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心里怀疑,却没有当着众人的面问出来。慕半夏歇斯底里的发了一通脾气,可最终也没有找到放火的人来。
那个人太过狡猾,在作恶前把别墅的总闸落了,除了不远处的路边上扔了个没有指纹的打火机,再也没有别的证据。
不是没有人怀疑路朝,只是一跟他黑黑的眼珠子对上,顿时就说不出话来。
就算是他,他们也没有半点法子,老爷子的遗嘱下来之前,路朝在温家就是个祖宗。
看够了热闹,路朝开车带苏迷去外面吃早餐,当看到那一大片乌漆嘛黑乱糟糟的草坪时,苏迷不难理解慕半夏为何会那般生气。
“昨晚做贼去了吧。”
苏迷捅了捅路朝的腰,他倒是个天生的坏人胚子,顶着那么多怀疑的眼神,喘气都不带乱一下的。
“多好的日子,不庆祝一下怎么行。”
路朝笑得流里流气,他原本打算直接在楼里起火的,不过担心殃及苏迷,所以就换了个地儿。
“别人庆祝都放烟花,你倒好,放火。”
“一时激动,情难自禁。”
……
苏迷在接到菲尔宾的电话时有些惊讶,又一想他们外国人没有过年的习惯,所以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到潮汐城来。
路朝跟苏迷一起去机场接的菲尔宾,一看到他,菲尔宾顿时像是见了猫的耗子,攥紧了行李箱笑容里明显带着讨好。
尽管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但路朝留在菲尔宾心里的阴影实在太大,尤其菲尔宾回国调查后又得知了他在墨西哥的势力,现下更是战战兢兢,自恋的性格都不自觉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