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这天本来我打算留时间跟祈煜一起过的,连约会都订好在哪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天的流浪体竟然格外得多,难道流浪体是母单吗?
不管怎么说,等我下班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幸好今天是节日,就算这么晚了,还是有花在卖的。
作为补偿,我买了一大束娇艳的玫瑰,带去约会的地方。这只笨蛋美人鱼肯定还在那里等我。
果然,一打开手机我就被祈煜的消息淹没了。我抱着花走在路上,点开他的消息一个一个听。
从最开始的文字消息,到后面的生气表情包,旁边的风景,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越往后越长越多的语音条和连续几个的视频通话未接通。
我已经听出了他的哭腔,让我连忙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首先看到的是他手撑着的侧颜,隐隐能看到有半干的泪痕和红红的眼周。
“祈煜?”他脸往后一扭。
“祈煜,你看我带了什么?”
“哼!”他又把头往这扭,不过是低着头的,看不到全脸。
“祈煜对不起嘛,今天出现了好多流浪体,我们整个组忙了一天,我一下班就过来找你了。”
“哼!原来主人还记得我啊,您原来还没把我给忘掉啊?”
他终于抬起头,我看到了他红红的眼睛有点肿了,却还是只用余光瞟我,被我发现又看别处,明明已经那么大的人了。
我安抚着他,“乖,我怎么可能把你忘了,你是独一无二的。那你等我的时候有喂自己吗?饿不饿?我忙一天了正好没吃饭,我们去吃个夜宵吧?”
祈煜看着我,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要过来找我。
我和他一起朝对方的方向走,遇到时正好不远处就是夜市街。
“主人,你这是什么,给我买的?”他看到我手里的花,脸红了一下,又别别扭扭地开口。
我把花塞了他满怀,再笑眯眯地凑上去“吧唧”亲了他一口。
看着他羞红又开心的脸,我长舒一口气,“这花本来就想给你买,只不过太晚送了,那我带你去吃顿夜宵补偿你怎么样?”
他眼睛好像发光,想拉我又矜持地牵着我的手腕往夜市街走,被我反手将他的手牵住,他在一旁悄咪咪地偷笑。
我们在夜市大吃特吃,祈煜估计是在等我也没吃晚餐。看他一脸还是有点饿又扭头说不要的表情,我长叹,自家的,宠着吧——
从夜市出来,我们俩都吃得太撑,前后打了个嗝以后相视一笑,决定去附近的公园消消食。
已经是两点多,公园基本没什么人了。我估摸着时间,等走到一处偏幽的小森林后。我停下看了祈煜一眼,祈煜了然地跪下,眼里充满期待。
他从外衣口袋中拿出一条散鞭项圈,遛狗绳和狗耳朵夹。将这四样递到我面前后又顺从地低头。
我从他手上拿下散鞭,轻轻地往他手臂扫了一下,他浑身一颤又不敢抬头。
我摸了摸鞭,满意祈煜的反应。
“我很抱歉,宝贝。虽然今天没能陪你一起玩,但我们的保留节目还是能有的,你不要灰心。我会补偿你。”
“谢谢主人,主人能使用我是我的荣幸!”
感激的话刚说完,祈煜便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掉,等脱到内裤的时候他僵了一下。我兴味地把鞭柄插进他的臀缝,在触碰到什么时,祈煜也闷哼一声。
“主人……”他把内裤脱下,背对着我跪下屁股撅起,“我今天……哼!我今天塞了条尾巴,本来想着当主人小狗的,但主人一直没来看我……”
他扭过头泪眼盈盈地看向我,我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散鞭挥下朝他肛穴上的短尾肛塞打去。
“嗯!!谢谢主人赏赐!”
我有些不耐,抬脚把肛塞往里踩了踩,
“等你发完骚要什么时候,快点去带项圈,小狗难道不想散步吗?”
说完我做势要收鞭子,祈煜急忙把东西都戴上,然后把绳捧到我手上。
“谢谢主人带奴散步。”
“这样才对,你今天做得不好。”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拿起绳子示意他在前面。
祈煜顺从地跪下,用膝盖和手肘在地上学狗爬。在前面爬时,没戴好的耳朵随动作一颠一颠,尤为可爱。
看得我忍不住拿鞭子抽了他几下,抽得他呜呜叫几声。
我皱眉,鞋覆在他的睾丸上,威胁他想想狗都是怎么叫的。
他果然不再吭声,身子扭了扭,细细叫出声。
“汪”
真是,明明走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害羞。不过孺子可教,还是得夸夸的。
于是我又拿起散鞭在他屁股上甩了一下,这次他终于发出的是狗叫了,欣慰。
带他走了一会,开始起风了,我担心夜凉感冒,准备带他回放衣物的长椅那。
他却停在一处树下不肯挪动,嘴里“主人”和“汪”来回切换,最后羞红了脸,说“主人,我想小便……汪”
我没忍住,太可爱了。在他单腿抬高时一脚踩上他的阴茎,阴茎被压到他身上。他惊叫一声马眼大开,淅淅沥沥的尿液淋到他腹间,顺着肌理往草地上流。
尿完他一脸羞愤地盯着我,看上去又要哭了。
哎,还是没忍住。回去又得被闹着给他洗澡了。
【完】
才刚出来,炎热的天气就晒得我想打退堂鼓,但阿姝已经拉住我的手,兴奋地跟屋檐下的阿姆挥手告别。
“阿姝,我们到底去哪里啊?”阿姝特别兴奋,她边牵着我走边说,“阿姆说她们前几天打猎到过海边,抓了好多螃蟹和鱼回来。她昨天也带我去了!你还没见过海吧?蓝蓝的特别漂亮,还特好玩!我还记得路,走,我带你去!”
我确实有听阿姆说这次部落迁移到了靠海的位置。这让我起了点兴趣,感觉太阳也没那么毒了,只想快快去海里玩。
阿姝带着我走了好一会,穿过一片树林,随着眼前遮挡物的退去,眼前豁然开朗。
入目是望不到头的蓝色,偶尔海浪翻涌。
阿姝和我都兴奋地跑向大海,大喊三二一然后倒进水里。被呛了一口后连忙坐起来咯咯笑。
反正门禁是太阳落山前,我们就在海边放肆地玩了一通,还捡到几个椰子。
就在我和阿姝大笑着互相泼水的时候,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我俩一愣然后转头望去。
一个紫色卷发的漂亮少年从海里浮上来,他裸露着上半身,朝我们这游,一脸的愤怒。“喂!你们没看到这边围了藤条吗?!去别的地方!”
他指着岸边树两边断在地上的藤条,地上还躺着一个小牌子。
“这个我们来的时候就是断的啊,这不就是让进来玩的意思吗?”我无辜地反问,跟阿姝对视一眼,看她也是瞪大眼睛,就知道她也不知情。
“哈?!”少年愤怒地大叫一声,然后捡起地上的小木牌,举到我们面前,指着上面奇形怪状的刻花。
“那这个呢?!‘人鱼领地禁止进入’你们也没看到吗?”
“什么?!这个居然是字吗!阿姝你认识吗?”
“我也不认识,看着挺好看的。”我和阿姝新奇地打量刻花,完全不顾少年的死活。
“你你,你们!总之快出去!不要在别人的家门口玩!”少年丢下木牌,急得用手去拉我们,我想躲开反被他锋利的指甲尖挠了几条血痕。
“哇啊阿姝!他想打我!!”我吃痛,哭着跑到阿姝背后,阿姝一声怒吼就一拳头打向正发愣的少年。
就这样,阿姝打,少年边反击边防我的偷袭,双人混打气得他耳鳍发红。
场面欲发不可收拾,引来少年他家人和路过兽人好心叫来的我阿姆和阿姝阿姆出面解决。
最终以我们双方都被长辈拧耳朵不情不愿地给对方道歉结束。被阿姆拉着手回去时,我往后看了一眼,看到少年也在看我,眼神有说不上来的奇怪,好像有点愧疚?
晚上。
阿姝回去后气得尾巴一甩一甩,边心疼地给我拿草药敷伤口边咒骂那个人鱼少年。我倒是无所谓,因为兽人的强健体质,我的伤口没到家都快好了,只是当时痛得厉害又被吓到才会流几滴泪。
阿姝给我包扎完又说了会话才回去,她气呼呼地跟我说以后再也不去那玩了,我点头应是。
我和阿姝日子还是照样过,照样找地方玩,偶尔还能打猎几只食物回去,我都快忘记那个人鱼少年了。
直到我来集市卖兽皮和小饰品,我才又遇到他。
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卷发已经垂肩臭着脸,穿着人鱼特有的服饰在集市上溜达,非常吸睛。
他快走到我这,吓得我连忙低头假装摆齐货物。
突然眼前伸来一只手,掌心放了一只布袋,布袋口微微倾斜露出里面的贝壳。是我和阿姝之前捡的!
我抬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用另一只手摸后脑勺,侧着头硬邦邦地说:“上次的东西,你忘了拿。”
“谢谢!”我欣喜地把袋子拿了,又低头挑了几个样式漂亮的饰品放他掌心,“那么作为感谢,我也送你一些东西,不喜欢可以换哦!”
只见少年耳鳍红红,眼睛四处乱飘,手往背后一藏,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我拿到心心念念的贝壳心情正好,本打算再跟他聊聊,却看到和他模样六七分像的姐姐拉着他准备走。
“哎?那拜拜,下次再见。”我朝他挥挥手,他也无声挥手,走了几步后又挣脱,跑回我的摊位前。
我不明所以,他凑近我,红着脸小声说:“我…叫祁煜……还有…上次的事对不起。”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我挠挠头,正好有客人光顾,也就把这个事先放下了。
等到晚上阿姝约我出来聊天,我把这事说了,她大惊,气得尾巴狂甩,噌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往海边走。我连忙搂住他的腰拉她去串贝壳扯开话题,这才平息过去。
阿姝一会若有所思一会表情凝重,回家前跟我说小心祁煜这个人。
我笑着应是,根本没放心上。半夜串贝壳项链,打算阿姆过生日给她做生日礼物,做来做去发现不够精致,还缺了点贝壳。
想着晚上了祁煜怎么着也该睡了,而且看他态度应该不会像上次那么凶。
我就趁着阿姆睡了,斗胆往海边走。沿着记忆里的路走,又到了那片海,海面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细碎碎的光,与白日不一样的美景。
今晚的月格外亮,我借着月光找到不少贝壳,还捉了几只螃蟹。走着走着,我听到有人在唱歌,循着声音走,只见一只人鱼坐在巨大的礁石上,紫色的卷发被海风吹起露出精致的侧脸,他面朝大海,唱着哀柔的歌曲,鱼尾时不时拍到水面激起浪花。
我屏住呼吸,倾听他的歌声,他完全没注意有人盯着他,闭着眼哼调。
一曲唱罢,他这才感觉有股灼热的视线,一扭头看到我时瞬间扭回去。我兴奋地边喊他边往他那跑,等我坐到他身边时才发现他的耳鳍到脖子都红了。
“喂,祁煜,你是叫这个吧。”他闷闷应了一声,我兴奋地夸赞他,“你刚刚唱的是什么,好好听,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去睡觉啊?这首歌你能教我吗我也想唱。”
他还是扭头不肯看我,只回答了我他不睡觉的原因。我有点不爽,凑近他,往他脸上瞅,他的脸粉粉的,跟围在我阿姆身边的雄鬣狗的表情一模一样。
看得我心痒痒,我逗他:“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不舒服?”他身体一僵,转头皱眉看我。
“你,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过这里不让来吗?”
“哦,是这样,”我看着海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海水。“我想给我阿姆做生日礼物,就来这找找看有什么。”
祁煜迟疑片刻,说了一句等我,就跃进海里。过了一会他浮上来,将手中的珍珠捧给我。
“你看这个行吗?不行我再找找,珊瑚你要不要?”他说。打湿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侧,脸在月光下白得发光,他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似乎我说不行就立马去换一个。
我一时失神,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珍珠却不慎掉进海里。
“啊!救命!我不会水啊!祁煜!”我吓得胡乱扑腾,大喊救命。“你别动!我来救你!”祁煜连忙来抱我,抱住后朝岸上游去。
直到上岸,我撑在沙子上,把呛到的水咳出来,祁煜坐在我旁边,紧张地看着我。
“没事没事,”我咳完舒服多了,看着一脸愧疚的他出声安慰,“谢谢你刚刚救我,珍珠我很喜欢,但它是不是掉海里了,你还有吗?我可以和你交换。”
他点点头,想了想才回我,“我家里多的是,还要的话你明天来拿,就当是交换你白天送给我的那些东西了,我很喜欢。”
“真的吗?好!那我明天过来还来找你。”我喜出望外,忍不住把他扑倒抱住蹭了蹭。
祁煜僵硬地感受少女的体温,她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湿发垂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潮湿的香气让他迟疑又慌乱地打算回抱她的腰。
少女猛地起身,手臂离开祁煜的脖颈,她边跑去拿自己落在礁石的贝壳边和他挥手约明天下午在这见面。他也只能挥挥手,像丢了魂一样地回到家,躺上床。
祁煜闭上眼,鼻尖还萦绕着她的香气……令他不知所措又心甘情愿地沉迷下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具肉体压着自己挑逗,手指从他舌上拿出,又划过喉结…锁骨……乳头,激得他发出一声闷哼,又抚向更下面的地方……
汗香弥漫,少女的手臂撑在他的小腹上,柔软的屁股坐在他的胯间……时而扭动时而上下起伏。少女口中还发出阵阵娇笑,又吟叫出声,听得他耳鳍发红……
……少女动久了,似支撑不住般趴在他身上,双手软软环住他的脖颈,湿发缠绕在他的脸上,她的唇在他耳朵边呼气,湿湿的……麻麻的……他再也忍不住,手环住少女的……
一团空气。
他抱住自己后被惊醒了。
……
下午我兴冲冲带着自己做的小零食去找祁煜时,发现他心不在焉的,而且一看到我就脸红,说话也结结巴巴。
很奇怪啊这个人。我和阿姝说了自己的猜想,觉得他呆呆傻傻的很可怜,阿姝却一脸凝重地让我下次也带她去。
我答应了,阿姝果然很厉害,她一去就把祁煜的呆呆傻傻治好了!不过他俩一遇到就各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还是少带她跟祁煜见面好了,毕竟呆呆傻傻病比打架好解决。
时间一转两年过去。祁煜的卷发越留越长,已经到他的腰间,又柔顺又漂亮,我特别喜欢用手梳他的长发,他也任意让我摸。
但是阿姝每次见到都会把我拉走,要带我去打猎去玩。我也没异议,我们快成年了,也该多锻炼捕猎,去成家了。
今年春天,我用捕到的第一只大型动物的皮给阿姆做了一件裙子,余料给阿姝做了一副手套,祁煜一条抹额。他缠两圈当手链带了。
祁煜现在呆呆傻傻病也不治而愈了,现在看到我也不会脸红结巴了。但他现在看到我还是会眼睛亮亮的,我们走得近了会牵住我的手摩挲,阿姝也说过我的手很好摸。
他现在很喜欢晚上约我听他唱歌,他还会吹短笛,都很好听。祁煜告诉了我他那时唱的歌是一首情歌,讲的是人鱼和异族相恋最后恋人背叛,人鱼郁郁而终。
我大骇,人鱼的启蒙教育真可怕。
祁煜唱歌很好听,我也想拉着阿姝听,但是祁煜不愿意。我有一次偷偷拉着阿姝过来听,他直接跳回海里不出来,而且好几天没理我。气得阿姝大骂,扬言要给我找个更好的,祁煜听完默默地把双手露出海面,比了两个中指。
雨季要到了。族长组织了成年期鬣狗的聚会,就在两个星期后。
我很兴奋,我的能力在部落里也算排的上名号,还是很受欢迎的。
虽然我清楚祁煜对我的暧昧感情,我也有些喜欢他,但我不太打算回应,我更想和雄鬣狗组成短暂关系,就像阿姆和她的雄鬣狗们一样。
一个完美的,传统的鬣狗家庭。
最近祁煜总是约我见面,而我在忙聚会的筹备很难应约,并且我也不太想跟他说这个事,对他无意的话我还是尽量远离他吧。
日期临近,我现在已经不赴祁煜的约了,两个人基本处于普通朋友阶段。倒是阿姝时常跟我说祁煜会在集市溜达,偶尔还会来我们部落附近徘徊。
管他呢,还是自己的事最重要。
这天夜里,我迷迷糊糊地被重物坠落声吵醒,以为是我东西掉了,准备明天再拾。
恍惚间我听到有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这使我清醒警觉起来,手悄悄摸向枕头底下的小刀准备动手。
“你好久没理我了……”一声细入猫叫的叹息,夹杂着委屈,是祁煜!
我安心了,小刀放回去,我打开床头灯的开关,看到了祁煜正站在我床前,泪眼盈盈地看着我。
他现在粉面桃腮,浑身透粉。
他的状态不对!
“你想找我白天来不就行了,怎么还这么晚才过来。”我含笑起身,边和他寒暄边绕他身侧准备劈晕他。
祁煜眼神欲哭不哭,语气却是冷笑:“我找你,你真的会来么?我听阿姝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他摇摇晃晃猛地一把抱住我,将我压倒在床上。
“你不愿意见我,我好难过……”他将头埋进我的脖颈,脸颊和身体都在发烫,“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说着说着又带上哭腔,眼里已含着湿意。他起身,手臂撑在两侧与我对视,“你其实知道我喜欢你……对吧?……你明明都知道……”
啪嗒,啪嗒……
祁煜的眼泪在我脸上下起了小雨,滴得到处都是。他眼睛朦胧,鼻头发红,小声啜泣,泪停了一小会又止不住地滴落。
这让我不知所措。我单知道远离他他会有反应,却不知道反应这么大。
他哭了一会,也许是觉得丢人,又把头埋在我的颈间,默默流泪。我叹气,只能伸手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我和他就以一个我人被他压得腿岔开,他挤在我中间趴在身上哭的姿势持续了很久。
慢慢地。他边哭,手边无意识地往下摸直至环住我的腰,身体也滚烫难耐地扭动,我能感觉到有一个硬物抵在我的下体。
我想坐起身逃跑却被祁煜死死压住。
他唇贴在我的颈上细细咬吻,皮肉被他含在齿间又咬又吸,并且还在缓慢地往下移动。略痛又痒的酥麻让我忍不住颤栗。
他继续往下,趴在我的锁骨上舔舐,轻轻啃咬。他的牙齿离我的骨头太近,我担心他意识模糊地狠狠一咬,我一边手臂就报废了。这使我闷哼并开始用力挣扎。
他却以为我这是受不住了鼓励他继续,他抬起头眯眼冲我笑,热烫粉颊贴着我的脸摩挲,我能感觉到他长出了鳞片,蹭在脸上痒痒的。
“别怕……我只是有点发情期到了……让我蹭蹭就好了……蹭蹭就行了……”他蹭完脸就黏黏糊糊地过来亲我。舌头急急地挤开我的齿缝,他现在已经有些兽化,舌头变成蛇信子般勾着我的舌尖共舞,扫荡着口腔内的软肉,涎水交融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我的注意力全被他的舌尖夺去,不知道他的手已经将我和他剥了个精光。直到他滚烫的体温将室内也带高几分温度我才恍觉。
等我快被他吻窒息时他才松口,他将汗湿的头发撩上去。看着少女大口呼吸空气,瞳孔微微上翻,这副因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祁煜蛇信吐出,嗅着满室的荷尔蒙简直心情愉悦。他控制着指甲缩回,将手探向少女的阴部,阴蒂已经微微勃起变硬,阴道流出的水将阴唇和腿根打湿了。
“没想到你的身体已经接受我了,那我要开始了。”
他宣告完,头就埋在少女的胸脯上,蛇信刺激着内陷乳头,嘴巴含着乳房吮吸,似乎真的能吸出什么似的。一只手也伸向另一边,裹住整只乳房揉捏,时不时在乳晕上打圈,抠挖内陷的乳粒。这边吸够了就换另外一边吸,主打一个公平。
“嗯…嗯…祁煜…祁煜!你别吸!好痛好痒……”
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阴部抚慰,手指捏着阴蒂上下搓,又用指关节叩住阴蒂用力下压打圈,逼得女孩因第一次强制高潮两腿蹬踢。
“啊!祁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快松开嗯!哈祁煜!哼呜……”
祁煜换成揉搓尿孔拍打阴蒂的方法逼得女孩再次高潮淫水飞溅,女孩两腿紧绷,头朝后仰腰背弓起,整个人崩成一根线!剧烈的喘息也被祁煜吞入吻中,只剩室内淫水溅地声。
“哈啊……”
祁煜舌头松开我时,我感觉快被祁煜玩死了,可是,他前戏还做完,他甚至还没插入。
我咬了咬牙,使出浑身力气将祁煜推到一边,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阴唇和肿大的阴蒂贴着他的皮肉,轻轻磨蹭我都觉得我又要喷了。
祁煜一脸怔愣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抓住他的两只手从我的胸部往下摸,他掌心的薄茧摸得我不断喘息。我跪起身,把他的手放在我湿润的腿根处。我把大阴唇微微掰开给他看,露出里面艳红的阴肉,肿胀的阴蒂和张合的阴道口。
他屏住呼吸,我含笑,“祁煜,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难道还不想插进来吗?”说着,我一屁股坐下去,阴唇阴蒂被压在手指摩擦。
“哼嗯……啊……嗯啊……祁煜你的手指好爽……蹭手指好爽…啊!蹭到指甲了…指甲好尖…好痛…舒服好舒服……呃嗯!”
指纹那凹凸不平的触感再加上淫水快速分泌的润滑,阴唇在摩擦中含住手指让阴道口吸吮,时而被祁煜坏心眼地用两指夹住增加快感。阴蒂也会被指甲剐蹭,他还会翘起某个关节让阴蒂被压,逼得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喷完我力竭倒向祁煜,祁煜怜惜亲了亲我的额头,夸赞道:“宝宝真棒!”接着把我放在枕头上,腿摆成字。
“哈啊……祁煜你要干嘛……快插进来吧我准备好了……嗯!”
他低头靠近阴部,蛇信一吐一吐吸收着荷尔蒙。蛇信一下一下地舔着淫水,过了会祁煜嫌效率低,直接将头埋进我腿间,大口大口地吮吸舔舐着。蛇信往阴道里伸,细细长长的正好发挥作用,他用蛇信细细舔过每处他能够到的褶皱,肉腔被这密密麻麻地瘙痒折磨,不断地挤压收缩,试图让罪魁祸首击退离开。
而我又被他的舔阴逼得两腿震颤,偏偏祁煜两只手死死压住我的腿根不让我挣扎,我只能在高潮下崩溃地夹着他的头淫叫。
祁煜抬头起身,嘴巴轻柔地啄着我的脸后与我温柔舌吻,身下的动作却凶残至极。他掰开小阴唇,露出阴道口将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他刚刚特意没舔完淫水做润滑用得。
“嗯唔……祁煜你插慢点……好胀……哈啊……到子宫口了……”
此刻鸡巴已经顺顺利利地完全插入,经过刚刚三四次的强制高潮,肉腔已经能嘬着鸡巴不松口了。
祁煜将我抱坐在他身上,紧紧拥吻,这个体位让鸡巴在肚皮上都顶出一点弧度。他边黏黏糊糊地对我说着爱语,边用龟头和子宫口接吻,体内的快感让我根本根本回应不了他。
他生气了,将我压在身下快速抽插,肉腔被挤压和子宫口被撞击让我连连发出哭叫,只能抱着他的脖颈吻他。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他的阴茎在我体内胀大,最后对着敏感点射出大波浓稠的精液逼得我又高潮后,我便头一歪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