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问:“你是什么人?”
“张志欠我哥三百万,这是欠条。”
“我现在可以让他给您打个电话。”
话音刚落,叶笙就拿着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喂,张志,你爷爷要跟你讲话。”
老先生拿着手机去了二楼,等他下来的时候脸色铁青。
一脸不悦地坐在问诊台,语气依然不太友善:“说吧,什么症状?”
南渝抬眸看了看叶笙,后者对他点了点头。
“大概就是没反应,提不起兴趣。”
“多大年纪?”
“37岁。”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症状的?”
南渝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不行的。
毕竟这三年他们都没在一起,在茅草屋那时候,他反正拒绝了。
难不成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行了?
感觉还是不能胡乱猜测,她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来问什么诊?患者是你什么人?”
南渝刚想说男朋友,又怕老中医说关系不够亲密,不给看。
她只好用陆伯尧那天,在白珍珠面前对他自己的介绍方式:“是我孩子他爸。”
“前夫?”
“不是。”
老中医挑了挑眉,语气有几分不屑:“没结婚?”
南渝点了点头:“嗯。”
“他很有钱?”
叶笙抿了抿唇,轻声提醒道:“老先生,您偏题了。”
……
老先生又简单问了一些问题,就给开了药方,让她们拿着去旁边药铺拿药。
南渝磨磨蹭蹭不肯走,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问心里的疑问。
须臾后,她咬了咬牙:“老先生,我想问一问,就是他以前是很持久的。”
“有没有可能是,憋太狠出了问题。”
“有这种可能。”
“对了,就是你能给我开点治宫寒的药吗?”
“小姐,我这里是男科。”
“妇科请找……”
叶笙拧了拧眉,打断老先生不耐烦的话:“找艾青是吧?”
老中医一脸诧异:“你认识艾老?”
“我前夫的二伯。”
南渝小心翼翼又问:“老先生,这药他会不会吃出问题?”
“你要不信,可以不吃。”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男人他还不知道,我知道他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