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婉凤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她眼前看到的就是可恶的登徒子,她只想抽死他!
尉迟段亦没办法了,几个闪身到了她身后,在她背上点了几下,她眼睛一闭,晕到了他怀里。
尉迟段亦连忙扶着她,松了一口气。
他将宗婉凤抱起来,放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后,默默的走到桌子旁去坐下,喝了一杯水。
身上被鞭子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尉迟段亦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鞭子,捡起来。
又拿出手帕来,擦了擦鼻腔里的血,一边擦还在流,他连忙去水盆旁,洗了一下,盆子里是有干净的水的。
他一洗鼻子和手帕,那水顿时就变成了鲜红色。
尉迟段亦手浸湿在水里,拍了拍自己的后颈,没一会儿,就止血了。
他走到桌子旁坐下,长吁了一口气。
还好,他还活着!
尉迟曦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尉迟段亦坐在桌子旁,衣袖上都是血渍,桌子上的手帕上也有淡淡的粉色,地上还有血滴。
尉迟曦:!!!
这是发生了什么!
西门瑶一看到这场面,差点没晕过去。
“好你个登徒子,你、你你你,你竟对宗姐姐出手了!”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你竟然趁着宗姐姐熟睡,对她、对她……”
西门瑶都觉得难以启齿。
尉迟曦满脸复杂的看向尉迟段亦。
【哥啊,你这是闹啥呢?】
【你这是在表演苦肉计吗?】
【你自己把自己打伤了?】
尉迟曦不觉得她哥会那么禽兽的对醉酒的宗姐姐出手,主要也是,若是真做了那样的事情,衣服应该丢了一地,她哥也不可能这会儿还穿戴整齐的在这里。
“宗姐姐,呜呜呜呜。”
西门瑶冲过去,一把掀开宗婉凤的被子,拿起她的裙摆去看。
就发现,她衣服穿的好好的。
西门瑶:?
嗯?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
尉迟段亦额头上青筋跳起,他快步上前,打开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没事掀宗姑娘的裙摆干什么!”
“我……”西门瑶一时间不知道咋说,她还以为宗姐姐被尉迟段亦非礼了呢!
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什么你!”
“不知道你的脑子在瞎想什么!”
尉迟段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不至于那么禽兽!”
“我只是流鼻血了!”
西门瑶满脸震惊,“你竟然面对着没脱衣服的宗姐姐都激动的流鼻血了!”
“登徒子!”
尉迟段亦:?
你的脑子是不是与旁人的不一样?
什么叫做我对着穿着衣服的宗姑娘流鼻血了!
我是被打的好吗!
但……
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那多……丢面子啊。
尉迟曦满脸震惊的看向尉迟段亦,“哥哥……做人,至少……不应该……”
“你想哪里去了!”
尉迟段亦走过去,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是被宗姑娘打到鼻子了,才出血的。”
“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
西门瑶立马鼓掌,“宗姐姐,打得好!”
尉迟段亦:……
你娘的。
“嘿,对付你这种登徒子,就是应该打,狠狠的打!”
尉迟段亦:……要怎么解释,我不是登徒子!
虽然那个时候,他是真的以为宗姑娘要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