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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竟然还放屁!”
“呕……”
村民们没有想到,王二牛竟然真的能打过一群人,而且还能轻松。
魏周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出里间,走到外间处,忽然伸手把门关上,将门栓插紧。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还在混乱之中,此时更是惊惧。
“你……你干嘛?”
“为什么要关门?”
魏周轻轻抽出腰间染墨剑,随即抓起一只板凳腿,用剑轻轻削了一下。那板凳腿仿佛比西瓜还要脆,剑刃划过之处,板凳腿立即断落,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淡然道:“还没发现吗?你们被我包围了。”
村民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僵硬。
光是王嚣他们就对付不了,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更不好惹。
被王嚣踢一脚虽然疼,但也没怎么受伤,要是被这个男人砍上一剑,脑壳都得被削掉一半。
原本他们还想一拥而上把王嚣按住,但面对这个拿着凶器的男人,他们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开玩笑,那长剑一挥,谁靠近谁就得变成两半!
魏周不理会他们,冲王嚣招了招手,“王兄,过来帮我堵着门。”
王嚣怔了怔,“啊?”
虽然疑惑,他还是走出内室,走到门边站着。
潘母忽然大哭了起来,“天杀的,有没有王法了?这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好好地嫁女儿,你们这些……”
话未落音,她的头顶忽然飘过一缕长发,轻轻落地。
她的发髻随即散落,顿时瞪大了眼睛,嘴里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静得仿佛没有人。
韩同颤巍巍地开口道:“好汉饶命,那女人你要是喜欢……随便玩儿,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这话让魏周忍不住火从心头起,他踢了一脚地上被削落的板凳腿,那板凳腿顿时飞起,砸在韩同的脑袋上,一声闷响,鲜血直涌。
韩同尖叫一声,“杀人啦!”
魏周冷如寒霜的目光在韩同的脸上扫过,韩同吓得不敢出声,捂着伤口缩成一团。
外间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怎么还关门儿了?你们到底要不要看病了?”
正堵着门的王嚣闻言立即转身,将门扒开了,一把抓住外面的人给拽进屋里来,随即又将门关上了。
来人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身上挂着一只木制的药箱,一脸茫然,“二牛,这是怎么回事儿?老潘,你让人来找我,说你家姑娘受伤了?”
潘父和潘母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一说话,那个拿剑的男人上来一剑给他们捅个透明窟窿。
王嚣急切地道:“卢大夫,小琳在屋里,您快去看看!”
卢大夫是专程来看病的,王嚣待他倒是客气。
卢大夫虽然心有疑惑,但听说病人在屋里,便大步向屋内走去了。
一进屋他就看到地上一大滩血,再看到床上面无血色的女子,心就凉了半截。
“这……流了这么多的血,只怕是救不活了吧?”
他注意到女子被包着的手腕,忍不住皱眉,“割腕了吗?”
他瞪了一眼正捂着脑门儿的韩同,“她是不想嫁给你才想不开的吧?你上一个老婆是不是就是你打死的?她要是嫁给你,早晚也得被你打死!”
韩同咬牙道:“关你什么事儿?你自己家里就干净了?还说我……”
卢大夫脸色微变,他不再理会韩同,转向王嚣,抱拳道:“二牛,我无能为力,流这么多血,神仙来了也难救。节哀吧!”
他走向门口,王嚣低着头给他让开了路,正要开门放他出去,一个男人的尖叫声传来,“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卢大夫闻声回过头,看到一个年轻俊秀的男人正拉着村里刘阿虎的手,拿针在他的手上刺了一下。刘阿虎又惊又怕,不住地后退挣扎着,手却被那男人像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但很快,那人便松了手,低头把针头对准了手中的一张卡片。
“他……他干嘛呢?”卢大夫不解地问王嚣。
王嚣只是摇头,“大人做事,我是不懂的,他怎么吩咐我便怎么做。”
他伸出一根手指,给卢大夫看自己手指上的针孔,“刚给我也刺了,说我的血不能用。”
卢大夫眼睛中突然闪过异样的光。
“他……难道……”
王嚣已经开了门,却见卢大夫转了身,走到魏周的身边,并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他也不多话,又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