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祖父他们在想什么,李家早已日薄西山,自己即便违背婚约出去睡别的女人又怎么样,他就不信李家还敢找上门来替李乐安讨个说法。
可惜这么浅显的道理长辈们偏偏听不进去,还三令五申他不许在婚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甚至安插了不少眼线监督他。
慎承阳只能无奈地自己忍着,他也不傻,能让长辈们做到这一步必然还有别的原因,他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会知道。
比起为了一时的胯下之欢让长辈失望,清心寡欲几年也不是那么难。
他可没忘了,慎家还有好几个人在觊觎自己继承人的位置,其中又以那个堪堪只大了他几个月的慎方野为甚……
阴茎上柔嫩的触感唤回了慎承阳的思绪,原来是李乐安正在生涩地撸动着他的性器,专注的表情仿佛是在解读什么世界难题。
该说不说,她的手活真是烂透了,软绵绵的没什么劲,又抚弄不到敏感位置,李家是在垃圾堆里找的老师吗?教成这样也好意思说她准备好了?
但嫌弃归嫌弃,他的呼吸仍是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性器除了越胀越大,顶端也开始冒出清液,很好地润滑了有些干涩的茎身。
男人忽然伸手粗暴地拉下了她的肩带,露出两团白皙丰满的奶子。
小小的乳头又粉又嫩,四周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瞧着十分青涩,明显没被男人好好滋润过。
“骚货!”慎承阳被勾得看直了眼,没忍住骂了一句,奶子长那么大,偏偏奶尖又小,天生就是要给男人玩的。
“我……我不是。”女孩显然对这个词有很深的阴影,不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还惊魂不定地望向自己的未婚夫。
鸡巴骤然失去温柔的抚慰,龟头不甘心地又吐出两口前精来。
快感截然而止,慎承阳简直要给李乐安跪了,男人在床上讲的话哪能当真?更荤更脏的淫词艳语也不是没有,都只是助兴而已,她要这么较真以后怎么过?
换成别的女人,精虫上脑的他十有八九要越骂越凶,都赤条条地躺床上了还矫情什么?
但李乐安不同,考虑到李家一向的作风和她背负的原罪,慎承阳不得不压下欲望,温柔地解释安慰起她来。
“安安,你应该知道男人在床上有时候会说些粗话,那是性爱的一部分,并不是真的人身攻击……”
李乐安眼眶泛红,楚楚可怜地搂着他的脖子,和他商量道:“我懂……可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不要用……‘骚货’这两个字?因为……因为大姨她们私下都是这么称呼我妈妈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更是完全不敢看他,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在她有所反应前,慎承阳先一步帮她轻柔地拭去了眼泪。
这本来是件很扫兴的事,他却没有生气,还隐隐有些心疼。刚刚的订婚宴上,李家的长辈当着他的面都敢对李乐安阴阳怪气,可想而知她这几年在李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怪不得养出个保守又敏感的性子。
不过虽然情有可原,慎承阳却没打算惯着她。今天受不了“骚货”,难道明天就能受得了“荡妇”、“浪货”吗?
他可不会因为她有心结就牺牲自己的“言论自由”。
男人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两手大力揉弄着奶团,将它们捏成各种奇形怪状,同时咬着她的耳朵说:
“可是安安,我就喜欢骚货,你越骚我越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