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处偏僻的屋檐下,不知温琰几人商议着何事。
“大师姐,不如我等先行回山,说不准大师兄早已脱困牢狱,回了山去。”
“哼哼哼,没想到大师兄为逃避酒钱,竟然躲在狱中!这一招真妙啊!”
“大师兄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小气!”
众人你一嘴、我一嘴,责备这位小气的大师兄时,忽见得一团浓郁的白雾盘旋在上空,像是一只白鸟。
紫藤将“白鸟”吸在手掌间,道:“是大师兄的白鸟飞令!”
话语间,将“白鸟”放在耳畔,化作一缕白气飞入耳内。
顾小雨道:”大师姐,不知大师兄说了何事?莫不是让我几人去劫狱救他出来吧?”
贺岩讪笑一声,打趣道:“定是大师兄在牢中吃好喝好,让我几人先回山。”
紫藤示意几人不要打趣,正色道:”大师兄让我几人去城外青草坡等他。今夜有行动……”
……
夜幕降临,弦乐如钩,今夜显得格外安静诡异,似有怪事发生。
温琰几人躲在事先约好的地点等候,丑时三刻,周玉安出现在几人眼前。
“大师兄,你可来了!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莫不是要还今日酒钱?”
“可不是嘛!大师兄说好今日请客!要不是几个狗官差抓走他,这酒钱他一定给!”
“对对对,三师兄说的是!是几个狗官差误了大事!大师兄,今日酒钱三两七钱,你给个三两便是了……”
周玉安瞥了几人一眼,正色道:“废话少说。据我所知,近日裳县有妖人暗中作祟!祸害一方百姓!既然被你我给撞上了,便留他不得!”
“两位小师弟,你二人如今肉眼凡胎,最好躲在远处保护好自己。不论看到什么事情,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丢了小命!”
温琰、子牛二人连连点头答应,急忙躲在不远处。
这五人分别戴上一副副奇怪的面具!怎么看都像是那些唱戏的角。
分明就是生、旦、净、末、丑。
周玉安戴着小生面具,面具很是奇怪,如变脸一般,摇晃一下,身上竟然穿上了一套戏服。
其余四人皆是如此……
紫藤穿着青衣戏服,戴着俏皮的花旦面具。
贺岩跟着戴上花脸面具,装束奇怪,看上去粗狂豪迈。
再看余韵,戴着挂须面具,就是戏曲中老生的妆容。
而那顾小雨戴着三花脸面具,鼻梁上涂抹着白粉,竟是一个丑角。
“温师兄,你看五位师兄师姐戴着一副副唱大戏的面具,难道是要唱戏。”
“谁知道呢……”
温琰、子牛二人躲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好奇的看着五人。
周玉安五人不言不语,如鬼魅般消失不见,似乎躲在草屋某处,静候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