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哪里受伤了吗?为什么还要坐轮椅!”
多么体贴关心养父的孩子,罗成仁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个赞。
格雷斯面上表情一僵,一时语塞。他被衣服包裹着的身体,下面那处有无法言语的疼痛,又怎么能跟人说。治疗舱只能治疗皮肤表面的伤口,他被皇帝折磨了两个月,浑身都是暗伤。
格雷斯无法找到理由解释,也不愿意为皇帝找借口。他的沉默,让众议员都对皇帝行了注目礼,陛下难道跟公爵因爱生恨?这斗起来可有热闹好看了。
皇帝眼里闪过一阵不渝,俯身在格雷斯额头亲了一口,无视格雷斯瞬间变得阴沉的脸,对众人笑道:“格雷斯的旧伤复发,医生让他尽量不要累到,我太紧张了,就一定要他坐轮椅。哈哈,格雷斯还在跟我闹别扭呢,我不放心他照顾自己,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听到皇帝要跟着一起出去,还不等罗成仁他们说话,格雷斯的脾气先被引爆。
“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们分手了,公爵府不欢迎你!你要像癞皮狗一样跟来吗!”
格雷斯两个月来,无论是精神还是*,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他能让自己现在冷静说话,已经是他拼命克制的结果。他绝对无法容忍皇帝踏进公爵府一步!那是他的家!
“你——好自为之!”皇帝本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他的爱情论只有霸道占有,没有迁就,被格雷斯当众削面子,脸色也拉了下来,拂袖而去。
内阁议员们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画风变得太快,他们有点跟不上。他们都无法理解一向以皇帝马首是瞻的格雷斯公爵,为什么这么不给皇帝面子,刚刚的那句“癞皮狗”对皇帝陛下来说,绝对是侮辱!人格侮辱!
皇帝和格雷斯不欢而散,罗成仁詹卓易终于可以带着格雷斯回府。
众议员也没有离开,如今公爵府上还有热闹可看,他们还想继续围观事态发展,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坑公爵和皇帝一把。
这样众人出了皇宫,登上飞车,直奔公爵府。
格雷斯一路闭目养神,其实是在思考到底让那个研究室里面的人打开门好,还是装作指挥不动。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指挥不动那些人,但是他的态度,决定了他和皇帝是否还能真正继续合作。这其中的得失,跟他身上的那些伤比起来,又要重要得多。
不过研究室的人可没给他选择的机会,众人才下飞车,就有人从里面飞奔出来,看到议员们立马上前禀报:“报告,那个研究室,突然从里面冒出浓烟,确认里面已经起火,我们已把非战斗人员转移,正在派人对幸存人员进行救援。”
议员中为首之人让那位警官去忙,大家也跟着迅速赶往火灾现场。
幸好那栋房子为了隐秘,建在公爵府的偏僻处,即使烧起来,也不会牵连到其他房子。房子的建筑材料是防火耐烧的,外墙也没有烧起来,只从门和窗户冒出滚滚浓烟。
那栋房子的防护罩,在浓烟从屋子里冒出来的时候,已经自动解除,消防员们正在和大火争分夺秒,抢救幸存者。
议员们玩政治行,救人就不在行,也没有瞎指挥,到达现场后只跟指挥者说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可以跟他们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