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席南星身形一僵。
“啪啪。”
白崇山抬起手拍了两掌,一个佣人从外面走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把枪和一把锐利的刀。
“你选择吧,留下一只手我就让你见天喻一面,否则,你就给我滚。”白崇山坐在沙发上冷冷地说道。
席南星低眸看向托盘上的枪和刀,眉头拧紧“父亲,您就这么恨我?”
“难道我不该恨你?”闻言,白崇山又动了气,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眼痛恨地瞪向他“我好好的女儿交到你手上成了一具尸体,我已经这把年纪了,临老失女,我不该恨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把天喻接回家,你又来祸害她,难道我不该恨你?!”
“”“席南星,你是不是要把我白崇山的女儿全部害死你才满意?!”白崇山气得声嘶力竭,恨不得啃席南星的骨,喝席南星的血。
每个字都是他的罪状。
席南星沉默地听着,白崇山吼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手捧着胸口咳得不停,人一下子瘫坐到沙发上。
席南星看向佣人手中的托盘,思索了近一分钟,他道“是不是我断一只手,父亲您就肯原谅我?”
“你断了再说,咳”白崇山咳着说道。
“好,我断一只手,父亲您让我见天喻一面。”
席南星沉声说道,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