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连斑马线都不会过。”安歌苦涩地道,随即是浓浓的失望“也不是在这里。”
他究竟去哪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权墨在美国长大,不适应国内的交通很正常。”
席南星淡淡地道,正要走,视线落到路旁的地上“安歌。”
安歌回过头来,顺着他的视线往地上看去,只见马路边的花坛里,有深红的血迹,血滴在小花上,混在一片姹紫嫣红中,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安歌的脸更加苍白,拨开花丛查看,发现了更多的血渍。
是权墨的吗?
安歌彻底慌了神,找不到权墨她慌,现在看到血渍她更慌。
权墨是不是到过这里?他站在这里过,他站在这里想什么?
安歌站在花坛边的方向,往对面望去,用力地回想着十年前她记得,权墨当年跟了她一路,一直跟着她去酒店。
酒店
“”安歌转过身,望向某个方向,酒店好像是这个方向,安歌也记不太清,毕竟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安歌凭着模糊的记忆往前走去,沿路没有血迹。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对不对,一点一点往前走,席南星始终走在她身旁,走在她的左手边。
安歌走了不少路,发觉这里以前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她望过去,以前的那个大酒店也见不到了,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这里,安歌心烦意乱,该死的,她的记忆为什么就不能再清晰些
安歌气恼自己,这一刻,她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记忆当成一部相册在自己面前全部清晰地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