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有些难以置信,走到床前将褶皱的被子铺好,一双手臂突然从后抱住了她。
“你那儿子太鬼了,故意不说,不让你来见我。”权墨站在她身后道。
“胡说,十二才多大,就是一时忘了。”
安歌才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有这种鬼心眼。
嘴上这么说着,安歌忽然想起刚刚回来时十二脸上的笑容,不会吧
“你儿子可不是小白兔,他摆明不想我亲近你。”这么小的孩子都有恋母心态,很正常。
“我才不信。”
安歌道,哪有他这样做爸爸的,居然说自己儿子不是小白兔,难不成小十二还是头小灰狼不成?
安歌松开腰间的手,权墨紧紧地缠着她不放。
“干什么抱着不放?怎么了?”
安歌的腰被他勒紧,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一下子放倒在床上。
“你说怎么?”权墨欺身而上,低眸凝视着她的脸,唇角勾着一抹笑“我忙了一天,从酒店跑回来,你说我想怎么?”
“想耍流氓么?”
安歌瞪他。
“不是。”
“嗯?”
“想被耍流氓。”
“”安歌的脑门上飞过黑线,小声地抱怨道“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耍流氓的那个才不要脸。”
权墨淡淡地道,嗓音低沉性感,一个翻转,人在床上躺下来,不再碰她。
安歌疑惑地看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脸上的温度又烫得异于常人,脸色泛着微红,她皱了皱眉“你又中熏香了?”
都第二晚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