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每撞进来的力道都很重,仿佛是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她的体内。
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手掌里被提起,根本不费他什么劲儿,犹如提着的是一束花般,轻松自在。
他的身躯紧紧黏着她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浑身的热度,宛如身后紧跟不舍的是一株火,沸腾灼热,烧的人汗流浃背。
要说最让裴漾受不了的,那就是连衡一副寡言冷性的脸,闷着喘息和呼吸声不说话,但所有的语言都通过交合传递给她了。
里面包含了怨,包含了爱,包含了欲。
他在享受这场性事,却也根本停不下顶胯的动作,像是要与她不死不休。
精液射出时,他没有从她体内移出,再次内射。射后也不打算结束,刚疲软下去的性器再次肿硬地撑起她的内壁,堵住了深处的精液。
裴漾下面憋的难受,她紧紧夹着穴口,就害怕她松弛下来一秒他猛烈撞过来的动作会让她直接“尿”了出去。
一天没吃饭,她都快疯了。
肚子涨,塞的不是饭,全是连衡的精液和他粗大的肉棒!
他好像发现她在努力夹着逼,怕是紧致的感觉让他欲仙欲死,总要挑个人来玩弄,首选的人就是裴漾。
他恶趣地抓住她的手腕,专挑着涨涨的地方操。害得她城门大开,痛失城池,一股暖流顺着腿根往下流。
这感觉并不像小厕,是把堵在阴道里的精液一部分送了出来。
裴漾全身都红透了,心里极其想骂人。忍了又忍,就跟忍他操她一样,压抑的痛苦在心底滋生,仿佛一把隐形的断头台正撕裂、砍断着她。
她是看着窗外的天从白到黑,一起插得圣诞树灯照亮起整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