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内急憋出内伤了吧……”顾云罗看着江游陵离开时一脸蛋疼的样子,喃喃的说道。
“不对啊,他怎么知道曜王给了我一个玉瓶……”顾云罗刚想问,却发现江游陵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曜王府。
苏安槿正在院子里练剑,都是些平淡的把式,他更是舞得平平庸庸。
这曜王府四处都布满了皇帝的眼线,稍不注意,就可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自己倒觉得无所谓,却不能不顾忌还在宫里的母妃。
苏安槿一边心不在焉的舞剑,一边却想起了那个永远一副不管不顾一切的样子的女子……
自己若不是身上束缚重重,或许也可以像她那样,以后,还能肆意江湖。
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了墙沿上影影绰绰的人影,苏安槿挑了挑眉,收了剑,递给旁边的下人,转身走进了屋子。
刚把茶倒好,便看见了江游陵一脸悲容如丧考妣的看着自己,脸上满是委屈。
要是顾云罗看到江游陵这个样子绝对又是一幅痴像,好在苏安槿早就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问到:“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啊!”江游陵只觉得心都在滴血,“你老实跟老子说,昨天你从我那儿抢过去的本草雪露膏,是不是送给顾云罗了?”
“你知道了?”苏安槿诧异的问到。
他这么说,就是承认了,江游陵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我辛辛苦苦那么久了那么大的力气才得了那么点,你倒好,干干脆脆的就给了顾云罗,和着不是你天天晚上站在悬崖上等雪露你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