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才捂着鼻子,看到封老爷离开,道:“师父,封府上上下下死的死、逃得逃,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玉冥子闭目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份功德为师不收,还能让旁人收了去?”这话分明是说给温琰听的!
几人离开屋内,温琰笑道:“前辈,你我之间的赌约还算作数吗?”
“当然!不过贫道立下新约。”玉冥子出门后,回了一句:“你若输了,这风玑宝衣贫道不要,你得三拜九叩认贫道为师!你敢吗?”
温琰不知如何回答,之前若是输了也不过输了一件宝物而已。
可玉冥子立下新约,输了另改师门,他如何对得起飞鱼门?更对不起师父他老人家栽培之恩!
周有才兴风作浪,讥笑道:“小子,你敢不敢赌?若是不敢赌,你这宝衣我可穿走了!哈哈哈。”
“怕什么!”只见杜三辩徐步而来,道:“小兄弟,这师徒二人欺人太甚,尤其是这小胖子!贫道早看不惯他!你与他赌便是,贫道愿意出手助你一臂之力!”
温琰心想你这老道儿快快闭嘴吧!你那点骗人伎俩我还不知道吗?还出手助我,只怕那厉鬼今夜现出身,你跑的比谁都快!
真怀疑你两个人是一伙人,一唱一和,就怕糊涂人不上道。
温琰想通了,自己绝不能给飞鱼门丢脸,若自己真的输了,溜之大吉!简简单单回了一句话:“今夜见分晓!”
夜色比之往日来得更早一些,今夜格外寂静阴森,这个夜,你我不眠……
四人坐在正房之中,一言不语。
蓦然间,大风呜呜吹起,那呜咽声,让人听着心慌。
又听到房外发出沙沙的脚步声,声音忽近忽远,以致分不清是树叶响动声,还是脚步声,直叫人头皮发麻。
“不好!”杜三辩突然起身。
其余三人面色一变,怪奇的目光望向他,不知何事发生。
杜三辩脸色难看,道:“不好了,贫……贫道尿急,实在憋不住了,你们谁……谁同贫道去……”
周有才道:“我……我也想小解……一平先生等我同去……”
二人相约出了房。
夜色清淡,月光皎洁,树影婆娑宛如皮影戏。
周有才只见杜三辩朝着大门方向离去,心头一怔,问道:“一平先生,你不是出来小解吗?喂……喂……你这是去哪里?”
杜三辩头也未回,冷冷道:“小胖子,此地不可久留,趁着那厉鬼还未到来,我看你还是与贫道一同离开这不毛之地!”
周有才犹豫不决,跟了两步,突然瞧不见杜三辩的身影,他如同消失在黑暗中。
他本想回房寻找师父,可身后一片漆黑,哪里还能看得到房间之地,当下吓得六神无主,竟然哭了起来,喊道:“一平先生,你……你在哪里?你……你不要吓我……”
一阵阴风吹起,周有才身体不停的颤抖,突然一只冷冰冰的手掌从他身后伸出来将嘴巴牢牢按住。
一股尿骚味气,周有才身体失控,竟然吓尿了。
“嘘!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