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道：“我明明听说，九爷要和黄家的大小姐联姻！他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破产的孤女！”

程鸢心平气和地看着一排女装，随意地道：“姚欢，你没告诉她吗?”忽然被点名的姚欢，陡然一惊。

徐舒悦立刻看向姚欢，“告诉我什么?”

姚欢吞了吞口水，含糊不清地道：“鸢鸢，我听说的只是霍九爷和你也有过节……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她又去拉徐舒悦，“我忽然想起来我有急事，舒悦，我们走吧！”

徐舒悦听得云里雾里，看姚欢又催她走，还一副畏畏缩缩，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又气又怒。

她想也不想，抬手“啪”给了姚欢一记耳光。

她骂道：“走什么走，给你脸了，你就是我的跟班，我不想走就不走，懂吗?”

姚欢！被打得脸火辣辣的，尤其不小心抬眼，正对上程鸢意味深长的目光。

她羞愤不已。

要不是为了早一点打进上流社会，好和林初旭拉近距离，她怎么会讨好徐舒悦。

程鸢微笑道：“打得好，这个跟班是不合格。”

她拿起一套裙子，把江初静叫过来，让她进去试。

江初静疑惑地想问为什么，程鸢给了她一个眼神。

于是江初静没说什么，跟着导购去了。

然后，程鸢才不紧不慢地对徐舒悦道：“我为什么和林家取消婚约，姚欢看来是没和你说。”

她一字一句，吐气如兰，“婚礼那天，霍九渊来了，把我带走了。”

徐舒悦听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问道：“为什么?”

陆离在一旁冷哼一声，“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九爷喜欢夫人。”

徐舒悦后退一步，“不可能，你们怎么会……”

她脑子里不受控地想起，霍九渊以前在程家生活过。

她更加惊惧，却还是不死心地嘴硬：“证据呢?有本事你和九爷打个视频，我就信！”

程鸢的手微微一顿，“他很忙。”

徐舒悦立刻神气了起来，她冷笑道：“再忙接个视频的功夫总有吧，没有九爷真人验证，我一概当你吹牛。”

姚欢冷眼旁观，敏锐地注意到程鸢神情中一闪而过的一丝不自然。

她大着胆子猜测，程鸢和霍九渊的关系，应该还没多亲近。

也是，男人很容易变的。

林初旭说霍九渊喜欢程鸢，可能是以前的事了，当时霍九渊就是管家的孙子，对漂亮的大小姐有好感那不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