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难怪她这么难受,安夏没有多想,浑身酸痛无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又往别墅前跑去。
很后来,安夏再想起这一天时,就知道自己在脑袋昏沉高烧之下,做了一个很错误的选择。
她应该在想明白后直接去找权墨解释,不管怎么哭怎么闹都要让权墨听进去,而不是选择去找权岸
她应该做的是第一时间销毁日记,而不是找权岸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太依赖权岸了,总以为权岸能解决好所有的事情,可她忘了,那一天,他也才20岁。
20岁的一个男孩,他再成熟冷静,他也会有他的情绪。
那一天,安夏过得很混乱,因此,她也忘记了,权岸喜欢她的保护,她也说过要保护他
与此同时,权岸和权小虎等几个人从外面走进别墅,个个身上穿着利落的便服,走到门口时,几部劳斯莱斯正慢慢驶出去。
“是妈妈么?”
权岸淡漠地扫了一眼。
管家站在一旁道“是的,小少爷,她替先生去签一个形象设计师。”
这种小事什么时候轮到妈妈亲自去管,分明是被支开的。
权岸站在那里,目光深了深,隐约之间明白权墨今日叫他不是什么平常简单的事。
“怎么了?”权小虎站在他身后,见权岸驻足脚步不禁问道。
“没什么。”权岸淡漠地道,想了想又道“有点不寻常,可能是为了昨晚的醉酒,我来应付就行。”
话落,几个男生皆是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