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安歌才明白,原来这么久以来,不是她多疑多心,而是权墨从希科尔回来后变了。
他真的变了。
安歌抱着怀里的兔子,看着他唇畔那一抹讥讽的笑容,人站在那里像被冰冻了般,难以动弹。
好久,安歌才朝他走过去,故意走路走出声音。
权墨英俊的脸庞变得淡漠,转眸看向她,黑眸深邃,一抹宠溺深情浓烈得化不开“过来。”
安歌很勉强地笑了笑。
她走过去,权墨把切好的苹果递给她,安歌伸手接过去,被权墨一掌打下。
权墨睨了一眼她怀里的白兔,口吻不容置喙地道“把兔毛吃到嘴里,我喂你。”
“好。”
安歌凝视着他深情的黑眸,声音涩哑地张开嘴。
权墨宠溺地把苹果放到她唇边,安歌张嘴咬了一口,喉咙发干,莫名地难以下咽。
他和以前一样,不是,是比以前更加宠她。
拿他的话说,她怀了身孕,他现在拿她当小祖宗一样伺候着。
他爱她的不是么?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能对她敞开心扉?他在谋划什么?为什么要骗她?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好吃?”见她这样,权墨不悦地蹙眉,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吃了一口“你不喜欢苹果?”
味道还可以。
那就是她今天不喜欢吃苹果了,她现在怀了孕,口味一天一变。
“没有。”她只是吃不下。
“葡萄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