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说不准以後会有。
乌龟爬得再慢,也不可能一直坚持着无所作为,在赵浅第n次在心里诽谤之後,周轻怀突然松开握在她发後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只剩一个龟头垂放在她唇边。
赵浅自问,这个姿势她似乎曾经在哪儿见到过。
不用想,她的确是见过的,那次周轻怀放她一马,这次给她喝足了牛奶。
男人扣住她,貌似存了点善心,肉棍子肿胀到不行,已经恨不得一口把阴液全部吐给她吃,可他还是很淡定地吐一口,逼着她吞下去,不吞就用肉棍子把白色物往她喉咙里抵,弄了一次,赵浅除了咽下糟糕的味道,还十分惨烈被呛得上气不接下。
“知道怎麽做了吗?”
女人的反应让他满意了,然後才接着喂第二口,第三口,细心的程度啊,是把赵浅当小娃娃来养了。
“好吃麽?”等到肉棍子在她嘴里面吐出最後一口,里面腾干净了,他才松开她。
赵浅闭着嘴不吭声,接过他扔来的纸,一点点擦拭着唇角上的浅白,没过会儿,原本在那儿坐得好好的赵浅,突然站到车椅上,这下她直面着比她还要矮些的周轻怀,咧开嘴笑得无比温柔。
很不像她,两人都知道。
周轻怀挑眉看他,她的手已经圈上周轻怀的脖子,身子往前倾了半分,就吻上周轻怀的唇。
几乎是要往死里吻去了,周轻怀还在介意她刚刚吞过他精液的事情,自然不肯,伸手要推开她。
她的反应太迅速了,就在最後一瞬间,周轻怀发现唇间多了抹莫名其妙的东西,软软的,滑滑的,还有股很淫乱的味道,他熟悉却从未尝过的东西。
“好吃麽?”一模一样的话从她嘴里边蹦出。
明知道是步错棋,可是,她不甘啊。
不让他尝尝美味的东西,怎麽对得起他的一番好意,听说牛奶不但助消化,还美容呢。
“好吃。”意外地,男人抹去那东西,点头跳出两字来。
☆、圈养无罪三一、惹得,惹不得
然後静静地看赵浅。
和小浅浅。
单凭这轻飘飘冒出的两字,就足以晃得赵浅头昏眼花,外加不知所以。
周轻怀的变态啊,果然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周轻怀本身没有太大的爱好,就是喜欢欺负人,尤其是女人,床上的女人。
若是娇弱的女人,他欺负起来,不用说,自然心生快乐。
若是逞强的女人,他便使劲手段把你搞弱了,继续欺负你,继续他的快乐。
他的快乐只需手段。
碰上个一般胆儿的小女子,即便此刻光脚蹲踩在车上的坐垫上,身子剥得滑溜溜,嘴边还有没擦干净的水,唇上亮晶晶的光泽与口红唇膏什麽的没有半点关系,一眼就能给人瞧出定没干啥好事,可人还是会有立马裹件衣服夺门而出的念头。
赵浅不同啊。
跑,她能往哪儿跑,她还想好好过日子,更想过好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