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安夏茫然,她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向自己,只见自己穿着大领口的睡衣,睡衣一侧已经滑落,露出大半边的肩,而心形抱枕上的丝带不知道怎么缠在了她的身体,看起来她就像个礼物一样
她的脸顿时烧起来,急忙着睡衣拉好。
他说拆礼物的意思不会是拆她吧?
“我没力气睡你。”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权岸直白地说道。
安夏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忙将抱枕丢到一边“这是那个家具城送的,我太累了,忘记把丝带拆下来”
“解释很苍白。”
权岸看了一眼偌大的双人床,再看上面铺就的崭新被套,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沐浴**气,他闻了下,深瞳质疑地盯着她,说道“安夏,你是有预谋的。”
“没有没有没有”安夏急忙从床上跳下来,抓着头发道“是这样,我是看你上班太累”
“解释是掩饰的道理你不知道么?”权岸淡定地打断她的话“单人床和沙发都没了,只有一张双人床,你什么意思我懂。”
他一脸的了然。
“”安夏傻眼,指指床,又指指那个抱枕,又看向外屋“那个、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得,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