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来?还是你希望来的不是我?”权墨抬眸,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有些嘲弄和不悦,又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
她真的不喜欢他这样的态度。
安歌抿了抿唇,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很浓,浓得让人难受就不怕女儿闻得呛鼻子么?
她想说,但转念一想,她和女儿还能在他身边呆几天。
可能他今天心血来潮到一下,抱抱女儿,下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
“该给她喝奶了。”
安歌把奶瓶递给他。
“”权墨的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开,落在她身上,又看向孩子,定了片刻,他把孩子递给了她。
“”连个奶瓶都不喂。
是不会还是不想?
安歌无奈地抱过孩子在床边坐下来,把奶嘴放到她嘴里,女儿是个喝起奶来特别专注的小家伙。
每次一到喝奶时间,小家伙含着奶嘴,两只小手握紧,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脸上表情一点都不会有,只专注于喝奶。
床边一沉。
权墨在安歌身边坐下来,一手按在她背后的床上,身子朝她倾斜。
他这样的姿势就好像她坐在他怀里一样。
安歌一怔,直了直身体,有些不适应,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她不露痕迹地往前坐了坐,背后他的胸膛又靠上来,温热的体温隔着病号服传到她身上
“”安歌不能再往前坐了,再往前她就会摔倒。
她僵硬地坐着,感受着后背上的体温和他身上的香水气味
权墨坐在她的身旁,另一只手伸到宝宝身上,修长的手指故意动了动奶瓶,小家伙立刻跟领域被侵犯了一样,捏紧的小拳碰到他的手指,试图将他的手往奶瓶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