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权岸倚窗而立,轮廓深邃俊美,短发的发型有了很大的变化,更显成熟沉稳,他没有戴眼镜,一双遗传父亲的深瞳仿佛藏了无数,最后只化成淡漠,漠然地注视着镜头,不带一点感情。
“”触不及防看到权岸的照片,安夏的手抖了下,胸口有什么在拼命地悸动。
很久,她伸出手指摩挲过上面的照片,摩挲过照片中人物的棱角,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还是那张脸,为什么看起来变了那么多?
是哪里变了?
这四年,他又在做什么?
安夏看向上面的叙述文字,声音有些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来“他去了英国。”
原来,他一直在英国。
“是的,少爷去了英国,本来是准备医学方面的深造,但不知道为什么,只学了一个月,少爷就不再学,而是弃医学了金融。”管家一五一十地说道,这是权墨交代他的任务。
“弃医从商?”
安夏震惊地看向管家,权岸不是很喜欢外科吗?
“是的,前三年少爷都在金融圈里做事,据说还赚了不少的钱。但不知道又为什么,到第四年,少爷又重新去学医了。”对于权岸颠三倒四的做法,管家也是很不解。
按理来说,权岸不是这样反复的一个人,可他偏偏在四年里弃医,又捡回白大褂穿上这种举动颇让人费解,谁都不知道原因。
“”又从医了吗?
听到这个消息,安夏舒服一些,她亏欠权岸太多,已经听不得权岸任何不好的消息了。
英国。
原来在英国。
“李叔,这四年来,他过得好吗?”安夏有些艰难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