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文综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愣了,“诶?”
“诶什么?”
文颂没想要他回答,进了屋,回手锁上门就拎着文综的领子,一把把他摔进窗边的欧式大床上。
文综哎呦了一声,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哥上来就骑在他身上,野蛮地扯他的衣服。
“哥!你干嘛?”
文综做着微弱的抵抗,结果就是全身被扒了个精光。
“哥,等会,你听我说呀!”文综挣扎着想说出这些日子以来他思考出来的人生,可是他哥跟磕了药似的,上来就捅,他疼的差点真错口咬舌自尽了。
刚才在酒吧里幻想的温柔乡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一肚子要说的话,全被后面不停搅动的东西弄没了。
他想说“哥,我错了,我们做了那么多次爱,我却到现在才知道那是你对我的爱。”
到后来,文综已经不再挣扎了,强忍着他哥的暴虐,只希望能在昏过去之前让他哥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想跟我说什么?说你恨我吗?”
“不……不是……”文综趴在床上,手里紧攥着被单,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恨就恨吧,反正我也只是需要你的身体罢了。”
文综心头猛地一紧,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
“怎么突然夹这么紧?嗯?”文颂兴奋的声音就在耳边,结实的胸痛贴在他的背上,两个人的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可是男人嘴里却说着如此伤人的话。
“你不是喜欢那个尉卓吗?我给你机会。为什么让别人抢去了?”文颂一边折磨他的身体,一边折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