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他身体里居然能有冷暴力和暴力两种基因自作孽了。
“我像跟你在玩?”权墨阴沉地看着她,分开她并拢的腿,将她肿起的那只脚分到旁边,不被他压到。
“”安歌最直观的反应就是想逃。
“植物人。”权墨凝视着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满是不屑“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是不是很有意思?”
“你胡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很有意思?!”
权墨低吼一声。
“你别给我乱扣帽子”她什么时候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了。
“打伤保镖私奔的是谁?!手挽手从沙滩走到邮轮是谁?!在甲板含情脉脉的是谁?!宴会上四目相对,临走依依不舍的又是谁?!”权墨冷冷地道,脸色沉到极点,攥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还真敢给我戴绿帽子,嗯?”
爆、爆发了。
不说的时候一个字不说,吼的时候居然能爆出这么多听这些罪名她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哪有私奔。
哪有含情脉脉。
哪有什么依依不舍
他的呼吸连同怒意一起喷薄到她脸上,安歌倒吸一口冷气,识相地连忙服软“权墨,有话好好说。我发誓,我没做对不起权太太这三个字的事情。”
他的脸近在眼前,眉目阴沉得可怕。
她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无力反抗,他冷冷地盯着她,黑眸深不可测,慢慢的,他的眼里染起一抹渴-望。
安歌害怕“权墨,你相信我。为了爸爸,我也不敢对不起你的,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