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难以理解席川断的思维。
权墨命大,从希科尔活着回来了,如果死在那了呢,真-相永远被掩埋,他这位老人家会愧意吗?
权墨看着安歌为他激动争辩,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我讨厌的是他的父母,我的女儿女婿。”席川断说道,眼角的皱纹深陷,眼中多了一点水光“我的女儿女婿都不是省油的,他们处心积虑想要争夺席家的一切做了很多我防不胜防的事情,包括”
说到这里,席川断的声音哑了哑,难以继续下去。
过了片刻,席川断才继续道“包括我让人在菲德岛救下他们后,严刑逼供下,他们才交待出,当年我儿子南星父亲病逝,也是他们动的手脚。”
豪门中的争夺恩怨往往比能想象出来的更可怕、血腥。
“”安歌震惊地听着,手捂住了唇,身体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到沙发上,权墨伸出手托了托她,没让她有多少冲击地坐下来。
“权墨是他们的儿子,有着他们身上的血,尤其是继承了超他父母的智商,我这把老骨头总要在死之前替南星防着。”席川断闭了闭眼,心酸地说道“我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
下策就是杀了外孙保孙子?
“不对不对”安歌摇头“权墨是他们的儿子,可和他们不一样,你凭什么用血液的继承来定一个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