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深处大股水液喷出,周绥被那声哥哥叫得浑身酥麻,腿根分得更开,恨不能让周棠英操进那发育不完全的宫腔里去。
“你也很喜欢背着父亲和自己的弟弟偷情的感觉吧。”周棠英捏起周绥潮红的脸,嗤笑,“你的小穴可比你的脸诚实多了。”
肉柱被潮水包裹浸润着,愈发胀大。周绥隐忍着喘息,偏头想要挣开周棠英的手,周棠英强势地用力,捏得周绥下巴发痛。
“哥哥,你喜欢我这么叫你是不是,呵,又流了好多水。”
周绥颤抖着闭上眼,腰身向后倒,柔软的脖颈完全暴露,喉结颤动,“别,别说了。”
周棠英仿佛进食的猛兽精准叼住身下猎物的咽喉,“骚货。”
周绥射过后彻底瘫软在桌子上,周棠英将他抱下桌,抵在书柜前继续。
周绥右脚下踩着自己皱巴巴的内裤,嘴巴被周棠英的手掌死死捂住,虚弱的呻吟被堵回去,混乱的液体持续不断地顺着腿根流淌。
笃笃笃。
书房门突然被敲响。
周绥与周棠英同时僵住。
周棠英率先反应过来,又浅浅抽动起来,他正是要射的关头,根本不能停。
“你放松点,我锁门了,他进不来。”
“小绥,门怎么锁了,今天老师上课怎么样?”
周绥的嘴巴被放开,周棠英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回答他。”
周绥泪水横流,十指死死抓着书柜,声不成调回答外面:“挺,挺好的。”
“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你把门打开。”
周绥摇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棠英,好像在说“停下吧”。
周棠英视若无睹,更加恶劣地快速操干。
“啊!唔!”春生克制不住地叫出一声,又慌忙捂住嘴。
好爽,不会被外面听到吧,要是梁正明进来看到两个儿子在行苟且之事,会不会气死呢。
“小绥,你开门!”
“你烦不烦!”周棠英用力一顶,扭头朝着门外吼,“做作业呢!能不能别打扰我们!”
外头没声音了。
龟头碰到了一个从未触及过的更隐秘的小口,周棠英囊袋都快要挤进穴里去,用力戳着那个小口,问周绥:“这是什么?周绥,你不会还有子宫吧?”
“不……啊……不是……”
“那是什么,周绥,你真是长了个骚逼,天生就是给人干的。”
性器骤然拔出,隐秘小口紧缩着挽留,却没留住。
周棠英将鸡巴对着周绥半软的阴茎,乳白色精液尽数淋在了那根粉色性器上。
周绥愣愣地看着周棠英。他为什么不射进来呢,上次都射进来了,不会怀孕的。
“看什么,被操傻了?”
周棠英一抬眼就看到周绥失神地盯着自己,眼睛红红的,像一只红眼兔子。
周棠英忽然蹲下身去看周绥流水的合不拢的洞口,里面的软肉仿佛还在收缩着。
“上面和下面一样红。”周棠英戳戳穴口。
周绥忍不住微微分腿,希望周棠英看得更清楚,希望周棠英的舌头舔进来。
这么幻想着,周绥就又痒了,急需周棠英的大鸡巴重新插进来止痒。
但进来的只有手指,周棠英按着肿大的阴蒂往里塞,似乎要将其塞回去重新包裹住。
如同玩游戏似的,周棠英玩弄阴蒂一阵,拍拍周绥大腿,“分开点。”
周绥立刻将腿岔开,周棠英单膝半跪,抱着周绥的臀,自下而上用唇包裹住了那口淫靡的小穴,精水与淫水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不算特别难以接受的味道。
周绥夹着周棠英的头,口唇张开,不自觉露出舌头,仰头靠着书柜轻声淫叫,吞咽口水。
舌头在穴道里搜刮,但淫水像流不完似的,柔嫩的内壁湿湿软软的,舔一下周绥就抖一下,大腿将他夹得更紧。
舌奸许久,猛然,一大股热流涌出,冲刷干净周棠英的唾液,完完全全属于周绥的味道在周棠英口中绽放。周棠英愣了愣,舌头从阴道里退出来,抬头看周绥。
周绥已经爽得双眼不对焦。
周棠英站起来,重新将性器插进穴道里。
晚饭时间,梁正明扫了周棠英一眼,后者跟没看到似的,自顾吃自己的。
梁正明又看向一脸恹恹的周绥,见他胃口不佳地放了筷子,说:“周绥跟我来。”
周棠英抬眼看向梁正明,周绥抿了抿唇,说:“哦。”
离开前周棠英注视着周绥的眼神暗含警告,这更让梁正明确定了心中猜想。
跟在梁正明身后上二楼书房,上楼梯时牵动后腰处的擦伤,周绥放慢了脚步,回头。
周棠英站在餐厅门口盯着他,即便周绥居高,也依然觉得周棠英是那么高大。
“小绥,你实话告诉爸爸,棠英是不是欺负你?”梁正明一副慈父姿态,令周绥心中作呕。
“没有的爸爸。”周绥淡淡笑着,“棠英对我很好,下午还给我讲题了。”
“真的?”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儿子,什么脾气梁正明是知道的,他不信周绥的话,想必是被周棠英威胁。
“你和棠英都是我的儿子,让你们住在一起,也是想让你们兄弟培养感情,将来兄弟之间相互扶持总比单打独斗要好你说是不是。”梁正明忧虑地叹气,“但你要是和棠英实在合不来,就搬去爸爸的另一套房子住,我另找个司机接送你上下学。”
“不用了。”周绥垂下眼皮,低声道。
“小绥,爸爸接你来不是让你受委屈的。棠英那个脾气是没法改了,这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妈……”
周绥忽然抬头打断梁正明:“爸,如果我住在这里让你为难的话那我就搬出去吧。”
“搬出去?你让他搬哪儿去?”周棠英一脚踹在周绥房间的门上,“你是不是把那个女人也接过来了?!你们一家三口准备团聚了?!”
“你胡说什么!”梁正明怒斥,“小绥他妈妈已经过世了!”
周绥收拾衣服的动作顿了顿,他直身望向门边争吵的父子,冷淡的目光停留在梁正明因激动发红的脸上,语气疑惑:“我妈死了?”
对于自己的母亲,周绥是憎恶的。
憎恨她强行将自己当做一个逼男人回头的筹码生下来,发现生的是个畸形儿既不立即掐死也不好好养,清醒的时候温声细语,一发疯就是关起来打骂;
也厌恶她疯疯癫癫每天咿呀乱唱,不肯好好活,也不敢一了百了地死。
可她现在真的死了,周绥也没有感到痛快。
明明是幻想过无数次的事,从小到大,他都希望某一天早晨醒来隔壁房间再也没有动静。
“小绥啊……”梁正明一时说漏嘴,懊恼地瞪了周棠英一眼。
周棠英也愣了,周绥他妈死了他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
周棠英看向周绥,他表现得很平静,什么表情都没有,也什么情绪都没有。
“头七刚过。”梁正明叹了口气,“你妈说不用告诉你,过去的人和事就过去了,不要再打扰你。后事是我去料理的,没让她受委屈。”
周绥倏地笑了,他的笑很突兀,让人觉得带着嘲讽,可他脸上还是那么平静。
周棠英忽然懂了他在笑什么。
梁正明一生背叛了两个女人,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没有怨怼的机会;而另一个带着怨和恨活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临了只在后事上得来一句没受委屈。
“我知道了。”周绥又默默收拾行李了。
“如果你想回去看一眼……”
“不用。”周绥背对门口,跪在床边叠衣服,“我还要上学,就不去了。”
周绥搬来住了一个月,又搬走了。
周棠英也是这时候才知道梁正明在他妈死后买了一套房子,这面积和布局,一看就是一家三口住的。
周棠英气得牙痒痒,倒没发疯。
他强硬地要帮周绥搬那一只手都拎得动的几本书和衣服,故意跟来,就是想看看梁正明买的房子是什么样的,周绥以后都住在哪里。
“这地儿也忒偏了!”周棠英在屋子里逛完一圈,发表意见,“离学校那么远怎么上学。”
梁正明以为周棠英还想让周绥转学,严肃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哥已经搬出来住了,你别得寸进尺。”
“又不是我逼他的。”周棠英冷笑,“不是您认定了我欺负他么,人自己都说了我对他好着呢,您不信呀。”
“你别给我阴阳怪气!”
周棠英转进周绥住的房间,懒洋洋往他刚铺好的床上一躺,说:“今晚我不回去了,给周绥暖暖床。”
周绥慢吞吞往衣柜里挂衣服,没讲话。
周棠英偏头看着周绥,假模假样问:“周绥,你同不同意?”
周绥还没回答,梁正明就在外头说:“周棠英!”
“好啊。”周绥回头,唇角微勾。
莫名其妙,周棠英想真是莫名其妙,他竟然觉得周绥现在的表情很魅惑,明明穿得整整齐齐,却总是让人想起他一丝不挂的样子。
周棠英不作声坐起来,扯过被子一角盖住了小腹。
梁正明进来,让周棠英跟他走。
周棠英清清嗓子,掩饰着不自然说:“周绥都同意了。”
“没关系,棠英想住在这里的话就让他住吧。”周绥推推眼镜,淡然道。
“还不如搬回去呢。”梁正明走了,周棠英掀开被子下床,将周绥堵在衣柜前,“你平时没少在梁正明面前抹黑我吧,你都是怎么跟他说的,我怎么欺负你的?操得你上下都合不拢嘴吗?”
周绥被掐着两腮,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
他挣动两下将周棠英的手挣开,偏着头说:“那房子是你外公的遗产,你舅舅知道了不会允许我住在那里的。”
“我同意不就行了。”周棠英掰过他的脸,双唇覆上去,舌尖沿着唇缝舔舐,并不进入口腔,只是将周绥的唇舔得水润莹亮。
退开些,周棠英认真打量周绥的脸,怎么也找不出之前那样的感觉了。
“笑一笑。”
周绥眼露疑惑,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笑,那感觉却奇迹般出现了。
怎么会这样呢。周棠英不明白,周绥也没有做什么,就让人觉得这么会勾引人,比起片子里那些又是扭腰露胸又是扭屁股卖弄风情的勾人多了。
因为长了个小批吗?
“趴好。”
赤裸的屁股高高耸起,腰肢下塌,乳尖贴着干净充斥着阳光味道的被套轻轻摩擦,周绥回头后看,看到那硬得发紫的阴茎被掏出来,粗长一根,像一根美味棒棒糖。
周绥吞咽口水,好想吃掉。
吮吸,吸出里面最香甜的精液。
贯穿,射进子宫里,孕育一个孽种,在它还没有长大的时候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