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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脐橙/C尿/S尿)(1 / 1)

高潮过后,长公主浑身是汗,纱衣黏在肉上,蛰得肤痛。她伸手将衣服胡乱脱干净了,下裙布料精贵经不起蹂躏,现已是污糟糟一塌糊涂,她看了一眼,唉道:“裙子坏了,叫我怎么待会怎么走?”

将军笑道:“我这里还缺你的裙子吗?”二人青梅竹马,长成后厮混一处,将军府里自然常备着她的衣服。他又可怜道:“殿下舒服了,什么时候来照顾臣这个病号?”

公主跟着他的眼睛往下边看了看,哼唧一会儿,慢吞吞地支起身体,爬到他身上,捋着他的阳具,在穴口附近磨蹭。又不是初经人事,将军哪会被这点甜头糊弄住?危险地往里戳了戳,意为催促。她才就着体液,纡尊降贵地坐下去,全进去后,被入得闷哼一声。这个体位插得很深,她疑心顶到了子宫口。

将军眯着眼睛,懒懒地打量她。公主皱着眉,撑着他的腹肌,又慢慢坐起来,待到只剩一个冠头卡在穴里,才再度坐下去,再起来,再下去,每一回都进到最深处。如此这般运动一会儿,她就累了,腰眼发酸,小腹也被磨得酸痛。她本就金贵,于是一撒手:“不行,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将军叹道:“殿下如此娇气可怎么是好?难怪冬天里病了那么久。”公主一阵心虚,又不好说自己那时好好的,又想问怎么他连这也知道,又想骂这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将军就挺腰抽插起来。

他不愧是武人之躯,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一连数十次都未见疲态,把她的思绪捣得七零八碎。相比而言,她方才的动作只能算浅尝辄止。公主被他顶得往上一动一动,稀里糊涂道:“不行,不行,啊!太快了,我要歇歇……”将军充耳不闻,继续大开大合地猛肏,肉冠每一下都去冲撞最痒的那个点。

她的叫声可怜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像被猎户抓着耳朵扑腾的兔,一会儿像风雨飘摇里的一只小舟,晕乎乎地落不到实处。夏季燥热,即便屋内清凉,两个人也都出了一身的汗,在斑驳的光影里野兽一般疯狂交合,公主双腿发软,断断续续地哭着。

某一瞬间,他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停,她的穴里不由得一阵空虚,不解而催促地看着他。

将军道:“表妹不哭了,最怕你哭了。——我不折腾你了。”作势要走。

公主含着泪,咬着牙,恶狠狠道:“你这冤家……别停,我痒死了。”说罢收缩穴道,狠狠绞了一下。他这才忍俊不禁,又雨打梨花般干了起来。这样的体验,只有他能给她!

她仰着形状优美的脖颈,窒息一般大口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几次,她只觉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了,里头含着的东西却还硬邦邦的,不顾穴肉还处于登顶过后的酥软脆弱,仍狠狠地顶撞着。极致的快乐之后,便是疼痛。

公主有些不适地想回避:“表哥,我好了,你轻点。”但她表哥征伐的力道丝毫未减,她承受了半天,高潮的兴致与气力已经消耗殆尽,却隐隐有些别的危险预感。公主没来由地慌张,忍着那种感觉,又道:“不行,快放开我,我要……快点!”

她教养优良,说不出那个字。将军却痛快得多,听了这话,一点没有云收雨歇的架势,反而更来劲:“怕什么?就尿在这里。”

公主见他的意思不似作伪,又羞又恼,挣扎着要起来,但已被性事消耗掉大半精力。小解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绝望道:“不要啊,表哥!我求你了,我不要在这里……啊!”

随着他又一记深入,她终于忍耐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淡色的液体沾湿了被褥,这床怕是不能再睡了。公主双目发直,不知是欲望满足的舒爽更多还是颜面尽失的羞耻更多。将军轻轻一掀,她就倒了下来,浑身颤抖,像高潮后的反应,又像不能接受自己竟被入得小便失禁,竟尿在了臣子床上。

她喘息着,蒙住自己的眼睛,耳朵红得滴血,身体泛着一种鲜妍的粉红色。将军看得心痒难耐,为她将汗湿的头发捋在耳后:“表妹,你真好看。我说谎,我是不喜欢看你哭,但我想看你被我干哭,就像这样……”

他的阳具又挤了进去,啵的一声,凶猛地抽动着,手臂的伤好像还是裂了,但谁也没有去管。终于,他抵着子宫,呻吟着射出积攒已久的男精,又多又浓。

终于……结束了。公主想。可是,他并没有拔走。将军在她穴里又待了一会儿,忽然喃喃道:“表妹。”

紧接着,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水流重重打了进来,烫得她一哆嗦,疯狂地挣扎起来。但他死死按着她,任由着她把自己的皮肤挠出无数条血印子,一直到她的小腹鼓胀起来,将最后一滴也温顺地承受好,才慢慢放开手。

公主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好表哥尿进来了。将军动了动唇,仿佛还想说话。

啪!

这一耳光,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把他的脸狠狠打偏过一边。公主怒道:“大胆!”

指印很快浮在将军的侧脸上。他一言不发,立刻下床跪下。

公主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混账!是不是本宫平日对你太过纵容,竟叫你忘了君臣之别、尊卑之分?不敬皇室,犯上作乱,杀了你也不为过!”

将军立即俯首,正色道:“臣知罪,但请殿下重责!然而殿下凤体为重,切莫为臣伤身。”

公主咬牙切齿,犹不解气。然而她稍稍一动,双腿之间就有混杂的液体涌出来,更叫她羞愤欲死。她还想说什么,双目却触及到一片赤红。将军受伤的那条手臂,血已经将包扎的白布浸透了。但他保持着跪姿,不敢去捂。

……自作自受。

最后,她恨恨道:“即日起,你就在将军府禁足三月,无诏不得擅出。皇兄那里,自有本宫去同他说。”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饮罢合卺酒,喜娘递上来剪子。婚仪的最后一节,新人须各剪下一缕头发,绾在一起,有“恩爱两不疑”之意。公主拿着剪子,却一时有些犹豫。三拜已过,他们早已是夫妻了,然而剪发毕竟是不同的。

驸马早剪好了,见她这样,欣悦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不安。他看着她,轻声道:“殿下若是不愿……”

公主回神,很快笑道:“哪里不愿?我刚刚是太开心了,一时有些呆。无妨。”立即干脆地剪下青丝。喜娘巧手,用红线将他们的头发系住。如此,这婚就算成了,又是一番此起彼伏的恭贺声与吉祥话。很快,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驸马的神情,依然有些黯淡。片刻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慢慢说:“殿下千金之躯,臣自知不配。往后殿下悔了,知会臣一声即可。臣不会让殿下为难。”

公主见他这样,叹道:“傻话。什么配不配的?我已选了你,你还不配吗?何况你我是圣上赐婚,怎可轻易悔婚?”

他一听,竟说:“若陛下顾虑圣意,臣愿……”只是他还没说话,就被公主捂住了嘴。她挑眉,问:“大婚之日,怎么净说这些?倒像我强求了。好啦,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驸马说不出话,就拿一双眼睛看她。双瞳含水,脉脉含情,且喜且怜,且卑且怯,再坚硬的心肠,也要败给他了。公主渐渐松了手,曼声道:“你很少穿红色,但是,也很好看。”

“从今夜起,你我就是夫妻了,夜还长,我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应该做的事?”

……

红烛照,红衣落,红帐垂。满目鲜红之中,公主赤身躺着,肤色雪白,眉翠唇红。心上人就在眼前,驸马怔怔地,想摸摸她的脸颊,又怕碰碎水月镜花。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密密地吻他的掌心,呼吸濡湿掌纹。慢慢地,两个年轻人肌肤相贴,彼此的身体都滚烫着——分明已是初秋时节。

唇从脸颊亲下去,吻到脖子,混杂了舔舐啃咬。公主错觉颈窝趴了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不免失笑:“你弄得我好痒。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做呀?”

驸马眉目秀丽洁净,清癯如雪枝,此刻脸颊绯红,倒像红霞映雪,认真地说:“臣学过的。”

说罢,他回忆着婚前所看的避火图,试探地伸手,隔着肚兜握住她的胸脯,慢慢揉捏起来。绸缎在皮肤上摩挲,轻飘飘、晕乎乎,比手的触感更柔和、更奇异,有点儿太轻了,叫她觉得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乳头却在这抚弄下悄悄立起来,顶出一个小小的尖。

公主的眼睛潮湿起来,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她抓住驸马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只好顺着时轻时重的揉弄小声呻吟:“唔,嗯,嗯……”

心猿意马之中,她看着他,表情因为情动显得有点楚楚可怜:“小和尚,你会侍奉佛,还会侍奉人吗?”

驸马幼时长于古刹,只是为家族祈福,不算真的出家,但她同他相识寺中,偏喜欢这么叫他,即便他说了很多次,臣不是。这个称呼在这个时候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有种别样的意味。驸马的耳朵尖也变得红彤彤了,他无奈地与公主吻在一处,耳鬓厮磨间,小声道:“殿下,别捉弄臣了。”

公主嘻嘻道:“我偏这么说。小和尚、小和尚。”她突然蹙起眉头,盈盈地与他对视,一下子揽住他的脖子:“怎么办,下面好像出水了。我好难受。”驸马心跳漏了一拍。

他探进公主的亵裤,果然感受到了一丝水意,不再干涩了。然而穴口还是紧致,只能勉强塞进一根指尖。感觉到异物侵入甬道,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难耐的泣音。驸马的心酥成一团,去吻公主的眼睫:“殿下,还得等等。”

他握着阳根,就着淫液在她的穴外滑动着,两瓣阴唇上被涂抹了亮晶晶的一层。冠头轻轻磨蹭着阴蒂,那里本就敏感,乍然感受到男性的气息,受了刺激,很快充血冒尖,泛着一层艳粉的光。他越蹭,公主越往后躲,又爽又怕,语无伦次地:“不要,不要。”脚也跟着乱蹬,一下子抵住他胸口。

下体黏糊糊湿答答的,小穴却总是等不到想要的东西。她终于受不了了,双腿打得很开,红着脸掰开本就微张的阴唇,露出粉色的小逼,向丈夫展示湿淋淋的、一张一合的逼口:“可以了,快点进来。”又涌出一股水液。

驸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还按捺得住?他扶着阳具径直进去,很快触及到一层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挺腰破开,一下子整根没入,低喘一声。公主惊叫,眼睛红彤彤的,像兔子,委委屈屈地:“啊!好疼。”

他看她表情不虞,立即慌了,以为叫她难受得没法:“臣错了!臣这就出来……”说罢慢慢退出来,却被穴肉发了疯地绞缠,夹得他动不了。公主不答,往下摸了摸被抽出体外的一段,将沾了血的指尖举在他面前,娇声道:“疼死了。小和尚,你破了我身子,该怎么赔我?”

驸马道:“殿下想臣怎么赔?”

公主噗嗤一笑:“那……你来渡我吧。”她媚眼如丝,眼神迷离,涂着蔻丹的指尖在他脸上抚过,抹出一道浅淡的血痕。

驸马的心被她勾得受不了,身被她咬得受不了,爱到极致就变成痴狂,又挺腰狠狠插进去,进得更深,囊袋打在她会阴,轻轻的一声响。刚开苞的嫩逼生涩地吮吸着,像水润的绒缎妙曼地裹缠。他当时就想射出来,好不容易才咬牙把住精关。

公主的手无力地搭在床上,穴里插着一根阴茎,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哭叫:“轻点,啊啊,被和尚干进去了,好大,疼,小和尚,嗯,不要停,唔,啊……”

她的叫声如春药,令身上人的征伐更猛烈。他还年轻,也是法,只会依着心意直入直出地猛干。他心如擂鼓,低头吃妻子的舌头。公主被吻得无法呼吸,发出甜腻的呜咽,眼泪顺着发丝落成印痕。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掐着他的手臂,头向后仰,汗湿的发丝贴在雪颈上。唇脂被吃花了,更有一种糜乱的美丽。泪眼朦胧间,她看见帐顶一摇一摇,褶皱水纹一般,目光涣散着喷出水液。下面吃着的东西突然加快了速度,随着一记深入,微凉的液体射了出来,内壁滚烫,凉得她打了个颤。

高潮之后,他们相拥着跌进柔软的锦褥里,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好一会儿,公主才渐渐恢复了神志,她刚想说什么,却感觉驸马将脸埋进她颈窝里,有温润的、湿热的触感。

她一下子慌了神,抱住他:“郎君,怎么了?”说罢想抬起他的脸,然而听他道:“请不要看臣。”

驸马维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才静静说:“臣方才说谎了。”

“若是某日,殿下悔了,不要臣了,臣便去死,”他平淡地道,“没有殿下,臣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公主心中一痛,轻柔地抚着他的脊背:“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既然把你从那里带出来了,便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她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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