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期已定,她还要说这一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她那颗不坚定的心听?
“为什么不好好和心理医生聊?”
权墨任由她抱着,冷冷地问道,有些威严。
那个金分医生果然还是打了小报告。
“我没事,为什么要和心理医生聊,吃两颗安眠药就要看医生,那全世界的心理医生都忙不过来了。”安歌小声狡辩着。
“”“好了,我给你消毒。”安歌拉他往沙发上走。
权墨的脸色很是不悦,但还是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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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办公室。
席南星浑身是伤地走进办公室里,在大片落地窗前站了一会,拿纸巾擦着脸上的伤,眼角被权墨殴打得青肿。
为了安歌,权墨真下得了狠手。
那当年还让她干出陷害他强-奸的事,狗男女不会就是从那时候认识搞上的吧。
席南星看着前方,眼里透出恨意。
随意擦了擦伤,席南星丢掉纸巾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大摞资料开始翻阅。
这一次,他是带了一个金融收购大项目回国的,权墨插不上手是因为这项目是白家给的,只有他来做。
也是能让他往上爬的一个大项目,不容有失。
“席少。”
明雷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密封的文件袋。
席南星抬起头,明雷见到他脸上的瘀伤愣了下。
“集团高层的资料收集得怎么样?”席南星问道。
“差不多了,有很多是对权墨忠心耿耿的。”明雷恭敬地报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