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字被苏迷说得斩钉截铁,因为那个人苏欢在床上躺了三年多,甚至还有可能躺得更久,她怎么可能不恨。
“有多恨?”
“就像温决明之于你。”
“那确实是很恨了。”
路朝不知为何突然笑出了声,十分短促,须臾之间美貌横生。
既然如此的话,他就一定要隐瞒好了。
“你不要太把温佳禾的话放在心上,他的目的不是我,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让你妥协而已,而且,温佳禾说不定根本就是在撒谎。”
苏迷安慰的拍了拍路朝的手背,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尤其现在更是下意识以最坏的恶意揣度温家那群人,温佳禾出现的那刻,她就猜测他是为了遗产而来。
路朝用手臂圈住苏迷,下巴在她鬓角上轻轻蹭着,“若是同住一个屋檐下,最不自在的那个人绝不是我。”
路朝十三岁那年离开温家,最大的功臣莫过于慕半夏,若不是她撺掇,温决明也不会真的狠下心把自己亲生儿子赶出去不管他的死活。
而路朝每一次在温家出现,慕半夏都如临大敌,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慕半夏她曾经的那段不光彩的历史。
苏迷眼神复杂,“你这意思是要去温家吗?”
“嗯,热闹一点也好。”
路朝笑得意味深长,偶尔做一回搅屎棍也不错。
而且,他还想看看温佳禾那狗东西怎么哄骗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