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冷冷地盯着,修长的手颤栗了一下。
当年能抹掉的东西他都抹掉了。
这东西居然还能钻出来
“权墨!”一个娇弱却干净的声音传来。
安歌一旁走过来扑到他身上,开心地微笑“你回来啦。”
她刚洗过澡,身上洗发精和沐浴乳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浓浓地散发出来,长发被吹得半干,垂落到他的身上,她像只猫儿一样趴到他的腿上。
权墨不自觉地用力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他喜欢鼻尖萦绕她的味道。
安歌一转眸,就见到他手上的纸张和茶几上的鲜血布娃娃,眸光僵了僵,而后讪讪地一笑“我都让保镖丢掉了,她们还送到你这来。”
何必让他烦呢。
“你都看过了?”
权墨眉头一蹙。
“对啊。”安歌拿走他手里的纸张,丢进盒子里“有什么好看的,恶作剧嘛。”
“恶作剧?”
权墨黑眸深深地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探究出些什么。
她真的相信,这只是恶作剧?
那上面有她爸爸的签名,她也不质疑?
“是啊,难不成我还真流产过?”安歌一脸无谓地笑笑,把盒子盖上,封上,把不堪入目的画面都掩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