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佣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把席南星扶到沙发上。
“砰。”
席南星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满身颓废,那样子仿佛又回来他刚出狱时,安歌站在沙发前面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他已经抢回他该抢回的一切。
为什么他看上去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
席南星倒在沙发上,忽然睁开眼睛,没有焦距、迷离地看着上方,看了很久很久。
就在安歌以为他清醒了,席南星又昏昏沉沉地闭上眼,一身酒气,苦涩地笑出一声,喃喃地醉言“我不是席家人就好了,我不是席家人就好了”
“”学长。
安歌皱了皱眉,席南星忽然翻身,眼见人就要从沙发上摔下来,安歌正要去扶,就听到一声娇声厉喝传来“别碰我老公!”
是白萱的声音。
于是安歌真的没动。
席南星“砰”一声就狠狠地摔到地上,白萱穿着瑜珈服急忙跑过来,眼里全是心疼担忧,连忙伸手将席南星从地上扶起来“南星哥?南星哥?”
她一个人扶不起席南星。
安歌站在一旁,也没动,默默地把双手藏到身后。
她可惹不起白萱这个醋坛子。
“来人啊!”白萱不悦地叫来佣人,和佣人一起扛扶起席南星,离开前还狠狠地瞪了安歌一眼。
安歌无辜地耸肩,一转头,就见权墨站在那里,黑眸阴沉地看着白萱他们,若有所思,透着一抹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