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是一个神奇的种族。
梅达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但他确实是男性,淫魔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淫魔在到了青春期后就会被统一放入人类世界觅食,寻找她们中意的男人们度过第一次情慾期,交欢获得力量,而梅达则是在刚懂事的时后就被扔进了人类世界。
毕竟是一个男魅魔,简直闻所未闻。
好在梅达继承了淫魔族的天赋,精致的容貌和如入梦的技能,也保护着自己不会饿肚子。
好不容易长了这麽大,他终于到了能打工的时候,他马上就去一家店应聘了,并拿着人生中第一份工资租下了一个小家。
“呼!……”
梅达把箱子里的行李整理好,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家”,满意地迈出家门,准备去外面解决一下饿扁的肚子。
“诶,是新邻居吗?”
他回头,隔壁门打开着,一个高高的男人正准备出门。
好帅哦!“是的,我是梅达,今后请多多指教!”
“你好可爱哦,我叫安考……你要出去吃晚饭吗?”
“是的!”
安考的眼睛弯了弯,“……要不要来我家吃饭?”
“诶?”
“我正在做饭,家里没有盐了,临时要买,如果你能给我带包盐回来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吃饭咯。”
梅达惊讶地张嘴:“安考你还会做饭啊,好厉害……”说完拍拍胸脯,“那我马上去买盐!”
……嘴唇好粉。
不一会,两人坐在安考家的饭桌上。
“哇……这也太丰盛了……”
“手艺不太好,将就一下。”
梅达夹起一只虾肉塞进嘴里——骗人,分明很好吃,美味得尾巴都要冒出来了!
“梅达,看起来好小哦,在打工吗?”
梅达美滋滋地嚼着虾:“是的…呃……!”
他突然放下筷子,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安考腾地站了起来:“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呼……”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
……难道是情欲期?!青春期这么久,他还以为自己性别与别的淫魔不同而没有情欲期呢!!
一股热气笼罩下来,安考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问他:
“梅达……你没事吧?”
呼吸好烫……要疯了,后穴、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一样,黏黏的……好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搅一搅……
不行,不能让安先生发现他是这么龌龊的人……
他抬头挤出一个笑:“没事……唔、我先回家去……”
他站起来,腿抖的很厉害,向门口走去,结果被安考拉住,对上他担忧的眼神。
“梅达…你好红,怎么了,没事吧?”
不、不…手腕……不要抓着,太烫了……
他眼里的水汽太重,安考愣了一下,接着就注意到了一个地方。
“勃起了么……”安考笑了起来。
梅达:“!!”
“对、对不起,不是您想的……啊!”
安考用手捏住了他的乳尖轻轻搓捻。
“安先生,你……!”
“我还在想要灌多少酒才能带你上床呢。”
安考凑过来,吻着他的脖子咬。
“好可爱。”
“嗯啊……?不……”
不行…角和尾巴……要出来了……
“呜!”安考的手向下,伸进他的内裤捏了一下他的阴囊。
尾巴冒出来了!安考绝望了,角也冒了出来。
“嗯,这是什么?”安考问道。
“……原来是一只小恶魔。”
安考抓住他的尾巴,把他拖进了卧室。
“有水流出来哦,好厉害。”
情欲期是无论如何也需要与人做爱的,这点梅达知道,但安先生……他实在很害羞。
安先生正用手翻搅着他的后穴,说着让他脸红的话。
“嗯啊……这、这是情欲期……我本以为男淫魔没有的,呜……”
“原来是淫魔吗……”
后穴也是和嘴唇一样的粉色呢,艳艳的,好娇嫩好漂亮,这个后穴正在用力地吮吸他的手指呢。
“呜……非常抱歉……”梅达简直没脸看安考,第一次在人家家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用抱歉哦,”安考解开裤腰带,“我本来也是想操你的。”
“那么亮的眼睛和粉嘴唇,长得那么稚嫩可爱,第一眼就好想操哦……水变多了诶。”
“您、您别说了……额嗯!”话声骤然变了个调。
“龟头进去了哦,会痛吗?”
“嗯啊…还好……啊!”
安考直接全部撞了进来!
梅达有些惊慌失措了:“不不、太快了啊!…呜啊啊…好深!”他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捂住嘴,眼泪都流了下来。
好恐怖……
“我开始咯。”
“诶……?”接下来梅达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提醒他了。
因为这抽插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好粗的肉棒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的,穴口都被摩擦得麻掉了,梅达抖得不行,感觉穴肉都被挤开了一条道供肉棒抽插着。
“不行了……好奇怪……呜呜……”
梅达怕死了,一个劲地往前爬,却被安考掐着腰提回来,让他屁股耸的更高,然后狠狠地从里面的顶了一下绷紧的内壁。
“啊啊!不……什么……好可怕呜呜……”梅达一下就软了下去,哭叫着。
“哈哈,找到你的g点咯。”
接着安考仿佛抓到了窍门一般死死地往那里顶,一点也不收着力道,梅达真的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这种感觉,他逃不掉的感觉,这种舒服到恐怖的感觉,他好害怕……
“不行…我、我要不行了……安先生……”
安考有点愣住了,那一声像小猫叫似的呜咽,感觉好像听错了一般,他连动作都放轻了些,没想到人哭的更狠了。
他有点急了,把人翻过来用袖子给他擦眼泪,被梅达躲开了。
“什么嘛……被讨厌了吗。”
他看到梅达通红的脸,看到滚下来滴在床单上晕开的眼泪,梅达紧紧咬着的唇。
安考没由来的一阵燥,和他做爱就那么糟糕吗……真是的!
梅达抽泣着开口了,声音颤颤的,像小猫抓。
“别停下、安先生……”
安考呆了一下,接着绽出一个大笑。
“遵命。”
他顶了几下,皱眉:“尾巴……”
梅达的尾巴黑黑的,尖端是个小小的桃心,估计是主人难耐得不行,扫来扫去的。
安考把桃心叼在嘴里轻轻咬住不让它乱动,专心耕耘起来。
“……高潮了?”
哪怕没碰梅达的前端,他也已经射了好几次,但这次他没有射精,甚至没有勃起,但眼神散开,小腹不停地痉挛着,吐出点沾着唾液的舌尖,一副淫乱到不行的样子。
“尾……巴……”梅达的声音抖得像他的人一样,仿佛被制住了命门。
原来是因为尾巴……安考知道了。
他轻轻咬了下肉乎乎的小桃心,软弹软弹的,乳头一样的触感,他这么想着,捏着梅达的乳头扯了扯。
梅达几乎要失声了,唾液滴了下来,他也来不及吞下,舌尖吐了出来,整个人像被抛在空中一般。
“啊……啊啊……不……”
等安考终于抵在里面射出来时,梅达也晕过去了。
第一缕阳光找到床上的时候,梅达完全醒了过来。
天啊……就这样和安先生做了。
他身体软的不行,又不能动,因为……安先生的肉棒…还在他里面……
好奇怪……梅达脸通红冒着热气,低着头往杯子里钻。
“嗯……?醒了啊。”
背后想起安考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好像贴着他耳朵说出来的……不过也确实是贴着耳朵说出来的,弄得梅达的耳朵烫烫的。
“要下去吗?”
“嗯……”
接着梅达就感觉埋在身体里的肉棒开始缓缓往外抽,后穴的肉挤了上去,好像在挽留一般。
穴口被磨得好敏感,好养……怎么安先生又硬了!
他咬着唇死死地捂住嘴,但还是泄出了一点轻哼。
肉棒终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他几乎是逃也般的飞进了浴室。
尽管昨晚刚刚经历了猛烈的情爱,但梅达总感觉浑身通畅舒爽不已,可能这就是淫魔的天赋吧……他只披了一件衬衫,在洗手台前的镜子站定,把满脸艳色的自己收拾好,角和尾巴也收了回去,呼了口气,才开始注意到后穴的不适。
也不是痛,但是……好像还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而且肉棒刚刚抽离,后穴甚至记住了安先生的性状一般,不能完全闭合,留下了个小小的口子,安先生的精液从里面涌出几滴,顺着臀肉流一路黏黏滑滑地流到了大腿根。
……安先生射了好多啊呜呜!
梅达无措的把脸埋进手心,淫魔倒是不用做清理,男性的精液反倒可以成为他们的力量来源……诶,力量?
既然情欲期顺利过去,那梅达现在应该已经有魔力了,怪不得身体活力充沛极了。
梅达试着催了催魔力,果然从手心冒出了一簇青绿的小火苗。
“弄好了吗?”
梅达回头,安先生已经在卧室外面的洗手间收拾完进来看他。
他兴奋极了,扑上去揪住安考的衣角把火苗展示给他看:“安先生,我觉醒魔力了!”
等一下……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合适。
梅达恢复规规矩矩的站姿,鞠了个躬:“不好意思,谢谢安先生!”
安考优哉游哉地靠着门框,点了点头,突然伸出手刮了刮他的脸颊。
“你清理了吗?”
梅达又恢复成了红红的颜色:“淫魔可以不用……那个。”
安考就倚着门框接着看梅达收拾床上自己的衣服。
“梅达,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试试呢?”他突然开口。
梅达正把尚且干净的卫衣往头上套,听到这话就愣住了,头还埋在卫衣里没钻出来也不动了。
安考无奈:“角都露出来了,头还没出来……”说着上去帮他把衣服套好了。
“好红……”安考的声音带着笑意,“像昨天一样。”
梅达脑子里轰轰的。
安先生跟我表白了?
……安先生跟我表白了!
他的裤子弄脏了不能再穿,安考去一旁找了一条给他。
他慢慢往身上套,低着头也不说话。
安考也不逼着他说,转身去客厅。
然后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背后的人软乎乎的脸贴在他背上,意思不言而喻。
“我还以为你要想一想呢。”
安考转身捧起小朋友红润的脸蛋,贴上去亲了一口。
“好可爱。”
谢清早上起来头痛的要裂了,晃了晃脑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昨晚他只记得程锋那个讨厌鬼给他喝了酒,还挑衅地问他是不是不能喝,他气不过一口闷了,接着好像睡在了沙发上。
看来是程锋把他拖进卧室的。
谢清的头还疼的不行,起床洗漱完去厨房做了碗醒酒汤,端在手上一口一口地喝着。
昨天晚上睡着之后的事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大概是被拖着躺在床上就直接睡死过去了吧。
谢清恨恨地想,都怪那个王八蛋。
一定在他面前丢脸了,他看到了很开心吧?
那么爱取笑他,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
今天不用上学,谢清喝完就洗碗准备出门,留程锋在家。
其实没有事情,但不想跟那个讨厌鬼待在一起。
“谢清,你要出去?”
他回头,程锋在房门口看着他。
好重的黑眼圈,昨天去做贼了吗,丑死了。
他扭过头去不答话,程锋大概误解了什么,上前握着他的手腕:“你昨晚……还好吗?”
莫名其妙。
他扭头挣开他手:“没事。”
摔门出去了。
程锋被拍了一鼻子灰,咬牙……
还是喝醉可爱点!
程锋愤愤洗漱完,愤愤学习,愤愤做饭,期间拒绝了一次赵利的邀约。
他拉开冰箱,拿出两块牛排解冻,放在锅子上煎。
谢清没发信息,大概是还要回来吃饭的。
他把牛排弄进盘子里,开始调酱汁,鬼使神差的,他看着酱汁,下楼去便利店买了瓶红酒,尽数倒在酱汁里。
果然谢清到了饭店就回了家,也不说去了哪,程锋也没问,只是低头切牛排。
程锋知道,不管谢清怎么摆出一副讨厌的样子,等会都会变成软趴趴的小可怜。
酱汁调的很好,黑椒微微辛辣盖住了红酒味,谢清果然没发现。
吃完了谢清就有点晕乎乎了,程锋摁住他,自己去把两人的碗洗了,再出来人果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把谢清抱起来颠了颠,很轻嘛,走进卧室。
谢清还是那副软乎的样子,嘴唇被酒汁也染上了点红色,水润润的艳红,不仅不违和,反倒衬得他脸蛋精致又腻润。
他程锋不禁摸了摸他的脸,叹道,跟看起来一样软,一样热。
他盯着那张唇,鬼迷了心窍一般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上面蹭了蹭。
好软,好湿。
程锋又蹭了蹭,那唇缝竟然张开了,又乖又诱地邀请人进来探一探。
他长驱直入,试探地顺着谢清的唇,挑起他的舌尖嘬吻。
没醒。
他放心了,大胆地继续亲着,一点余地也不留,发出清晰的啧啧水声。
事到如今他还什么都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他想亲谢清,想摸谢清,想操他,操到他满嘴软话不住求饶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贴在他身上最好。
程锋不舍地松嘴,按了按谢清的唇,已经肿了,再亲下去醒了没办法消肿被发现就糟糕了。
他一路往下,撩起谢清的衬衫。
好粉……
两粒小巧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与凉空气亲密接触,直战栗颤抖,像两颗剔透的红宝石。
他吮了上去,吸得啧啧有声。
“嗯……嗯!”
谢清大概是睡着了也有感觉,难耐挺起了腰,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却无意把胸口往人眼前送了。
程锋叼着那粒乳头轻咬,手上也不歇,捏起另一只乳头轻扯搓捻。
“哼嗯!嗯……”
程锋觉得自己大概是疯魔了,也不管谢清会不会醒了,那小粒乳头在他嘴里仿佛绽出了别样的甜味,与他的唇舌难舍难分,他放开了这只,去够另一只。
舔着舔着,他叼着乳粒笑了起来——谢清又硬了。
他把谢清的裤子扯了下来丢在一边,看着那两双腿发出喟叹。
不是我的错哦,是你先抓住我的,既然抓住了我就不客气了。
他还不打算进去,虽然现在也不太道德,但是正式的第一次……不论怎样,他想在谢清清醒的时候做。
他将谢清的双腿并起来,抽出肉棒抵着谢清的一起摩擦起来。
哪怕没进去,这样的姿势也大大取悦了程锋,好像两人真的结合一样,在大腿间抽插,发出黏腻的噗滋噗滋声。
好淫乱的场面……哈,谢清大概这辈子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在睡觉时被讨厌的人所侵犯吧?
谢清轻轻皱着眉,嘴唇微张着呼气,露出一点舌尖,看得程锋心神荡漾。
昨天谢清就是这样舔走了射在他脸上的精液,顺带把他的魂也舐走了。
程锋心里畅快极了,没多久就挺身和谢清射了出来,两人的精液星星点点,斑布在谢清的小腹和胸口,甚至连乳尖也沾到几滴。
程锋缓了缓,伸出舌尖舔掉了那乳尖上的一点,剩余的抽了纸擦干净。
味道不好,很腥,难怪谢清上次会皱眉。
他给谢清抚平皱眉,着迷地盯着他的脸,他沾湿的鸦羽般的睫毛,他平时被镜框遮住的眉眼和张开的唇下方的小痣。
他把擦着自己肉棒的纸团丢开,把肉棒抵在谢清嘴角。
肉棒触了触他深出的一点舌尖,他便乖乖地张开了嘴,供人长驱直入
刚被抚平的眉心又蹙了起来,仿佛对这粗鲁的动作和难以忍受的腥味感到不满,程锋却没有心情再去抚平他,他全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在谢清嘴里射出来,绝对会被发现的。
要不是谢清只含进了一个头部,程锋怕是想忍都忍不住。
他试着动了动,铃口碰到谢清的牙齿,抽了抽眼皮,又痛又爽地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撤离温柔乡匆匆冲进厕所。
完事回来,理智回笼,程锋又只能接着收拾战场,还原到作案前的景象。
给谢清穿裤子的时候看了看他大腿根,有点红,应该不会痛吧?程锋自己皮糙肉厚的感觉不出来,想来应该没什么事,他用凉水湿了毛巾敷了敷,看没那么红了就放心了。
拉起裤子之前,他实在心痒,谢清醒来以后就说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好,谢清也有午睡的习惯,大概不会怀疑,但牛排不能天天做,这种机会以后怕是难找,他拿来手机拍了张照片,手机里谢清轻蹙眉头沉睡着,往下是红肿的乳粒和磨得微红的腿根,半褪的裤子和程锋的一只手。
程锋满意地收起手机。
眉头动了动,谢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身体好沉重……
天都暗了,他今天怎么会睡了这么久……他有到床上来睡吗?
他揉了揉额头想坐起来,大腿一动就顿住了。
怎么……好痛……
谢清脱下裤子看了看,虽然不明显,但腿根的嫩肉比其他地方的要红上一点,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头也疼得厉害……
往常只有喝酒了才会的……不对。
是中午的牛排。
谢清不是傻子,不仅不是,还聪明的很,程锋酒量好,没宿醉过,上次谢清爬起来煮醒酒汤的时候他也没醒,漏了这一块。
谢清很快就得出结论:中午的牛排里放了酒,而且不少。
可程锋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身体上的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清头痛,不再去想。
真是讨厌的人,经过昨天那一次明知道他不能喝酒了,谢清咬牙想到。
好在程锋也没再对他怎么样,也没有像昨天一样跟他讲什么,两人恢复往日的样子平安过去一周。
周末程锋不像往常一样抽一天跟同学出去玩,而是笑吟吟地对谢清说:“我这两天没有安排,你呢?”
谢清摔门出去了。
回来坐在餐桌上,一颗心顿时吊起。
又是牛排。
他故意放慢动作吃,程锋向来吃饭快,先一步去厨房洗碗,他趁这一下抽了餐巾纸揩走牛排上面和盘子里的大部分酱汁,只留下很少一部分,哪怕吃下去也不会醉到不清醒。
程锋从厨房出来时他刚好吃完,程锋看着他飘了点红晕的脸和干净的盘子笑了,接过去:“我来吧,你歇会。”
往常他们都是各洗各的碗,可程锋好像笃定他会乖乖听话一样,直接把盘子拿走了,谢清索性顺着他来。
下一步是装睡。
他倒要看看程锋到底要干什么。
他靠在椅子上,放平稳呼吸,仿佛已经睡熟了。
不一会听见程锋的脚步声,他似乎在慢慢走进,然后停了下来。
谢清听见了咔嚓声。
拍照?程锋拍照干什么……果然是欣赏他的丑态吗。
他已经能想象得到程锋嘲讽的表情,想象出他和班级的一帮人围着照片爆发出比平时还大的嘲笑声,谢清牙都快咬碎了,正准备睁眼,听见程锋继续走进,干脆继续装睡。
他倒要看看程锋还想搞什么鬼。
谁知道身体一下腾空,被抱了起来!
他吓得挣扎了起来,连装睡也顾不及了,结果程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就这样抱着他往卧室走。
这是干什么!
谢清实在是糊涂了,竟然没被发现是醒着的,干脆继续装睡,只压下内心的震惊轻轻动了动皱了皱眉,好像被人打扰睡眠的不快。
程锋果然一点没怀疑,轻拍着他的后背把他放在床上。
这大概就是每次醒来都在床上的原因了,只是他没想到程锋竟然是用抱的,还是这种抱孩子的抱法!
谢清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眉头就被抚了一下,仿佛不想让他皱眉,他配合的放开了。
“好乖,每次都这么乖,要是平时也这样不就好了。”
谢清听着,在心里直皱眉,表面不露声色。
这是什么话?
接着就感觉唇上一热。
什么东西?他一惊,感觉到了喷在他脸上的鼻息。
“!!!”
谢清忍不下去了,睁眼果真看见程锋的大脸,程锋闭着眼睛吻在他嘴唇上,没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甚至舔了舔有向里的趋势。
“唔!”他用尽全力猛地把程锋推开,抓着被单往后退。
“你干什么!!”
程锋似乎是惊讶,接着又平静下来。
“你没睡?”
谢清咬牙:“我要是睡了恐怕永远都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他声音发颤:“变态!恶心!!”
程锋一下就被激怒了:“我恶心?你知道你上个星期含着我的鸡巴睡觉吗,你还恶心吗,哈?”
他拿来手机翻出相册:“你可是一点抗拒都没有哦?”
谢清气得发抖:“你上次也拍照了!!”
程锋一下就笑开了:“怎么,很害怕吗?”
他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制住谢清的手死命地吻住他,掐住他的腰。
“既然你没醉,我就要实现我的愿望了。”
他忍了一个星期,本来想趁谢清醉吻一吻他自己撸出来,谁知道谢清醒着,他一边担心害怕一边期待狂喜。
他忍不住了。
程锋也不管谢清如何骂他,扯了他的衣服就把他压在床上。
“你疯了!”
“我没疯,我就是想操你。”
谢清被他弄崩溃了:“你个疯子!变态!放开我!!”
程锋笑了,摇摇头:“你别想了。”
他用擦过谢清腿根:“上次弄了这里,”然后往上,摁在穴口揉了揉,“我今天的目标是这里。”
谢清根本挣扎,只能骂,却骂不出几个狠词,只能重复“变态”、“疯子”、“王八蛋”,程锋欣然接受。
程锋也不急,只轻轻捏了捏他的乳头,道:“上次这里肿了几天?”
谢清最后一句骂声变了调,顿时安静,咬牙瞪着他,那眼里有水光艳艳,第一次这么注视着程锋。
程锋咬住那粒红宝石轻扯,谢清就软了身体。
程锋太熟了,不管是那两次,还是这周在梦里,这场景他预演过上百次。
见谢清无力挣扎,他一只手沾了他铃口的黏液就直直往他穴口刺。
“你不是也勃起了吗,别害怕。”
“呃啊!啊……你这个……王八蛋……!”
程锋反倒越听越开心,手指往他紧致的肉穴内壁按,他做了功课,没按几下就按到一块软肉,谢清叫声变调,射了出来。
“唔啊…我要杀了你……”
程锋知道找到了地方,笑了起来,拉下裤子在那柔软湿润的小穴口蹭了蹭,这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那我做鬼也风流了。”
“……别!……求你…呜”
哭、哭了?
程锋顿时不知所措地定住了,手忙脚乱的谢清擦眼泪:“诶不是……你别……”
谢清本来没想哭的,见这下反而一下哭开了,抓着程锋的衣服一下一下用拳头砸,可惜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
“为什么这么对我!呜…我知道你讨厌我,也不至于这样吧!在学校被你欺负就算了,凭什么在家里也这样……照片,你甚至拍了照片,我怎么办啊……”谢清语序混乱,越想越绝望,也不压着了,嗓子哑着哭。
“别哭、诶……别……我哪有讨厌你…照片我也没给别人看……你别哭了”
谢清揪着头发不抬头:“那你拍了干嘛…不就是想羞辱我吗,我在学校被你笑够了,你爱笑就笑吧。”
程锋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我没有笑你啊……你说那个、草!是我嘴贱,我没有想笑你…我就想调戏调戏你……也不是……草!”
程锋抓抓脑袋,都急软了,掏过手机解锁放到他眼皮底下:
“我喜欢你,我喜欢死你了,我嘴贱我错了,照片我谁也没给看,连屏保我都没敢设只敢设了壁纸,你别哭了……”
谢清埋着头不说话。
“你看看我……别不说话……”
程锋急急地捧着谢清的脸,对上他的眼睛。
这一下又硬了。
谢清的眼睛里还是一包泪,脸不知道因为那句话变得通红,唇轻轻地抿着,说不出一句话的样子。
“……变态。”
谢清挥开他的手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遮住自己通红的脸。
……那家伙什么意思!
他偷偷在心里骂着,没骂几句脸反倒更红了,还被人翻了过来压住。
“谢清……我喜欢你。”
程锋破罐子破摔,干脆一次全部说完。
“我没有想笑你…也没有把照片给别人看,我想自己一个人独占这样的你,哪怕想一想我都受不了,发现了之后一个星期都不敢跟你讲话……”他想了想,认真道,“我简直是畜生!”
“噗……”
“你笑了!”
“没有!”
程锋看着谢清还盛着笑意的眼,着迷似地吻了一下,舔走了那一点仅剩的泪意。
“……谢清,我想亲你。”
谢清红着脸偏过头。
这家伙还挺帅……
“别问我!”
程锋愣了一下,笑开了,大狗一样凑上去吻住了他。
第一次这样,在两人都清醒的时候唇齿交缠,程锋幸福得简直要死过去了。
谢清被亲的人都软了,还一下一下的推着他。
“让、让开点,好硌……”
程锋兴奋极了,非但不让开,还特意用肉棒一下一下顶着谢清的小腹。
他埋进谢清的脖子里深呼吸:“谢清……我想插进来。”
谢清被弄得头昏脑涨:“唔……不……”
程锋简直想把谢清关在家里一辈子,这么可爱的谢清。
他咬牙起身:“我去买避孕套。”
他刚要起身,衣角却被拽住了,他回头,对上谢清通红的脸。
谢清小声开口,像小猫叫似的:“别走……”
谢清简直不敢抬头,他像被这家伙灌了迷魂汤一样!
程锋忍了又忍,实在咬不住了,直接把谢清掀了过来。
“我忍不住了!”
他恨不得现在马上就插进那一方嫩穴,完全是靠理智和道德生生拉着,不行,谢清会很痛。
程锋用肉棒在谢清臀缝轻轻蹭着,蹭得两人都黏糊糊的,终于伸手刺进那小小的紧致嫩穴。
“唔……!”
未经人事的后穴是很粉嫩的颜色,轻轻嘟着,被手指刺开紧紧地包裹上去。
“谢清,你里面好烫。”
“闭嘴……”
程锋用手指浅浅的进出着,感觉貌似湿润了点,试着加了根手指,两指在穴道试探地摁探。
“唔嗯!”
不知道摁倒哪处,谢清猛地一塌腰,从小腹到腿根都颤抖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谢清带着泪软了下来,在床上瘫成一滩。
程锋简直满头大汗,他都快憋死了!
他捞起湿乎乎的人,轻声哄了哄:“会痛吗?”
“不…但是……咿呀!”谢清强撑起手臂回头,眼睛里还雾蒙迷离的,“你别这么突然……”
程锋实在憋不了了,趁着谢清刚高潮完放松,后穴也跟着松软的时候插进去一个头。
“不行、你太大了……啊!”
程锋听着这话只觉得无比爽快,谢清没说痛,他坚持慢慢将肉棒往里挤。
“好胀……呜、太满了!受不了了……”
终于全部顶了进去,穴道里比想象的还要紧实,滚烫地绞着,程锋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翻过谢清,两人身下结合着,接了一个湿润的吻。
谢清眼睛都失焦了,咬着唇轻轻颤抖着。
“还好吗,谢清?”
“被胀得好满……好奇怪、嗯……”
程锋也不等到他反应,直接抽插起来。
“不啊、慢点、嗯!啊…嗯啊……!”
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穴肉就会吸上去,好像要跟着肉棒一起离开身体,撞进来的时候龟头又会狠狠擦过敏感点,穴口好麻……不行、好奇怪……
“哈啊!太深了、慢啊……程锋……要射了呜!”
程锋粗喘着停下来,匆匆退出来,慌乱无措道:“谢清!我射在里面了……抱歉……”
谢清几乎没办法说话了,小腹一个劲地痉挛着。
“肚子里面……好胀……”
他轻轻地抱怨着,喘了几口气,累得睡着了。
程锋脸有点热,分开谢清大腿看了看,后穴红红地张着,留着个手指大小的口子,浓白色浊液从里面挤出来,穴口肉嘟嘟地肿了一圈,不过情况还好。
他呼出一口气,好像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也躺了下来,把谢清拥进怀里,傻笑了一阵才睡着。
感到内心无比的满足着。
一栋破旧的老宅中,血流成河。
元汀没管脸上和身上沾着地血迹,拖着剑走到了奄奄一息的孩子面前,孩子约莫八九岁大。
“十年前,你陆家灭我满门,我也不过你这般年纪,今日我屠你全家,可恨?”
孩子咬着牙,手指刨抓着地面,指缝里全是尘灰,终是晕了过去。
十年后。
“主子,柳姑娘来了。”小厮不敢进房门,在门口叫道。
“备茶,我片刻就来。”
房中有两张榻,一张是普通样式,缀着窗帘,一张靠窗稍矮小。
似乎是被小厮的喊声惊醒,矮塌上坐起一个人,面容是英俊的少年模样,身量修长,肌肉得体。
正是陆习,已灭门的陆家的独子。
元汀坐在自己的另一张塌上垂眼看书,看完手上的一页后边合书站了起来整理衣襟。
他当年没杀陆习,他到底是下不去手,将陆习带回了自己家,本想治好伤后扔去大街上,谁知陆习一夜高烧后记忆缺失,除了自己名字什么也记不得。
元汀叹道缘分如此,便将他收留,大仇已报,他的人生反倒只余下空虚,那年他才十六岁,就当捡了个儿子。
“元汀,谁来了?”陆习已经没了当年的影子,不过话不多,走到他身边。
元汀披着头发,只着一件素色中衣,整个人带着一股病弱的宁静气息。
虽然祸不及孩童,但元汀多少有心结在,教导陆习武功,但总是不冷不热地待他,也不让他以长辈称呼自己,而是直呼大名。
“柳姑娘。”
“又来提亲,你要出去见她?”
“嗯。”元汀转身朝门口走去。
陆习在他的背后,表情扭曲了一瞬,紧接着恢复正常,好像刚刚是错觉一般,他匆匆收拾了一番跟了出去。
他到宴客厅时元汀已经同一个女人说笑起来,不见生疏。
陆习咬牙坐了过去。
他当年的确因高烧失忆了没错,可没过多久便渐渐想了起来,那一阵子他噩梦缭绕,因为身体虚弱,元汀没发现异常,他也不暴露,隐藏下来等待复仇的机会。
他病态地观察着元汀,一边恨着他,一边怀揣愧疚,他看着元汀,元汀却对他毫无恶意,甚至授他武功,他隐忍着又感激着,直到有一天撞见元汀沐浴。
那天晚上,陆习少见的做了梦,却不是以前那样的噩梦。
他在梦里看见元汀,看见他粉嫩的乳尖,拥到他清香的肉体。
他简直要疯了。
“小陆又变帅了!”柳姑娘娇俏的声音响起,将他拉了回来。
他们住在一个人不多的郡里,柳姑娘是街上有名的美娘子,却三番五次上宅里向元汀提亲,倒也不是正式的提亲,因为每次都会被元汀回绝,但柳姑娘每次还是坚持把这事拿出来说一说。
“柳姑娘,我不会结亲的。”
柳姑娘没放在心上,站起来拍拍身:“那我走啦,下次要同意啊!”
元汀向她道了别,与陆习对坐无言。
“元汀,你……”
“去练剑。”
陆习垂眸:“好。”
他在院里练了一个时辰,回屋喝水时却见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元汀屋里传出来。
他走近去仔细听:
“陆家…孩子……你真的……?灭门…呢?”
他隐隐约约听见些字眼,眼珠瞬间赤红,这人是谁,怎么会知道陆家的事!
他正要冲进去,又听那人道:“杀了吧?”
陆习停下推门的手,杀了谁,他吗?他咬碎一口银牙,听见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他听出来是元汀。
“不,你快走吧。”
他愣了一下,接着回神猛地推开门:“元汀,是谁!”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人影,人就从窗户逃脱了,元汀扭头看过来,对上他盛满仇恨的眼睛,似乎吃了一惊,接着表情冷了下来。
“你想起来了。”
陆习眨眨血红的眼:“是,我早都想起来了,那个人,刚才那个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和陆家的事!他是不是让你杀了我!”
元汀脸色依旧是淡淡的:“是。”
陆习还要开口质问,元汀又偏过头去。
“你可恨我?”
陆习咬牙切齿,冲上去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抵在墙上:“恨,怎么不恨!我日日夜夜缠绕在梦魇中,睁开眼就要面对仇人,我怎么不恨!”
元汀笑了,陆习看的一愣,好像他的情绪像撞到软绵似的被吸收了,不见影。
“那你杀了我吧。”
陆习彻底呆住了,愣愣地看着这人的眉眼,那眉眼温润如画,不见当年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疯魔样子,反而盛着盈盈笑意,和对解脱的期待,这几年元汀生活习惯很不好,武功也放下了,身体隐有病弱的样子。
而陆习青春正盛,他攥起拳头挥向眼前人,带起呼呼拳风。
元汀根本不躲。
正当他拳头要砸下时,却急急调转方向,硬是擦着元汀的耳朵砸向了身后的墙。
墙吱吱地裂开一道缝,可见这拳的力道之重。
元汀倒是惊讶极了,陆习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我不杀你。”
他抬起头,竟是笑着的!
元汀眉头蹙了起来,还没开口就被猛地推到床上压住。
“你做什么!”他察觉不对,怒斥道。
回应他的是陆习噬咬般的吻,他用力挣扎却被死死摁住不能动弹,唇被咬的红肿破皮。
陆习解开他的腰带把他的手缠死,举过头顶,迎上他惊慌的眼忽然笑了。
“我不杀你,但我会操你。”
“混蛋……混蛋!!”元汀眼睛都红了,怒斥道。
接着却被陆习掐住下巴,不留情的撕咬着嘴唇,第一下的力道很重元汀马上就尝到了血腥味,后面陆习逐渐放轻,甚至吮吻起来,舌尖往里探,元汀怎么也抵不过,被缠住嘬吻着,将近窒息。
元汀喘不上气来,他一开始救下陆习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是被亲手养大的孩子杀死,他已经复仇,活够了,也不想一生都和自己养大的仇人纠缠,大不了被杀死泄愤,他也甘愿。
可现在被捆住手撕去中衣被扔在床上的复仇方式不在他的预想之内!
陆习看着他几乎要缺氧晕倒,终于放开了他,元汀红眼咬着牙,唇边还留着一丝刚刚牵出的津液。
陆习凑下身去叼那颗让他魂牵梦绕的乳粒,感受身下人的颤动。
他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元汀,你也能有今天。”
元汀眼睫颤抖,似泄气一般阖了阖眼。
轮如今的身手,他不敌陆习,何况手被捆住。下人都是盘下宅子后新聘的,不会武功,被叮嘱过,无事也不敢进主屋。
他的腿被掰开,身下的光景被迫呈现在陆习眼前。
“为什么闭着眼,元汀?”
他紧抿嘴唇,半晌开口。
“你想做便做,快点做完快点杀了我,了却心事。”
听到这话陆习低低地笑了。
“做完我也不会杀你。”
“我要操你,操到我腻为止,在那之后,你也别想死,我会让你好好活下去。”
说完,他将元汀抱起,动作堪称温柔,说出的话却冰冷。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他走到里间,那里有一面硕大的黄铜镜,与人一般高。
“我偏要你看着。”
他抱着元汀走到镜子前,像给小儿把尿一般的抱着他,让他双腿大张着面对镜子,光滑的腿根,粉嫩的肉茎,还有暗处的蜜穴隐隐若现。
陆习颠了颠手,将他腿拉得更开,凑近黄铜镜:“睁眼看着,否则我便带着你走出去,让别人看看你这幅样子。”
元汀麻木地睁开眼,看向镜中的自己……如此不堪。
陆习吻了吻他的后颈,埋在里面吸了口气:“好香。”
元汀感觉到一根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腰上,整个人缩了缩。
没有香膏,没有润剂,元汀从未对女子有过欲望,更别说男子交欢需要的物件,他房中一件也没有。
陆习也不打算让他好过。
“你自己把后穴掰开。”
“陆习你别欺人太甚!”
陆习颠了颠手,在镜子里与他对上眼神,眼中威胁意味不甚明显。
如果要让元汀一丝不挂的被带出门展示身体,他宁愿被施以剐刑!
他颤抖着呼气,两只手哆哆嗦嗦地往下探。
手上还被捆着,他做出什么动作都要比平时艰难许多,羞耻感成倍的往上增。
陆习眼睛盯着铜镜,一眨不眨。那镜子里,朝思夜想的人双腿挂在他的臂弯,大张着下身,两只玉节般的手指撑开后穴周围的臀肉,让那洞口不再隐秘,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地翕着,被边上的手指撑扯着,张开一丝微不可见的细缝。
血红的耳朵和脸,视死如归的眼神,这些他在元汀身上从来没见过。
他把肉棒抵在那隙小的洞口,用力往里挤。
小洞干涩极了,勉强吞下肉棒半个头。
元汀脸上的血色在那一瞬间褪尽,因为疼痛死死咬着唇。
陆习看着那苍白的脸,凌虐欲达到了顶峰,哪怕他自己也被挤得疼,仍不管不顾地往里一挺!
“呃啊——!!”
元汀痛极了,那从未经人事的洞口被破开,周围的肉被撑开成一圈,边边角角渗出血丝,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像脱水的鱼,仰起头嘶哑地尖叫出声。
陆习额头滚下一滴汗珠,那穴中无比滚热紧致,温润弹嫩,死死地包裹上来。
他看向镜中,元汀垂着头,看不见眼睛,就像放弃挣扎的人偶。
他不顾干涩,挺动腰肢抽送起来,听着怀中人从鼻腔中溢出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元汀…元汀……抬头看着,你被我操成这样了……”
元汀抬头,汗湿了额头,头发是凌乱的,眼角是殷红的。
嘴角因忍耐被咬出了血,他的泪滚了下来。
没有别的情绪,只是泪。
陆习一震,吻着他的脸颊,尝到他泪珠的咸涩味。
镜子里,小小的后穴被撑开成了恐怖的样子,吞吐着硕大的阳根,穴口的一圈肉被抽插带进带出,磨得通红发肿,带着些干涸的血丝。
渐渐地,结合的地方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响起。
元汀没有力气咬着嘴唇了,无法抑制的哼叫声从鼻腔泄出来,让陆习在他体内又涨大几分,在里面射了出来。
元汀的视线越来越涣散,终于被放了下来,唇上的血迹被舔去。
绑住他手的腰带被解开,换上了金属的粗链,他的反抗统统无效,看着窗口发呆。
怎么会这样呢?他想着。
怎么会这样呢。陆习看着睡着的元汀,眼神复杂,同样想着。
烟头掷在地上,被皮鞋尖使劲碾了碾,贺英接过一旁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
眼神斜扫过一旁的人,瘦小,唯唯诺诺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乖巧的气质,面庞姣好,看着娇憨老实。
“老大,需要剁碎吗!”那天使般的人儿吐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贺英眼角抽了抽,往地上的人腹部踢了一脚:“周络,人还没死呢。”
“我知道呀。”
“……”
前几天路过酒家跟上个小尾巴,贺英试过骂,这人充耳不闻,至于打……这看上去就没什么心眼的人,拳头一扬起来就紧巴巴的缩成一团,还真下不去手。
相处久了才发现这天使绝非常人——认老大速度飞快,适应速度也飞快,自从见到贺英砍下一烂人的手便每次都会多问这么一句。
贺英问过:“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对老大一见钟情。”周络眼睛里冒着星星。
贺英只能无奈扶额,当做没问过。
“轰隆——”响雷惊动,雨很快跟着落下来,贺英向后捋了捋额发,一阵索然无味,就这么群东西,幸好没带人出来,浪费。
天色也不早了,贺英望了望天:“去找家宾馆。”
天使红着脸去了,找到家夹在巷子里的小旅馆,一脸羞涩和人杀价,最后八十块拎包入住。
洗浴间和卧间就隔了个帘子,贺英甩了上衣掀开进去。
洗了一半哗啦一声帘子被掀开,周络一脸红地走了进来。
贺英气笑了,这天使又要干什么?
结果人什么也没说,就红了脸脱了衣服贴过来也站在花洒底下。
以前情况不太好的时候不是没跟兄弟挤过一个淋浴头,贺英只当他是淋湿了等太久觉得冷,没管太多,擦了身子出去。
衣服搭在窗旁风干,贺英穿了浴袍坐在床上擦头发,洗掉一身血腥味后人总是格外轻松。
刚擦没几下,周络也洗完了,贺英抬头看了眼,结果眼前一闪被扑了倒在床上。
“周络,你搞什……?”
贺英简直说不出话来,这天使扑在他身上,还是一脸羞红,坐在他腰跨上眼睛亮亮地看过来。
什么东西,这小子硬了??
周络连浴袍也没裹,软软地贴在他身上,轻轻蹭着腰,说的话惊天动地:“想要老大肏……”
贺英简直乐了,这是带了个男妓回来?
那天使蹭着蹭着把他蹭硬了,他血性上来,把人掀翻欺身上去:“行啊。”
没吃过猪肉倒也见过猪跑,贺英伸手去探他后穴,这一探还真是奇了,松软的后穴张合着,湿润又黏腻,这一碰不得了,羞红脸的天使浪荡地轻叫起来。
草,还真是熟客……
润滑扩张根本用不着,饱经人事的小穴色泽艳红,轻轻嘟起,轻松地把硕大的肉棒全部吃下,内里火热又娇嫩。
“好大……呜…肏得小络好胀……”淫词浪语从天使红润的唇中吐出来,那秀气的小肉茎抖抖地吐出了浊液。
“要、想要被您插……嗯啊啊!太嗯、快!好爽…好舒服……小络又要射了呜呜”
小肉棒再次喷出了一点精水,没什么力气的软了下去。
贺英听着这么些怪话,反倒有种新奇的刺激感,这骚天使,流着水勾引他,肉棒插进去一搅就软了,脸上还羞红着,又叫的那么浪,若是去卖,那必定也是哄人争抢的角。
想起来第一次见面被他跟着,是在酒家,贺英便想得通了。
男人肏起来绝对是不一般的滋味,特别是现在这个,后穴死死地咬着抽插的肉棒,每次撞进内里都会带起一股噗呲的滑液,干起来爽利极了。
贺英过了瘾,直接在里面射了出来。
扫了一眼,天使皮肤光滑白嫩,时时刻刻跟着他的这几天也没见他吃什么药,应该也没染上病,贺英抽出肉棒擦了擦上面沾着的浓精,出了不少汗,他转头再去洗澡。
再出来周络已经睡着了,衣服也仍旧没穿,细白的手指竟然插在自己的后穴里,整个人都仿佛浸在春药里入眠,水雾蒙蒙,脸上尤带春色。
“真是撞了鬼了!”贺英骂了一声,转头回了洗浴间。
天很黑,这条道很窄,没有监控,只有盏昏黄的路灯勉强亮着。
江莲手揣在外套兜里慢慢走,百无聊赖地踢着路上的石子玩,家里无人,他无聊极了,学校里的事情也那么无趣,最近的事情和人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不满地撇了撇嘴,美丽的脸蛋上显出点无味的神色。哪怕做这种不讨喜的表情,他看起来也那么精致漂亮,像个雌雄莫辨的妖精。
江莲是特意走到这里来的,听说城市里最近不大太平,他嗤笑一声,这地方不像什么,倒是个强奸杀人的好去处。
强奸……他舔舔嘴唇,江莲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便是一脸不好相与,从来不接近别人的他,私下里喜欢玩弄自己的小屁股。可顾及过多,他没能也没有途径试试真刀实枪的被人操干,那一定是与自己的手指和硅胶玩具完全不同的感觉,要是能被强奸……完全是来了瞌睡送枕头嘛,他有点开心地幻想着,没留意冷不丁撞上个人。
“唔!”江莲痛呼一声。
来人很高,被他撞上后也没躲,反而看着他低声笑了起来,接着二话不说便强行抓住他拐入一边的小巷。
江莲挣扎两下,痛骂了句“神经病!”,却不知再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减小了挣扎幅度,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拉进巷子里。
被一个灼热的呼吸贴上来之后他暗笑赌对了,还真是强奸犯,嘴里却不依不饶地痛骂到:“你干什么!死变态,我是男的!”
那男人胡子拉碴,五官却挺端正,身材高大壮实,眼里有异光闪烁:“终于等到了……”
江莲没明白这臭大叔在讲什么,一边隐隐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一边假意挣扎,拳脚很轻的砸在男人身上,像调情,骂人的声音也软乎乎的。
大叔胡茬满满的嘴凑了上来咬住他的死命吸吮,江莲一下子呼吸不上来,几乎憋出眼泪来,他分泌出的口水都被大叔当美酒一般舔走,奶头和屁股也被捏住了。
“嗯嗯……哈……变态!”江莲软声斥道,那大叔把头埋在他的胸上吸着气,一副痴汉模样。
大叔的声音带着笑意:“小莲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江莲一惊,这大叔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大叔的手已经摸进他的制服短裤里,抓着他的卵蛋揉捏起来,一边用滚烫的鸡巴蹭着他的腿根,低声说道:“你丢掉的校服里写了名字,江莲、江莲……马上就是我的小莲了……”
江莲有点慌乱,听这话这大叔不是第一天跟踪他,这场侵犯也不是临时起意!他害怕了,把柄却给大叔握在手上揉捏,他想反抗也早就软了身子。
大叔把他翻过去,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拨开内裤就将鼻子凑了上去嗅闻:“好香、小莲的屄……”
江莲要羞耻万分,眼睛红了,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大叔滑溜溜的舌头在他的臀缝里舔来舔去,把屁眼旁边舔得湿淋淋,甚至有几下将舌尖都刺了进去!
这下是真的把江莲的眼泪逼了出来,为了不让自己摔倒,他只能用手扶着墙稳住自己,一面哭叫着求饶。
大叔的舌头离开了,他正以为大叔良心发现准备放了他,屁眼却贴上一个更炽热的东西,他惊恐地扭头去看,刚好对上大叔的笑:
“我要插进去啦,我的小莲。”
江莲感觉屁股好像要裂开,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眼泪扑朔扑朔的流下来,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没入他的屁眼,很快就一整根插进去,粗硬的毛发扎着他的臀肉。
“不…不!肚子要破了!不要…呕!”
江莲被突然开始的抽插顶得几欲干呕,舌头刚出来就被大叔把脸掰过去咬住,他泪水糊了满脸,小腹和撩起来的衬衫上都是自己无意识泄出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水,与平时干干净净的体面样子全然不同。
他的瞳孔都失了焦距,不…他想的不是这样的……要死了……
大叔一下一下往他肚子里顶得很用力,将他插得往前撞,却还咬着他的舌头看着他挺起腰无助的张着嘴,舌头无法收回暴露在空气中,舌尖被另一个人衔在嘴里,口水从舌根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刚好滴到两人交合之处,与淫水浓精混合在一起。
江莲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插得摇摇晃晃,乳头被大叔拉扯成烂红色,他感到一阵阵眩晕,胃袋被顶得不断收缩,在他终于呕吐出来的时候,大叔紧接着射了进来。
呕吐物溅在一边散发出一股不好闻的气味,江莲几乎要晕过去,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破烂的人形玩偶,或者是住在垃圾堆的站街妓子。
江莲害怕极了,他恍惚中有一种感觉,好像真的会死在这里。
大叔慢悠悠地拔了出来,看见他疲软的小鸡巴里流出一股微腥的黄液,极满足的笑起来,八颗牙齿爽朗地露了出来,将阴暗的气质都削弱不少。
“上吐下泻啊…小莲太棒了……”他好像被鼓励了一般,碰着江莲的脸猛亲了几下,仿佛和爱人般低语,“我的宝贝…”
江莲已经虚脱了,屁股火辣辣的痛,痒痒的好像有东西在里边流淌,一定是肿了,大叔猜到他在想什么,抓着他的臀揉上瘾一样揉弄,拇指浅插进可怜的屁眼里往外掰,使其呈现出翻开的姿态,混着血丝的精液滴出来,化在他光裸的小腿上。
“是肿了,破皮了,红亮亮的很可爱。”
江莲说不出话了,瘫软在他怀里等知觉慢慢恢复,大叔分开他的腿托住屁股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子般颠颠晃晃,嘴里轻声叫他的名字。江莲不仅有些恍惚,好像他们不是强奸犯与受害者,而是普通的家人长辈,抱着一个小朋友。
晃悠停了下来,江莲愣了愣,马上感觉到了顶着他臀缝的那根有破开之意,好不容易恢复点的力气尽数用在挣扎上,他的眼睛鼻子都哭的通红,娇嫩又惹人怜爱。
“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嗯额呃啊!…”
大叔不满地把他往上托了托,一点不睬他,又猛地插了进去。这次江莲算是习惯了点,或者是大叔放轻了力道,他不清楚,总之不再顶得特别难受,但总是饱胀的酸涩感觉,他又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大叔紧接着舔走。
这次大叔要收敛很多,江莲都不知道该怎么庆幸,他的屁股被大叔的阴毛扎得刺刺的,红了一片,普通的抽插跟刚刚相比起来是那么幸福,他甚至久违地从被插的屁股里感受到一丝舒爽。
“那里不、嗯——不行了…!”难耐地叫出声来,江莲迷迷糊糊地想,也许这才是他一开始期待的感觉。
大叔这次不大说话了,好像一个勤勤恳恳耕作的农民,兢兢业业地抽插着,直往那肠道内壁的骚点上撞,没几下就把江莲又顶尿了出来——他的小鸡巴好像坏掉一样一直硬不起来,已经短暂地射不出来精液了,尿道收缩几下,只能迟迟地吐出几股尿水。
大叔又一次射在里面,满足的啃了啃他的嘴巴,开始给他整理衣服。薄薄的衬衫盖下来遮住充血的奶头,大叔把他扯到膝盖的制服短裤拉了上来,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也不拔出来,就这样走出来巷子。
江莲没有力气反抗了,他刚刚第一次经历屁眼高潮,他第一次知道那里也会像前面一样喷出这么多的水,喷得这么爽。
“回家…”他趴在大叔肩膀上喃喃。
大叔抱着他拍了拍,毫不意外地走向了他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