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星从一旁拿起一瓶红酒,在杯中倒上,伸手递给权墨一杯,道“酒精能麻痹听觉。”
权墨抬眸,淡淡地睨他一眼,伸手接过酒杯,低头品尝一口。
他的衣袖半卷,抬起手的瞬间席南星注意他手臂上的纱布,不禁嘲笑一声“花一年那么长的时间,还是带伤回来的。”
“花一年那么长的时间,你还是连个女人都没有。”
权墨冷冷地开口。
席南星坐在那里,手握着酒杯,闻言,中枪般地酒杯晃了晃,脸色灰沉,一双眼睛看向权墨“权墨,我警告你,你要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那你要知道我从哪里出来的。”
权墨手上优雅地端着酒杯,声音淡漠地回敬一句。
他是从黑庭那种地方呆了一年才出来的
“怪不得一身的血腥气。”席南星反讥,拿起酒瓶又替权墨倒上半杯。
“”权墨没有反驳,冷冷地看着杯中多出来的红酒,端起杯子喝下。
“你手臂上还有伤口,别喝酒了。”安歌从热络的聊天中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夺过权墨手上的酒杯。
“好。”
权墨看向她,一直冷淡的黑眸里多了宠爱,嗓音宠溺地道。
“谁让你们聊天不带上我们,我们只有喝酒了。”席南星坐在他们对面,跷起一腿,看着安歌道,眼神温和“说说你们在泰国的经历。”
“那说起来也太长了。”安歌道。
“说最惊险的一次。”小优在一旁插嘴。
只有权墨坐在那里,脸色淡漠,没有说话,黑眸一直凝视着身旁的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