粗暴使用导致的缺氧,他呕吐着低头咳出点胃液,任着满脸肉眼可见淫秽不堪的液体随着重力往下流淌,呼吸紊乱间,舌尖软绵绵的顺着没来得及合拢的嘴角耷拉出唇外,“…呕……”

精液的味道令人反胃,但他确实也吐不出除了唾液和胃液以外的什么东西了,太宰治像个被用过的性玩具一样随手丢下,法地在逐渐失控的甬道间进出、顶撞、摩擦,隐隐约约间,太宰意识到身后除却剧痛外还多出了点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异感觉,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体内窜动一样,穴道也被男人性器上的高温引燃带上了点灼烫的感觉。粗暴进出的阴茎似乎蹭过了什么特殊的位置,被侵犯了的青年后背肌肉陡然绷紧,太宰治惊叫着仰起脖子,触电似的抽搐了几秒,这种夸张的反应引起了周围一圈人的嬉笑与嘲弄,只是现在全都与他无关了,太宰治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射精后疲软的阴茎竟然又颤颤巍巍的有了点重新勃起的迹象。

在这么丢脸哭喊着的人真的是我吗?

在思维逐渐支离破碎的间隙,他一边思考着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一边不受控制的从鼻腔深处发出点暧昧的嘤咛。男人的动作幅度相当大,每一次性器都是齐根没入,大有种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去的气势在,于是囊袋也随着抽插一下下连续不断地拍打在太宰的臀后,带出一片相当有规律的“啪嗒啪嗒”撞击声。期间顶端和柱身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位置撞或者蹭过,每每都能带起一点陌生的快感来,渐渐的快意开始累积叠加,从最初的微不可闻变得明显起来,还诡异的和穴道被撑开时的痛楚混杂在一齐,在下腹间积蓄膨胀成了某种畸形的刺激感,太宰治的阴茎彻底勃起了,随着身后撞击的力度在腿间上下晃动着,因腺体被挤压而溢出来的过量前列腺液挂在顶端,牵扯出几道晶莹的丝线往下垂落。

甚至是在他自己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射精了。

这种诡异而不受控制的高潮方式对太宰治来说似乎有些太超过了,阴茎抽搐着泵出大股大股的白精,像是被别人用性器在体内硬生生压榨出来的一样,后穴也反应强烈地收紧了,干涩的肠道一绞一绞地裹紧了那根生殖器,潮吹似的渗出点滑腻的暖液来,招架不住的男人很快也把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溅在滚烫的内壁上,俨然就是另一重的过量刺激,太宰治好不容易才从崩溃的边缘把理性勾回来些许,就再一次被身体即将因欲望而失去控制的绝望席卷了,他没法抵御刚经历过粗暴性交的身体敏感处所接受到的任何刺激,只能大脑空白的尖叫着高潮,偏偏他刚射过精液的性器还在不应期,可怜巴巴的耷拉着,只有穴道还在疯狂的抽搐,合不拢的穴口翕张着吐出点精液,像个真正的性器官一样。

干性高潮的刺激太过了,完全失神的太宰瘫软下来,被翻了个身仰面躺倒在地上,有更多的精液从臀间那个大张的穴口处淌了出来,他们也没让太宰治的后穴休息放松多久,紧随其后的又一根性器匆匆忙忙地靠着精液和肠液的润滑艹了进去。被使用过了的后穴反应依旧有些青涩,只顾着收紧穴口和内壁去阻挠异物的侵入,但被粗暴打开过的肉穴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时的紧致,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在一齐充当润滑,这次的艹弄无疑是轻松得多。太宰治几乎已经彻底没有反应了,连多余的半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胸腔还在剧烈起伏着,在急促的呼吸间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吟。换了个姿势后性器进入的角度似乎也不一样了,前列腺被撞击的次数明显增加,太宰治的腰被手掌抬起,一只手掐着他还残留着红肿掌痕的臀肉,以最方便接纳他人的姿势分开了双腿。再一次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大概是因为残留的快感余韵也被叠加累积进了高潮的进程中,太宰治的后穴终于在连续被侵入中磨炼出了点“肉穴”该有的样子,被反复摩擦的穴肉发着肿,软绵绵地裹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他也似乎终于从中享受到了乐趣所在,在男人缴械射精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哼哼唧唧。

太宰治扭了扭腰,有更多的精液从他括约肌失控的后穴中流了出来,顺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慢慢流淌,他放空思绪,任由目光盲目地往上抬起飘开,恰好对上了一双视线中充斥着欲望和暴虐的眼,然后就僵住了。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那种畸形麻木与茫然转瞬间便从他的眼底消散退却,尽管那双鸢色的眼眸间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点沉溺情欲的癫狂,却也比之刚才要清澈得多,紧接着,太宰治条件反射似的并拢了双腿。

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太宰的反应,却丝毫不以为然,而是俯身试着把他的腿分开直接去享受那个看起来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的软穴,他咂巴着嘴,把手掌放到了太宰治下意识屈起的一侧膝盖上,却没料到这一下对于突然恢复意识、精神高度集中且紧绷的太宰而言意味着什么。方才那种在他看来连最低级的羞辱都算不上的强制性交令人作呕,自己居然还险些沦陷在那种蹩脚的计量里,太宰治在恼羞成怒中干脆就以最抗拒的态度去应付了这次身体接触——像是什么膝跳反应一样,他的右腿蹬直,迅速地踢出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

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轻得就像是在调情,然而这下态度明确的“反抗”却实打实的触及了他们的某一层底线,更别提对于刚拉开裤链兴致勃勃的男人而言这到底有多么扫兴、惹人火大。在一片有些尴尬的沉默氛围中,放弃了忍耐的太宰哈出一声,放松身体再次敞开了腿,大有种你们请便的自暴自弃在,男人们却好像终于失去了兴趣一样,交头接耳地讨论几句然后离开,摁着他的手随即也都松开了,太宰治本应对这种反常感到警惕,可是疲软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诫他理应放松休息,他试着侧过身蜷缩起来,有更多的精液随着姿势变化从后穴淌出,快感慢慢消退后被拧动的四肢关节和臀后腿根处沉寂的钝痛又逐渐复苏,太宰低声闷哼着,合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去缓和放松并适应这些令人难堪的“后续感受”。嗡嗡的耳鸣声已经变得微弱多了,失去了男人们粗鲁交谈的噪音后周遭也变得过分安静,只剩余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不算流畅的呼吸声,他们和之前一样发泄完就会离开——现在总算是有时间可以让我思考其他什么东西了吧。太宰治尽可能的让受伤的那侧面颊远离地面,舔了舔齿根,令人生厌的精液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舌苔上,他喉结收紧,艰难地压抑下那种想要直接呕出来的冲动。

可惜这次已经没人打算给他多少安静思考的时间了,似乎也就过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男人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两腿发软的太宰治刚睁开眼都没来得及站定便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扑去,那人也没有要搀扶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旁观着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侧,用蹩脚的日语喊他:“跟着,快点,别想搞花样。”

“怎么可能……”太宰治用手撑着地面尝试了一下,虚弱得近乎脱力的四肢再加上疼痛的阻碍,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男人却已经大步走开了回头瞥他,太宰也面无表情仰头和人对视,索性就这么四肢并用地爬了两下,很快就因为太过费劲而被放弃了,太宰治呵呵地笑了两声,放松手脚重新趴回地上,态度鲜明的表示: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不耐烦的男人没和他耗太久,直接把他架了起来,推推搡搡的拽着根本没打算配合的太宰治走出去,绕过这个结构酷似厂房建筑里的走廊,任由太宰治左顾右盼地观察环境,最后把他拖进了某个简陋的房间里,丢在了张看似简易的床上。而太宰治的神经在注意到房间内架设着的某些仪器和工具后瞬间便紧绷了起来,他后颈寒毛直竖地用余光瞄过墙上那些造型各异且狰狞的工具,还没来得及反抗挣扎就被紧紧束缚住了两只手腕、接下来是手臂及上身,男人略显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想走是吗?那以后就别走了。”

……开什么玩笑?

太宰治所有的挣扎跟叫骂都被约束带和随即塞入口腔的呼吸装置限制和堵得死死的,脑海里转瞬间便理解到的东西令他震惊,男人又给他安上一个连接着管子的半透明面罩,太宰的视线开始迷蒙起来,又过了几秒,似乎就连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都随之而逐渐消失,只剩下男人戏谑的声音,显得模糊而又遥远:“我们可还特意贴心的给你准备了麻药啊。”

——。

他的意识在药物注入的瞬间彻底溃散。

就像久违地睡了一觉那样,身体软绵绵的泛着倦,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懒洋洋地躺着,意识恢复的最初神智与思维都还有些迟钝,似乎是因为过量的麻醉剂导致,所以连带着记忆都碎片似的格外模糊,太宰治睁眼仰头看着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浑身赤裸的,于是便习惯性地用手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坐着,却诡异的在上身抬起的瞬间失去平衡往侧一翻跌了下去。他痛呼着,不过其实也并没感知到多少摔倒的疼痛,手臂和肩膀砸在地上时触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像是隔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花才终于传导至大脑一样。他茫然地咕哝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依赖着本能和习惯想要撑着什么东西爬起来,太宰治用了几秒才把几乎没有触感了的指尖扒在床沿,开始发力想要站起……站…?

“呃啊啊啊啊……!?”

这似乎是他记忆中有史以来的地沿着湿润的穴口抵了进去,轻飘飘的快意像是炎炎夏日里的清风一样,温和且令人愉悦,太宰治没再抵御快感的侵占,顺应着手指的侵入低哼出声,被软肉紧紧包裹着的指节似乎都要在体内嵌出了个轮廓分明的形状,而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也没能沉寂,轻而易举的就被这几下动作勾起了丝丝缕缕的欲望,情欲膨胀的感觉令他反感,却也还在可容忍的范围内,太宰治思考了几秒这种时候还顺应着对方的行动索取会不会有些太丢人,然后就相当自觉的收紧了一下臀间软肉。

然后男人就抽手了,身后陡然浮现的空虚感令人不适,太宰治开口想要抱怨,嘴里却被塞进了什么,像是海绵一样柔软且带着弹性的填充物,鼓鼓囊囊地堵在口腔里,撑开嘴角限制住了舌头的动作,也阻碍了嘴巴的合拢,同时似乎也还吸收了大量的液体,舌苔上很快就多出了某种干燥的粗糙感。那些不知名的药物似乎终于起效了,奇异的热流从下腹间慢慢浮现,然后膨胀成汹涌的火焰,紧接着太宰的身体也被翻了过来,失去了衣服和绷带的保护后,胸前脆弱的皮肤在地面上摩擦出了点无法忽略的刺痛,没人在意他呜呜的抗议声,同样敏感的乳头被迫在粗糙的地面上蹭过,很快便充血胀起,残缺双腿间的阴茎也软绵绵地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有种诡异的刺激感。

他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勃起了,不自觉的用半硬着的性器在地上蹭弄,本该被粗粝混凝土摩擦得生疼的阴茎顶端却从中感受到了点畸形的快慰,疼痛与奇怪的快感电流混杂在一起,那种欲望里最令他抗拒的头脑发昏的状态又开始出现,太宰治一边不太甘心地呜叫着想要抗衡,一边却不自觉地追随着那点快感继续用下体去蹭着地面,注意力在疼痛和欲望的作用下被牵离了大半,当然丝毫没有去关心身后,直到男人生硬的日语响起。

“接下来我们会砍掉你的手。”

语法上还有些错误,以至于即便是太宰治都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他是在回答自己先前的抱怨。大概是因为有过了前车之鉴的证明,认知到了再去把男人的话当成什么口头的威胁似乎也没了必要,未知的恐怖和已知的绝望比起来似乎根本不算什么,那种真真切切地被宣布了即将要失去什么的认知,在一瞬间便凝固成了像是实质般阴冷的压迫感,太宰治的呼吸停滞了,心跳似乎也在一瞬间变得迟缓,他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然后收缩,就连大脑都仿佛在那一瞬间陷入了彻底的死寂,连半点挣扎和逃跑的心态都没来得及滋生就被这宣布死刑似的冰冷宣告给彻底的摁灭了。

下体和地面触碰的疼痛伴随着性快感以极为强烈的方式冲刷着身体,认知在痛苦与极乐两厢分化的刺激中近乎要和肉体的意志一齐被生生割裂,太宰的痛呼不知不觉间转为了尾调婉转的轻吟,身后传来的力度和触感比起强迫也更多带上了点亲昵狎弄的意味,有掌心横在颈后做着安抚的错觉、也有敏感后腰被指尖挠过瞬间触电般身体想要躲避的快感。湿润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吞下两根手指,在腺体被按压到的同时,太宰治终于也发出了近乎崩溃般不堪承受的断续呜咽。

畸形的快感还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膨胀着,胸腔间似乎都要被那种好似濒临窒息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欲望占满了,青年不自觉地摆动胯部,高高翘起的阴茎在躯干的压迫下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充血后在地面上被摩擦得红肿的顶端像是在失禁般连绵不断的溢出透明的腺液,滑腻的液体在他的腹部和地面上涂抹出大片晶亮的痕迹。身体泛着异样的高温,周边空气似乎也被逼裹挟上了灼热的温度,炙人的气息在喉管中流窜,胸腔颤动着,即便是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去艰难地鼓动肺叶,呼吸也仍旧相当困难,堵在口腔里的棉团更是成了个最大的阻碍,太宰治在喘息的间隙甚至冲动地想过,要不干脆就把它囫囵吞下去算了。

被欲望夺走了太多注意力的太宰并未忘记那个残忍的“威胁”,但想要单单靠着模糊的意志和药物还有本能的情欲抗衡多少也有些勉强了。深入后穴的手指变成了更多的三根,已经是能够将穴口皱褶完全撑开的程度了,存在感强烈的什么东西在体内抽动,被精液浸透得柔软多汁的肠道在指腹地一下下挤压中渗出暖液,充盈的液体使得男人用手指深入和玩弄软穴的动作愈发轻松,太宰治有气无力的晃动着残留的大腿根部,烂熟的穴肉已经相当热切地裹着三根手指吞吐起来,他哼哼唧唧的在地面上蹭了又蹭,在地面上摩擦得又爽又痛感官几近失衡的阴茎抽动几下,在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情况下马眼翕张着喷吐出了大股精液,已经有些被稀释了的液体呈半透明的颜色被抹在地上,穴肉也蠕动着裹紧了男人的手指,紧紧缠绕着挤出暖液,温热的肠液顺着被撑开到变形的穴口边缘慢慢溢出,沿着敞开的臀缝股沟往下流动,把太宰治股间和会阴处的大片皮肤都浇成了水淋淋的一片。

前后交错的剧烈高潮是前所未有的,足以变成压垮紧绷神经的最后那根稻草,竭力克制着感官想要抵御失控欲望的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用暗示提醒自己就被累积过量的刺激冲垮了,感官过载后所有一切理应被享受快慰都成了令人绝望的痛苦,太宰治伸长了脖子,似乎只要将脊椎上所有的关节都舒展开就能够逃离眼前这个光影闪烁着、所有一切都失去轮廓只剩下斑驳几何图样的世界那样,泪腺也失控了,大颗大颗的眼底溢出眼眶,被堵住了嘴的青年像是只生生扯出了内脏但还没来得及死去的羚羊,一再努力地想要昂起头,想要声嘶力竭哭喊嘶吼,大多的声音却被迫地中断噎回了喉咙深处,像是在表演什么完全无声的默剧。但他也切实的像个观剧者,太宰治所感受到的所有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安静了,连他自己支离破碎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而且好像心脏的跳动也逐渐停滞了,后穴被搅动时咕啾作响的水声更是在这个瞬间开始便相当彻底地消失不见,整个世界都寂静得吓人。

“嘎啦——咔嚓——嘎啦——”

是什么硬物被碾碎凿断的声音。

听觉最先恢复了,但昏昏沉沉的太宰治还没来得及听清自己被堵住了大半模糊而断续的哀叫声,知觉就先于其他感官一步复苏了。疼痛其实远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意识开始从性快感中逐渐复苏的太宰治神志恍惚的想着,下一秒就在剧痛中发出了扭曲的悲鸣,限制住了舌头和口腔的活动也没法完全将这声凄厉的尖啸完全阻隔在绵团后。声调过高的惨叫使得他自己的耳膜都刺痛起来,声带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灼痛着,但是所有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用来执行这次所谓“仪式”的工具是把斧子,尺寸不大,似乎还被精心挑选过,恰好有个算不上是锋利的斧刃。执行者的第一下重击敲在了手背上,在钝刃划开皮肉前,不堪重负的掌骨就在咯吱咯吱的呻吟声中崩裂破碎,惨白的骨骼碎片先一步由内向外的刺透皮肤,血花四溅,受力破碎的骨片凌乱的四散开来,仿佛在手背上绽开了朵苍白与血红二色混杂的花。紧接着斧刃才终于在重力的作用下切碎了被断裂骨片撕扯得支离破碎的皮肤,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血肉模糊得失去了形状的大半边手掌终于在破布撕裂般的细微滋啦声中断裂开来,浓稠的血浆从断开的动脉间淌出,随着太宰挣扎间无意识的抽搐在地面上摆动,画出一片由碎骨烂肉和血液构成的扭曲图样。

疼痛已经完全占据了所有感官,太宰治仅剩完好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疯狂地抽搐着想要逃离,逃避痛楚的本能甚至在一瞬间越过了太宰为自己设下的思考逻辑,自然而然的启用了保护身体的昏迷机制。太宰治的面部肌肉随即也陷入了失序的瘫痪状态,好在堵住口腔撑起腮帮的填充物也起到了点稳定的作用,他两眼上翻,面颊抽动,却又在不到半秒后被一针注入的针剂彻底唤醒,被迫意识清晰的感受接下来的更多痛苦。

好在感受过远远超出阈值临界点太多的刺激后,再去感知任何都只会有种从极限开始骤降的“乏味”在。第二下挥砍瞄准的目标是小臂,但动手的男人似乎略微走了会神,于是动作上也多出了一点小小的失误——斧子最终落下时的力道减轻了大半。桡骨和尺骨以相当不干脆的方式断裂破碎成数截,斧刃好不容易才在断骨锋利边缘协助下斩开半截手臂后,也只能艰难地被卡在骨片之间动弹不得,男人只好低声咒骂着把斧头抽离,卡着斧子的手臂也受力被牵扯带着举起一点,几乎变成了长条烂肉的小臂与摇摇欲坠的半边手掌晃荡两下,啪嗒摔回地面。

相较于对待左臂的粗暴行径,替他“摘除”右手的人则“温和”得多。刀尖在手臂上滑动旋转,带出一点点极浅的血痕,印在小臂上构成了点无意义的“图案”,男人捏了捏太宰治因左臂被粗鲁砍断而在疼痛中变得苍白无力的指尖,最后刀锋沿着手臂内侧划出长线停留在肘部。男人动作没有停留多久,在另一边男人举起斧子狠狠劈砍第三下时,锋利的狭长刀刃也顺着合适的角度横向划入,刀尖轻而易举地剖开皮肤,沿着肌肉组织间较为柔软的连接处轻松切入,刀锋利落得一下剖开血肉,裂开的皮肤下,浅色的脂肪、暗红的肌腱,连带着被斜斜切开断面完全敞露的血管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间。

好在两相叠加的痛苦已经完全超过了生理耐受的极限,即便是在药物下只能荒唐的保持着神志清醒的太宰治,最后也因为神经的逐渐麻木而失去了大半的感知,其中绝大多数的当然也毫无疑问只是疼痛。但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仅剩的肢体被一点点残忍剥离出身体的痛苦远不如心理上直观震慑的绝望可怕,更何况是对于他这样最从不期望事情完全脱离掌控的人——眼看着就快要连“手”和“掌”都要彻底失去了,还能够怎么办呢?

精神上突如其来的压迫就像摧枯拉朽似的,意志随着肉体的溃散迅速崩塌。青年在仅剩的活动空间中抽搐着,麻木而绝望的睁大了双,覆满血丝的眼白颤抖着,瞳孔扩散成了虚无的一片,只剩下被药物强行催动的生理机能还在勉强运作,在微弱的鼻息与颈侧爆凸跳动的青色血管佐证下“勉强活着”。

最后的斧砍异常干脆,肘关节连带着一截肱骨都被砸成了同样支离破碎的一团,迸裂的骨片从被撕扯砍烂的手臂边缘长长地突出体表,耷拉在被撕裂成畸形的皮肤和肌肉组织外,显得格外狰狞,不过当事人已经无从去关心自己手臂的模样了。男人把斧头抛开,替换成的骨锯开始沿着断骨边缘慢慢嵌入,细密尖锐的锯齿像噬咬猎物的野兽獠牙,安静无声的刺透皮肤嵌进肉里,随着锯齿前后运动径直将被穿透了的人体组织整整齐齐地平整分开,血液还在往外汩汩涌动,直到阻隔的皮肉被完全切断,锯齿摩擦骨骼时才多出点不一样的沉闷声响来。

另外一侧的行动则更快,锋利的刀刃异常娴熟地沿着剖开的豁口扩大痕迹,顺着创口边缘在人的肘部切割开整圈连接着关节的皮肉。男人一手拎着太宰的上臂,肌肉组织大部分都被切断后,完全失去功能的小臂仅是靠着一点骨骼与韧带和躯体相连,呈诡异的九十度往下坠着,末端长而纤细的手指在仅剩的神经反应里抽动两下,死气沉沉的晃荡着。最后刀尖沿着关节缝隙抵入骨头连接处,一挑一剔,韧带和筋膜也在刀锋之下彻底断裂,小臂之下的部位彻底完全的与身体被割裂开,砸落到地面上。紧接着左臂也被从大臂正中平整裁断,骨骼断面干净得就像是什么精致的艺术品,反衬得下方被斧头砍得支离破碎的残肢愈发狰狞。

浑浑噩噩的太宰治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与饱受折磨的肢体彻底失去关联的空虚感还未来得及涌进被各种感官刺激得几乎紊乱的大脑,有人在替他缝合包扎伤口,擦拭半身的血迹,顺带着搓捻下他在地面上被摩擦破皮肿胀的乳头,带着茧子的指腹碾在充血的乳晕上揉弄,既麻又痒,快感刺激着太宰治抬头,最后却又无力地重重垂下,只换来一点毫无自觉的抽动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已经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阴茎,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其他所有自然反应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时间以可以称得上是放浪的方式去迎接了性器的侵入,太宰治的后穴似乎已经成了个能够娴熟应付一切物件插入的真正性器官,又或者是因为和四肢断裂的纯粹痛苦相比,这点身体被撑开填满时所带出的复杂交错性快感对于人体而言就像是唯一的救济,无法忽略,也令人不自觉的贪恋想要更多,简直就是罂粟般的惹人上瘾着迷的毒药。湿软的穴肉极为热情,紧缠着阴茎吸吮,仿佛就连茎身上凸起的脉络血管都能嵌进内壁中留下轮廓,穴肉攀附在茎身上喷吐淫液,过多的液体只能顺着茎身往外股间淅淅沥沥的溢出身体,完全脱力且再也没法保持平衡的太宰治只能往后软绵绵的歪倒在男人怀抱里,由于腿根的残缺甚至也没法被称为是坐着的。

男人把塞在他口腔里的东西抽了出来,被唾液浸透的软棉被一下抛开,太宰治的嘴唇无力地开合着,舌头也长长的耷拉下来。太宰治的坐姿没能维持太久,很快就在顶弄中晃动着身体朝前倾倒,再也射不出多少精液的阴茎半硬不硬的抽动着,浅黄色尿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出来,洒落在他自己覆满精痕汗迹的小腹上,男人也松开了揽着他身体的手,放任太宰往前扑下。

失去了四肢的青年变得“小巧可人”多了,有人捏着他麻木中耷拉吐出的舌尖扯了扯,好几秒过后太宰治才迟钝的“啊”出一声,瞳孔扩散到几乎找不出聚焦点的眼珠子滚动两下,神情显得格外呆滞而又僵硬。男人用龟头在他吐露在外的舌苔上蹭了蹭,前列腺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晶亮反光,紧接着就顶了进去,神经反应迟钝得已经不懂得怎么活用腮帮吸吮阴茎的口腔有些无趣,好在更深处的咽喉仍旧紧致诱人,前后都在一起被完全填满了的太宰治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似乎连带着脑浆都被两根顶入身体的阴茎搅烂成一滩无法思考的浆糊了。不过快感带来的反应是相当直观的,他很快就不安地扭动起来,体内被反复抽插搅动,肠道在内壁敏感点被摩擦蹭弄的连绵快感中滋生出了点多余的期望,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仰起脖子,于是在角度恰好的情况下男人得以将更多的阴茎塞进他不自觉吞咽的咽喉中,尽管从太宰嘴角溢出的唾液已经把男人腿间的毛发浸透成湿漉漉的一片,却也还是不住地往前顶胯想要让性器更加深入他那令人愉快的喉腔里。

而后穴的不满足感却仍未消减,直到他身后的人在心满意足的射精后准备离开,捏着太宰一侧臀肉握住断根把人抬起,感受到还在体内喷涂精液的肉茎缓慢脱离的太宰治发出了点啜泣似的呜鸣,他匆忙的想要吐出口中的性器,却被顶得不住干呕咳嗽,被迫一直专注眼前的太宰治只好不自觉地晃动着残臂,试着向后沉下臀部挽回身体所渴求的那根男性器官。可惜并没有成功,失去了性器的阻挡后,里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即便涌了出来,糜烂的穴口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艳红的媚肉死死咬着茎身不愿松离,于是也被扯出体内,从穴口往外翻出小小一圈,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肉茎彻底抛下后才蠕动着慢慢缩回体内。

太宰治仅剩下不多的理智到了此时此刻才算是开始勉强回笼,身后无时无刻的空虚感仿佛是什么无法忽略的提醒,他想要狠狠咬下口中的阴茎,却被突然涌入喉腔的精液呛得只能疯狂扭头躲避,男人意识到了他的打算,低声咒骂着,拎着头发把他摔到了地上。太宰治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有四肢的躯体却只是不受控制的在原地翻滚挺动,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拍打尾鳍来回溅跃但根本没法移动半步,四肢断口处的撕裂疼痛变为了另一种无法形容的胀痛,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最后却只是抬起了一点胸膛,身体靠着右臂残留的部分在地面上耸动两下,随后就因保持不住平衡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由于感官神经的失衡,他在摔跤的同时再一次失禁了,在疼痛中逐渐放松的膀胱不自觉地排出液体,温热的尿液顺着往外流淌,太宰的腿根和下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排泄物淋湿了一遍,相当狼狈。然而比起他人讥讽的视线,那种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完全脱离控制的痛苦才是真正难以忍耐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的靠着还剩余一半的右臂撑在地面上想要往前爬行,但这次他甚至都还没能支起躯干就重新跌回地面。

男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耗尽体力的太宰治动弹不得,甚至都没法再用目光去反驳那些笑声里意味鲜明的讥讽,他有些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睛,发觉自己被叉着腋下像婴儿一样抱了起来,还有两只手从左右两侧掰开了他的后穴,仅仅只是穴口分开的刺激都让敏感的肠肉兴奋地湿润起来,无法回避的欲望来得猛烈而又直接,太宰治咬住下唇,迟疑两秒,又放松地叫了出来。

然后是塞进体内冰冷的指节,适应了性交的后穴完全放松时已经足够吞下多根指头,然而那只手的动作僵硬的有些过分,穴口被完全地打开了,指尖在内壁上剐蹭然后蜷缩,靠着暖液慢慢深入,突兀的异样感令人莫名有些毛骨悚然,脸色苍白的太宰治睁开眼,不久前还曾属于自己大半手掌已经完全深陷入了体内,剩余的小半侧掌根和拇指也在男人一下下的姿势调整中顺着边缘慢慢挤入。这幅场面已经不仅仅只是能用恶趣味来形容了,太宰治的反应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平静,或者说即便是他那聪明过头的大脑在目睹这一画面的瞬间都只能彻底的陷入停滞状态,两厢割裂的错觉还在继续,短短时间内就习惯了被插入和被填满的身体对性快感的感知和渴求高得有些吓人,穴道被充满的餍足快意似的人尾椎骨都要开始酥麻了,身体似乎也变得轻飘飘的,每个细胞都被浸泡在欢愉之中。然而更加鲜明的认知来源于一个根本无法模糊忽略的事实,“这本该是我的手”,太宰治恍然大悟似的张了张嘴,终于拇指也在男人的摆弄下滑进身体里,穴口边缘的皮肤已经被撑大得变形且泛着白,几乎就在撕裂边缘,然后就再无阻碍地彻底塞了进去,“自己的手”完完全全被塞进身体里的认知有些惊人,太宰治一边顺应着快感抽动鼻尖发出轻吟,一边感觉自己的右臂断口处灼烫起来。

“……!?”

从关节处戛然断开的手臂颤抖着,他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变成惊叫,太宰治忽然的无端生出了点肢体还在的错觉,他眨巴着眼,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还在,指尖正灵活而生动的摆弄着什么,下一秒断口处的尖锐疼痛跟眼前的状况又在提醒他暴露的事实。男人握着他的胳膊抽动着,动作随意的好像在捏着一个廉价的假阳具,顺着神经末梢真切涌入脑海的快感令太宰治不由得软下身子,思绪浑噩地放空了双眼,他在脑海中无声的尖叫着,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把这变为了现实。

手掌深陷在什么温热又柔软东西里感知忽然鲜明起来,与此同时他夹紧了后穴,身体里感知到的五指分明也染上了体内灼热的温度。

“呜呃、嗯啊…哈…呜呜、太多了……手指…拳头、太多了…呼呜……”

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摆动下身,尽管碍于仅剩两截残根的大腿他基本只能算是在勉强扭了扭臀,他也毫无自觉,青年尖叫着仰起了修长的颈,喉结颤动着,口中含糊不清地吐出断续的字句,太宰治顺着抽插的频率开始挥动残臂,仿佛真的只是自己把手塞进了后穴当作自慰。高潮来得很快,由于穴口被撑大到了极限,淫液只能顺着近处的频率从边缘处一点点的挤出来,剩余的液体太多积攒在体内,好像腹腔中多出了一处水源那样随着动作咕啾作响。有人非常刻意的捏了捏他的断臂,强烈的痛感直接将他从幻想之中生生剥离出来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太宰治的咽喉收紧,发不出其他任何多余的音节,在穴道中摩擦内壁的指尖几乎也在那一瞬间被感知误认成了什么僵硬的寄生物,靠着畸形肢体在肠道间蠕动、攀行,小腹似乎也随之而隆起了一个可怖的轮廓和凸起。

由于前列腺受到挤压,太宰治的性器还在有气无力的抽动着吐出腺液,半硬不硬地耷拉在他畸形的断腿根部,黏滑的透明液体顺着阴茎淌下,混进股间抽插途中那些从肛口边缘龇出的肠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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