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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老师(1 / 1)

从庄园离开后,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仇人的消息。卢卡看着信纸上的地址,决定穿上最精致的西装,去羞辱那个害他沦落到如此田地的家伙。

他打车来到了一处远离城市的郊区,即使是经常在此地段工作的司机也没听说过他的目的地。“圣巴斯泰托修道院?我从未听说过,也没听说过那举行过什么宗教活动。您要去的地方是一座小山,我可以带您去山脚,具体的位置恐怕就需要您下车自己找了。”

汽车果然是十九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仅用了一天不到的功夫他们便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山区。离开时卢卡感谢了这位司机,并贴心地给了一些小费。庄园游戏带给他的财富让他找回了昔日贵族的从容感,皮鞋重新踏上土地,他感到了久违的自由和复仇的期待。

这座山比他想象中要小,散发出不祥的灾厄的气息,一路上竟没看到一个有生命的动物,天空中甚至连鸟都没有。卢卡不自觉地提高警惕性,直到走到山腰处,他看到了一座被阴云笼罩的建筑物,阴森诡异如同魔女的凶宅,心知这便是他要找的圣巴斯泰托修道院。

卢卡走到修道院的铁栏门前,野蔷薇肆意地攀爬,蔓生的带刺的花茎几乎埋没了门铃。他按下门铃,久久不见其中有任何动静,怀疑是否这里已经荒废。

终于,在他多次按下门铃就快要放弃时,一位身穿黑袍的修女出现为他开了门。女人身材修长,肩膀上站着一只黑猫,与卢卡对视时那双金色的眼睛与猫咪别无二致。

还没等他说明来意,修女便说道:“请原谅我的怠慢。进来坐吧,客人。”

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进了这所怪异的修道院。内院虽然简陋但是干净整洁,花坛里种着纯白的百合,看不到一丝杂草,能看得出精心打理的痕迹。石砌的喷泉池在院子中央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不是传统的圆形而是十字形,卢卡却觉得并不是简单的十字架形状,像是某种更神秘的图腾,而那个十字架中心嵌着金色猫眼石的图腾在院内随处可见。

这里不是什么基督教徒的修行地,而是一个邪教据点。卢卡得出结论,略微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所幸修女似乎并无恶意,他跟着她来到了会客室,在这间还挺温馨的房间里喝起了热茶。

“先生,您在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修女在他的对面坐下,和身上的猫咪一起,四只金瞳齐齐盯着他,让卢卡有些不自在。

“我…来这里想找一位故人,我听说他在这里。”卢卡被尖锐的目光盯得手足无措,舌头有点打结。“他叫阿尔瓦·洛伦兹。”

女人歪着头,从始至终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在思考。长长的脖子和苍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像一个造型夸张的人偶,毫无生命力。她又扭头和肩膀上的猫咪对视,黑猫嘶哑地叫了一声,好像是在与她交流。

“阿尔瓦大人是我们这里的修女。”良久,女人才回答他的话。“她现在在教堂祷告。”

“修女?”卢卡很惊讶。他原本以为会是神父或者修士,但却是修女,实在是不可思议,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否被骗。

“您可以去中央教堂找她,一直沿着回廊直走就可以了。”黑袍的女士站起身,礼貌地说:“很抱歉我不能带您去,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做,先告辞了。”

卢卡于是向教堂的方向走去。他这时才注意到,这个修道院实在是大得空旷,建筑风格单调不变,十分压抑。更奇怪的是他一路上竟没看到一个人,甚至路过的宿舍也没有居住过的痕迹。

这里太奇怪了。偌大的修道院好像只有刚刚他看见的那位是活人。他从周围的装修上看出了几种不同时代的风格,宣誓着这里自很久以来便存在,古怪的宁静像是癌症一样引人恐惧,仿佛整个建筑都是一个怪物的躯壳,而他早已被吞吃入腹。

终于卢卡来到了所谓的教堂,一路上甚至没有走错,似乎有某种力量在指引他前进。朦胧的光透过大厅的彩绘玻璃,照射在中央的巨大的猫像上,被光晕过滤的猫神像神圣又巨大,有着不可名状的压迫感。雕像前是一张铺着红布的木桌,放着盛有圣水的碗和刚刚采摘的百合花,用于施洗。而半跪在桌前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纤长的修女,即使背对着卢卡,他也能一眼认出那人的身份。

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显然那位虔诚祷告的“修女”就是他曾经的老师,那个在外界传闻已死的阿尔瓦·洛伦兹。

察觉到了有人到来,阿尔瓦转过头,看见了西装革履的卢卡。二人就这么对视了数秒。他的老师模样变了不少,面色苍白得像纸,眼睛也变成了和之前那位修女相同的猫眼,妖异又魅惑,左脸上电流灼伤的鞭痕让人回忆起最后那场大火,相比于毫发无损的卢卡,阿尔瓦却留下了近乎毁容的伤疤。最值得玩味的是,他身上穿着的是货真价实的修女装,发帽戴得端正,没有一根头发暴露在外。

虽然样貌有所出入,卢卡仍能确定眼前人一就定是他要找的人,即使对方看向他的眼神像是看到陌生人一般毫无波澜。

“好久不见啊,想不到你这个会变性的摇蚊竟然躲到这里扮起了修女。”他快步走上前,粗鲁地捏住阿尔瓦的下巴。“穿成这幅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圣女呢。”

阿尔瓦没有反抗,用悲悯又平静的目光凝视着他。卢卡强制地与他接吻,手上的力气之大以至于在人的脸上留下了红印。这般僭越的行为阿尔瓦也不卑不亢地承受,引得那人一阵愤怒,恨不得马上撕掉他这幅游刃有余的面具。

“看见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你个品性恶劣的小偷,用假死把我送进监狱,就是为了羞辱我。赫尔曼抛妻弃子的行径让我作呕,而你这个懦夫,更让我恶心。”

卢卡宣泄着他的怒火,看到阿尔瓦不解的眼神心生疑惑,这家伙无辜的表情,竟然有几分可怜。

“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被钳制住的阿尔瓦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冷漠无情的语气,仿佛真的已经将生死之仇遗忘。

“你说什么?”卢卡瞪大了眼睛。他曾设想过洛伦兹会怎么辩解自己的罪行,却没成想他会直接装傻,让他在胸口中打过千万遍腹稿的指责之词又生生咽了下去。

“请您不要激动,我自有记忆以来就在这里,在此之前的事都记不清了。”阿尔瓦眯着眼睛,即使处于绝对的被动也表现得从容。“请问,我们之前认识吗?”

“哈…真是可笑。”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得到的回答是让他如此不满。他在监狱里承受了那么多的苦难,而罪魁祸首却一忘了之,甚至心安理得地在修道院变成了圣徒,这般下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卢卡双手发力,把那人按在教堂的地板上,力气之大让阿尔瓦无从挣脱。“你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去撕扯阿尔瓦的修女服,本就开叉到大腿的长裙被撕得露出腿根。卢卡于是更直观地看清楚对方裙底的女士黑色丝袜,嘲弄和愤怒让他气得笑出了声。

“穿得真齐全啊。”卢卡去脱他的丝袜,引起阿尔瓦的挣扎,他于是毫不客气地扇了对方一巴掌,那人眼眶发红,眼神里充满怨意,阻止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你最好安静点,我可不能保证一会儿对你做什么。”

说罢,卢卡从上衣里拿出一把左轮手枪,黑色的枪口对着阿尔瓦的脸。他早就料到他们之前会有争执,为了不处于劣势他提前准备了武器。果然,阿尔瓦挣扎的动作变小,只能警惕地看着企图侵犯他的年轻人。

“别害怕,你恐怕不记得了,之前咱们经常这样做。我亲爱的老师,我不止一次强奸过你,可是你却把我忘了。明明你以前都很享受的。”他脱掉那人的内裤,那里与记忆中并无区别,甚至连毛发都剃得干干净净。

枪口插入阿尔瓦的后穴,冰冷的质感让人不禁颤栗。阿尔瓦倒吸一口凉气,若是意外走火,他会以多么糟糕的模样死去。然而不知深浅的肉穴还在机械地吞吐身下的器物,应证了卢卡刚刚的话——他的身体很享受性爱,食髓知味的肉穴不断开合,贪婪地向一支枪攫取快感。

如此乖顺的反应让卢卡心情好了不少,恶劣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你看,你的身体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不是吗?”

阿尔瓦沉默不语。和所有受辱但是无力反抗的女子一样,他什么也做不了,生怕挣扎会激怒施暴者扣下扳机,身体被从内而外射穿。卢卡偏偏喜欢他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他向来看不惯老师的高傲和囿于成见,在他还被称作“小洛伦兹”时就对这位教授实施过侵犯,打心底觉得,只有这种时候的阿尔瓦才是最温顺最惹人喜爱的。阿尔瓦威胁过会报警,但是当时的法律又怎会保护一个被强奸的男人,又受舆论影响只能不了了之。

好吧,他承认这种行为十分禽兽,可是谁让他那么爱慕阿尔瓦呢,只是看到他浅红的嘴唇,或是白皙细长的手指都能轻易地激起卢卡的性欲。况且老师对他的纵容总是给他爱的错觉,倘若没有上一代的恩怨和这一代的矛盾,他们真的有机会成为两情相悦的恋人。

现在还纠结于此实在是毫无意义,恨既然已经产生,那么在比之前的爱就不值得一提。卢卡去抚摸阿尔瓦前端的性器,由于后穴传来的刺激,那里微微抬头,柱头处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似乎这种慰抚激起了阿尔瓦的快感,手中的阴茎又有勃起的征兆,卢卡恶意地加重了动作。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阿尔瓦惊叫出声,疼痛让他的眼角都挂上了泪水。

“你不是修女吗,为什么还会长这个?”他故意问道。阿尔瓦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他都摸了个遍,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具身体,虽然这身行头让阿尔瓦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但是仍然无法改变他是男人的事实。

“因为…只有身着女性之装,才能聆听漆黑之眼大人的神谕。”他痛苦地闭紧双目,内心饱受违反色戒的煎熬,仿佛宗教故事里被恶魔侵犯的圣女。“我是男人,平时不会穿这身衣服,只有祷告时才…”

“闭嘴。”身为坚信唯物主义的物理学高材生,卢卡对导师背叛科学投靠神学的行为十分厌恶。“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明明是个科学家,却放弃信仰去信那些虚无缥缈的神,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不过,这倒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阿尔瓦,我很喜欢你这身衣服,简直色得和情趣内衣一样,让我看到就想把你操烂。”

这番过激的下流话让阿尔瓦脸颊发烫。转眼间,插在下身的枪已经被温热的穴肉舔舐得不再冰凉,在卢卡的动作下越陷越深。阿尔瓦心觉不妙,便扭着腰妄图挣开桎梏,而事实却是淫具刮弄着嫩红的穴肉,不断地蹭过敏感点,甚至激起了更严重的快感。

“哈…不行,那里…”他面色潮红,仅仅是被一根死物玩弄就能攀上高潮,这样敏感的身体让人羞耻得无地自容。在经历了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后,前端的阴茎射出精液,因为长期禁欲的缘故,射出的液体浓稠且少。他脱力地喘着粗气,直到视线恢复清明,他才看清卢卡缓慢地把枪从后穴里拔出来,穴口的媚肉贪心地挽留着,牵连而出的肠液溅出,淫乱至极。他打量着自己泥泞不堪的下身和沾满精渍的黑裙,哪里还有半点修女的样子。

“修女大人今天的初潮,就被一支枪夺走了呢。”卢卡笑着说。把当下的情景当成了一场角色扮演,瞬间兴趣大增。“在神主雕像的眼底下高潮,你的神都会觉得你不知廉耻。”

击碎一个唯心者的信仰是多么残忍的事。现在的阿尔瓦委屈得快哭出来,内心因为背德感饱受折磨,可是身体显然不受控制。在卢卡解开腰带想要彻底占有他时,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期盼接下来的待遇,仿佛肉穴就应该被粗壮的性器贯穿,唯有如此下身难以忍受的痒才能终止。

卢卡觉得自己的几把硬得快炸了。从看见这人女装开始,全身的气血就不断往下冲,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禁欲模样的荡妇操坏。他不确定阿尔瓦是不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但是他有信心用行动让他回忆起一切。他可是一点点把老师调教出自己的形状,强暴的性爱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那些欢愉的快感,阿尔瓦又怎能抗拒得了。

他把手指插到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口。那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现在却变得和女人的阴道几乎无异。卢卡恶趣味地想,阿尔瓦正在用雌伏于男人身下的方式完成性别的转换,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堕落。简单的扩张多此一举,卢卡觉得直接插进去也没什么关系,况且他的老师也这样渴望着,用湿漉漉的眼神勾引般的看向他,让人联想起勾栏里引诱男人的娼妓。

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后穴终于吃到了卢卡的阴茎,讨好般地收缩着,彻底背叛了主人高傲的意志。卢卡一直知道他的老情人腿长腰窄,屁股紧得不得了,而方才被玩了这么半天竟也不如记忆里那般紧致,便毫不客气地羞辱起来。

“阿尔瓦,都怪你太淫荡了,里面都越来越松了。我知道有人称基督教的修女为耶稣的新娘,你现在这幅模样,你信奉的神又怎么愿意娶你呢?”

“你的贞洁早就不再了,不是吗?就算你再怎么嘴硬,身体也不会撒谎,你明明就是我一人的婊子。”

阿尔瓦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再也承受不了这般侮辱和快感并存的困境,只能无声地落泪。卢卡下身的动作粗鲁得惊人,完全是在拿这具身体发泄,像是认定了他会在强暴中感到享受,事实也正是如此。昔日的调教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他就这样在一片愉悦的汪洋里迷失自我,全然顾不得礼义廉耻。

即便得到了非凡的享受,卢卡还是不满意。他掐住阿尔瓦纤长的颈,那人出于求生欲挣扎得剧烈,如垂死的天鹅般美丽又毫无反抗的余地。不多时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而卢卡如愿地得到了阿尔瓦吸得越发紧致的下身,舒服得差点立刻交代出去。

就连这疯狂的窒息,都给阿尔瓦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感觉。强烈的不适后是难忘的舒爽——他又高潮了,干性高潮和绝望的窒息感让他不就不清晰的头脑再次陷入空白,有近乎猝死的错觉。射出的精水明显比之前稀薄了很多,卢卡全然不顾他正处于不应期,下身的抽插完全没有减缓的趋势,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我亲爱的阿尔瓦,你不知道,我听说你还活着时有多激动…”侵犯愈演愈烈,卢卡已经顶到了最深处的结肠口,他感到好像有团火焰在小腹内部燃烧,快感已经堆积到麻木。每每他试图挣扎,身上的暴徒总会用怀抱将他圈住,把单薄无力地反抗变成绵软的撒娇。他无心聆听卢卡说的话,错过了对方鲜少流露的真情。

“我在监狱里老是做梦,梦到的都是我在你门下学习的日子。我失手杀了你,那不是我的本意…就算要惩罚你,我也不舍得夺走你的生命。”

“幸好一切没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你还活着。”卢卡的动作不似方才那般剧烈,他轻轻地吻去阿尔瓦的眼角,像是对待耳鬓厮磨的情人。这一刻,他终于短暂地放下了过往,拾起了对师长的爱意。

阿尔瓦去抚摸他的脸,什么也没说,他知晓这时无论说什么都会露馅。卢卡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光芒,忽然意识到什么,却因为过于珍视眼前的温存而不忍打破现状。

他长舒一口气,在爱人的最深处留下了自己的烙印。由于体温差,精液留在阿尔瓦的身体里格外得发热发烫,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这场快乐的折磨终于结束,阿尔瓦有时间从盲目的高潮里缓过神,在学生的怀里喘息。然而平静的贤者时间并未持续多久,走廊传来脚步声,有人要来了。

阿尔瓦立刻意识到,无论来者是谁,他们这幅模样被看见都是不合适的。他想起身躲起来,但是高强度的性爱剥夺了他全部的体力,只能寄希望于卢卡。而刚刚把他吃干抹净的强暴者正玩味地笑着,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有人来了…不能被看见。”他企图提醒卢卡,声音沙哑得格外性感。

“不想被看见,你就赶快离开好了。”卢卡的笑容贱得让人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倒。“还是说,你没力气了?”

他点点头。现在的他衣冠不整,裸露的大腿上黏着一块又一块精斑,甚至有些合不拢,若是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见他被侵犯得红肿的后穴流着精水。且不说修女偷腥会造成多大影响,任何人都不会想这幅模样被人看见。

“那好吧,你告诉我,咱们应该躲到哪里去呢?”

阿尔瓦手指了一个方向,是教堂后方的告解室。那狭小的房间本用于信徒向神明忏悔,此时却成了他们偷情的遮羞布。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丝毫未软下的阴茎又插进他的身体,还未流出的精液就这样又被堵了回去。

“啊…!你这又是…干什么!”

“别急,老师。”卢卡朝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色情的掌印。“我这就带你过去。”

他把人抱起,身体仍然紧紧相连,卢卡就这样一边操他一边带他来到了告解室。短短的距离因为卢卡的刻意颠簸变得漫长又折磨,他的后穴不识大体地享乐着,密集又不停歇的快感让阿尔瓦的身体彻底脱离控制。他的高潮一次接着一次,甚至没有间隔时间,大脑空白的状态持续得太久。

等到他回过神,正在被人以后入的姿势奸。他抬起头,盯着告解室的墙上雕刻的猫像,深知自己早已堕入深渊,再无抽身之日。他不自觉地抬起臀部方便那人进入,卢卡很高兴看到他这个样子,强奸到底还是变成了合奸,岂不美哉。

他们在这里做了又做,直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精液甚至尿液的气味。最后,卢卡提出要送阿尔瓦回房间休息,而他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任人摆布。阿尔瓦身上的修女服彻底被糟蹋成了破布,再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卢卡索性把衣服全扯掉,将赤身裸体的老师抱在怀里,身上的密布的咬痕和爱痕一览无余。

他从阿尔瓦的衣物里翻出了宿舍的钥匙,那人已经昏死在他怀里,对任何过分的对待都没有反应。临走时他不忘带走那把被当成性玩具的枪,本来就没有子弹,就是拿出来吓唬人的。卢卡看着阿尔瓦翕张的后穴,那里还留着被粗壮的阴茎插入时的肉洞,恶俗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他用枪堵住了小口,媚肉习惯了被插入,尽职尽责地服务着枪支,转眼便吞进了大半,把还在流精的穴堵得水泄不通。

卢卡抱着昏迷的阿尔瓦回到了他的房间。他毫不客气地躺在对方的单人床上,打算和老师挤一挤,他于是抱着朝思暮想的情人躺床上,愉悦的心情让嘴角扬起。做爱自然是耗费体力,不一会儿他便沉沉睡去,决定睡醒了再向阿尔瓦询问为何要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可是当他再次睁开眼,却不是在情人的身边,而是在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上。他疑惑地掏出怀表查看时间,又与那位似曾相识的司机交谈,终于确定,他正在去往圣巴斯泰托修道院的途中。而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仿佛只是车上浅眠时的梦,从未发生过。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他慌乱地回忆着,却丝毫找不到一切并非虚幻的证据。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更加诡异。司机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一带徘徊,却根本没有找到一座山,更没有山上的修道院,好像这本就不存在于现世。或许是地址出错了——司机这样说。卢卡不死心地下车寻找,直到傍晚都一无所获。

太奇怪了。冥冥中有股力量在阻止他接近真相,似乎真的存在“神”,把他和阿尔瓦隔开。即便如此,他仍坚信他和阿尔瓦一定见过面,并共度春宵,真实的感情和发自内心的遗憾可不是一场简单的梦能带给他的。

他去翻上衣口袋,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哦,对了,他带了一把左轮手枪,那把枪现在…

黑色的手枪被一只瘦长得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阿尔瓦恢复了神父的着装,盯着手里的枪发呆。天知道他是怀揣着多么羞耻的心情把这东西从身体里拔出来的,许久不见,卢卡这小子玩得倒是越来越花了。

安坐在他对面。她无意间路过教堂,整好撞见了师徒间背德的性事,一直在她身边的漆黑之眼更是通过神像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她略显尴尬地咳嗽两声,打破平静的氛围。

“阿尔瓦前辈,为什么要用法术把那孩子送走呢?您不是一直很想念他吗。”

纵然断绝了大部分感情,阿尔瓦对那人的思念依旧无法割舍。把卢卡带进来这一举动是漆黑之眼应许的。出人意料的是,阿尔瓦并不想对过去的误会做出任何解释,故意装做不认识他的样子,以此来回避对他的所有质问。

“没必要让他知道教会的存在,那小子烦人得很,有他在会是一个麻烦。”说罢,他略带愧疚地看向安,“抱歉,你借我的衣服被弄坏了。教堂和告解室我会打扫好的,在那里做这种事,真是失礼了,贝斯特大人。”

安怀里的黑猫表示无所谓地摇摇尾巴,全当这是他俩的情趣。

下次见面,那孩子又会以怎样的立场面对混乱的关系和恩怨呢。不,或许以后再没机会见面了。

阿尔瓦揣测着,心不在焉地按下手枪的扳机。什么也没发生。暗自祈祷下一次两人再相见不要是在地狱里。

春冬交际之时往往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刻。阿尔瓦站在窗口感受料峭的寒风,不一会儿便咳嗽不止。侍女看到后十分担心,劝他赶快把窗户关上,他于是借机把人支走去拿件外套。

待下人离开后,阿尔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是一条被软禁的龙,一天到晚都有人寸步不离地监视他。如今被关在这座城堡里已经有一个月了,因为手脚都被带上了抑制魔法的镣铐,阿尔瓦无法使用任何力量,也没找到逃脱的办法。囚禁他的是一个名叫赫尔曼的人类猎龙者,在没有魔法的情况下,阿尔瓦面对他毫无胜算,只能默默寻找机会。

好不容易赶上赫尔曼外出工作,城堡里却安排了不少眼线,就是为了阻止阿尔瓦逃跑。此刻侍女被他支开,四下无人,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企图向族群求救。

他继续咳嗽,可不是因为冷风而染上了风寒,而是龙族通用的联系方式。他干咳几声,吐出绿色的龙焰和一封信。龙焰传信是这个时代最便捷的通信手段,远比人类的魔法快捷。阿尔瓦打开族人写给他的信,上面写着,在今晚的午夜时分,他的同伴们会施法让城堡里的人沉睡,那时阿尔瓦需要趁此机会逃出来,龙族会有人接应他。

太好了,终于能从这个鬼地方离开了。阿尔瓦如释重负,仿佛龙生都充满了希望。赫尔曼对他很好,衣食住行都会极力地满足,尽力让他在城堡里过得舒适,连侍女们私下都议论老爷对这条龙倾尽了太多精力。可是真相并不止如此,每天不分日夜,赫尔曼都会强迫他做不好的事,美名其曰是为阿尔瓦补充魔力,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却无可奈何。

龙是禁欲的种族,万物皆有存在的法则,龙族极长的寿命注定了这是个繁殖困难的物种。活了几百年的阿尔瓦没和任何一个同族发生过关系,可惜这份性经验的缺失却让一个年纪比他小了太多的人类占了便宜。赫尔曼不过三十多岁,甚至算不上阿尔瓦年龄的一个零头,不得不委身于人的屈辱感让他羞耻得不想再多待一秒。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抚摸脖子上的红痕。赫尔曼昨晚折腾了他整整一夜,充沛的精力让身为龙的阿尔瓦自愧不如,被操得昏死过去又被操醒。最近几乎每天都在做爱,频率高强度也高,让他不由得心底产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阵怪异的腹痛绞得阿尔瓦眼前发白。他的手摸上剧痛不止的小腹,出乎意料地摸到了腹腔里的棱角——是卵的形状。

龙是卵生动物。由于缺少新生和被人类捕杀,数量急剧减少,为了不被灭族,龙进化出了双性的体质,繁衍生息不再受性别的约束。阿尔瓦就是双性。产卵对他来说不是。”

随即他眼光一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是说——你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漆黑之眼洗白?别做梦了。”

果然,他的老师不想让他涉险。卢卡早就猜到会这样,于是说出自己预想已久的话:

“阿尔瓦,我有自己的思量。我向你保证,我的每个选择都是自愿且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约定。”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到:“我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说罢他紧张地看向那人的表情,生怕自己的话激怒了老师,而对方脸上的错愕和卢卡感到奇怪。阿尔瓦当然记得自己给卢卡的承诺,也被他的这份真诚打动,愿意相信他并尊重他的选择。唯一让他惊讶的是,那孩子的言行举止和执着的眼神是多么的熟悉,仿佛也曾有人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阿尔瓦,在最困难的时候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一定会把家族发扬光大——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那人的声音在次响起,却已惘若前世。阿尔瓦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赫尔曼的脸了。他原本无比珍视的记忆,此时却已然模糊。他仔细盯着卢卡的眉眼,试图回忆起友人的模样,可是拼命寻找记忆却无济于事的人是多么狼狈。

“你在想什么,老师?”卢卡不解。阿尔瓦摇摇头,把思念抛到脑后,对他说:“没什么。好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将来无论你走到哪里,漆黑之眼都是你永远的家。”

卢卡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激动地扑到阿尔瓦怀里,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教父轻笑着抱着最喜爱的学生,却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腿根。

青年人总是这样精力充沛,让他这个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始料不及。原本充满亲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清,卢卡成了一只委屈的小狗,好像阿尔瓦不满足他就会哭出来。

“阿尔瓦,帮帮我。为了照顾你,我都三个月没和人睡过了。”

阿尔瓦此时满脸黑线。这个有欺骗性的小孩真是和他的死鬼老爸太像了,他向来对这种亮晶晶的小狗眼毫无抵抗力。想到这儿,他气急反笑,对自己复杂的感情线感到释然。

“好吧。我果然命中注定被同一种人吸引。”

在黑色的轿车上,教父跪坐在地,头埋在卢卡的双腿之间。时隔几年,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已经褪去稚嫩的模样,变得夸张有具有侵略性。阿尔瓦不禁咽了口水,这看起来可真诱人。他从头部开始舔舐,把那杆形状漂亮的肉枪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忘用手去摩擦根部的囊袋,娴熟的手法带给男人顶级的享受。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体验了一把深喉后,卢卡爽得倒吸一口气,要在是三年前,他恐怕早就射了。可是卢卡那么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他不仅忍耐住了阿尔瓦的刺激,还不忘调戏对方。

“不错,但是这些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还有别的吗?”

教父皱起眉,感觉自己确实在啃一块硬骨头。在用尽了所有方法却依然无法让青年射出来后,他把自己累得大喘气,因为缺氧而流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卢卡。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明明看上去已经到极限了,却还这么能忍。

不得不说,卢卡的阈值已经比原来高了太多。阿尔瓦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小子,到底睡过多少人?”

“十五个?二十个?我记不清了。”卢卡去摸那人白色的头发,软软的好像一只猫咪。“为了修炼性技巧,我可是一直都有努力呢。”

“真是,渣男。”阿尔瓦亲昵地用脸颊蹭着那根肉棒,色情得不像话。“你是把你的老师当成妓女了吗?竟然这么折磨我。”

“唔,我还想做得更过分。”卢卡把阴茎最准阿尔瓦的脸,毫不客气地颜射他。白色的浊液喷了教父一脸,还狼狈地粘在头发和锁骨上,淫乱得不得了。糟糕的味道让阿尔瓦作呕不已,他瞪了卢卡一眼,拿手帕擦掉了脸上腥味的精液。

这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助长了卢卡的施暴欲。完全没有不应期,他就这样又硬了。还没等阿尔瓦反应过来,卢卡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去脱那人的裤子。

“老师,我早就想上本垒了,所以请你满足我。”

不等做出答复,卢卡用亲吻堵住了他的嘴。阿尔瓦不曾挣扎,对于学生撒娇都全盘接受。黑色的西裤被粗暴地扯掉,所幸价格不菲的高档布料比较结实,在如此粗鲁的动作下没有被撕坏。那人白皙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明显是精心处理过。

青年像一只心急的小狮子,迫不及待地去触碰他的下身。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插入,阿尔瓦发出细微的哼鸣,他实在太久没做了,身体过于生涩。卢卡轻轻的吻着他,给他以安慰,才让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老师,你下面太紧了…放松点,我怕一会儿你会把我夹断。”

阿尔瓦用手指丈量着青年阴茎的长度,又对比了自己的小腹,不禁惊呼一声。这东西要是塞进去,恐怕不是卢卡被夹断就是他被插坏。

卢卡翻找着上衣口袋,找到了一瓶润滑剂和避孕套。私生活混乱的好处就是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带着松香的滑液被涂抹在下体,阿尔瓦眯着眼睛,感受着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

生涩的下体被逐渐开发,恢复了昔日的从容。眼见阿尔瓦渐入佳境,卢卡也终止了前戏,用性器摩擦这穴口想要进入。在滑腻的润滑剂下,他浅浅地抽插着,感受着媚肉愈加谄媚的邀请。

“太棒了,阿尔瓦。你比我睡过的任何女人都会享受。”卢卡奖励性地和阿尔瓦舌吻,引得那人几乎窒息。

在顶到深处的某个部位时,阿尔瓦被激得发出牝猫般的叫声。是的,就是这样,赫尔曼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粗鲁的刺激让他爽得直翻白眼。他太饥渴了,寂寞了这么久,现在才有一个人能将所有的空虚填满。生涩得宛如处子的小穴又一次释放了淫性,变得成熟淫浪,这个高高在上的教父显露出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阿尔瓦明明很淫荡的…我听传闻说在我小时你总和赫尔曼偷情,都不躲着我母亲。可是偏偏他死了之后你就禁欲起来了,啧,难道这就是纯爱吗?”

被高档西装包裹的不近人情的教父,此时像个再温柔不过的情人,轻拍着卢卡的后背。他主动向少年索吻,在深吻带来的温情中沉沦。他已经干涸太久了,几十年如一日的等待着早已故去的挚爱,在非议和舆论的压迫下艰难地维护着爱人留下的烂摊子。所有人都以为阿尔瓦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权利和金钱,却不知道这些在他心里无比廉价,能让他坚守至此的唯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即使是今日他雌伏在教子的胯下,他对赫尔曼的爱意依旧不减。赫尔曼的儿子——准确来说是赫尔曼和他的儿子,长得和他的亲生父亲是那样像,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性欲。就连少年脱下裤子,露出的深色巨根都与他父亲不相上下。阿尔瓦对少年的爱意出于爱屋及乌,以至于在床笫间几乎喊出赫尔曼的名字。幸好他克制住了。这样代餐对卢卡来说不公平。

卢卡的性器在教父的身体里不断进出,粗壮的巨根在白嫩的双腿间肆虐,在狭小的车内,肉体撞击带来的淫靡的水声无比清晰。卢卡把他搂在怀里操,舌头舔舐着阿尔瓦的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床话。

“真骚啊…老师。这些年你怕不是每天都想着被男人操吧,怎么忍到现在的。赫尔曼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才把你这荡妇变成他一个人的母猫?”

在听到那人的名字后,阿尔瓦明显更兴奋了。他张着嫩红的嘴,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馨香,发出的嗫嚅声听起来像猫叫般细微。“赫尔曼,总是这样操我…好舒服…好棒…”

“所以是他把你干爽了,你才跟他的?”卢卡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这么惦记他,看来你不需要我了,骚货。”说罢就要拔出来,仿佛诚心折磨阿尔瓦。沉醉在性爱中的阿尔瓦头脑有些不清醒,不知那人是认真的还是在调情,便用长腿圈住少年的腰不让人离开,被水雾和情欲蒙蔽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幅孟浪的模样把人勾得恨不得把他插坏。

“别走,给我…”此时的阿尔瓦完全没了昔日的威严,像个只发情的雌兽恳求着卢卡的疼爱。他太想要了,身体曾经被调教得多乖顺,现在就变得多饥渴。他扭着腰,把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吃进穴里,顾不得那几乎顶到内脏的可怕深度,自己开始动起来。

卢卡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泄身在他身体里。他那糟糕的凌虐欲被激发出来,去掐阿尔瓦的脖子。濒死的快感让阿尔瓦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而越发收紧的内壁让卢卡体会到了更加非同凡响的快感。在猛烈地抽插下,等阿尔瓦回过神来时,早已经高潮的一塌糊涂。

卢卡把性器拔出来,拽着他的长发把人按在自己胯间。鸽子蛋般巨大的龟头插入粉色的小嘴,显然那根肉棒忍到了极限,已经顾不得什么浓情蜜意,只是把阿尔瓦温软的口腔当成飞机杯使用,粗鲁的操干后,卢卡在最后一刻拔出,精液悉数射在阿尔瓦漂亮的脸蛋上。

接下来就是浪漫的贤者时间。卢卡在阿尔瓦的衣服里找到手帕,给教父安安静静地擦脸。阿尔瓦低垂着白色睫毛,不去看卢卡的眼睛。少年轻吻他的眼角,粗暴的性爱和纯爱毫不冲突,他拉着爱人的手,竟然意外地发现自己明明那么过分的事都做了,却仍然连拉手都觉得害羞。

“阿尔瓦…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爱你,二十年以后也爱着你。”

阿尔瓦微笑着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少年沉浸在于心上人交媾的喜悦之中,想象着以后的生活。

“那时候我们可以逃到一个永远都不会被找到的地方,谁也不认识咱们。可以像普通夫妻一样收养一个孩子…最好是女孩。这样安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给女孩织衣服,再也不用每天对着纸牌和筹码叹气了。”

他们穿好衣服,豪车的内部充斥着暧昧过后的平静。少年和他年长的爱人畅想着未来,仿佛他们是最普通的情侣,紧紧闭锁的车门隔离的是销烟和杀戮。可惜温存时光很快终结,他们最终还是要走下车,走到被闪光灯和记者包围的战场上,换上精致的假面,装出虚伪的父子关系来应对媒体的蜂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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