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知道短暂的沉默也好,极简的回答也罢,都不是因为生气而只是在局促,韩峻熹略微放了心,也大了胆,“那,下次……能……那什么吗?”
“……应该没问题。”有点无奈地笑了,云一鹤并没有让自己好像也很期待似的开口就问下次指的是什么时候,他想了想,从另一个角度反问韩峻熹,“这么说,你已经恶补过了?”
“啊——怎么说呢。是吧。”
“看了‘文字的东西’?”
“看了。”
“然后?”
“然后想着你撸了一管。”
“……”
“等会儿,应该说是两管。”
“到此为止吧。”
“害羞啦?”一下子就高兴起来,笑得有点贼兮兮的家伙抬手抓了抓头发,像足了一个正在谈恋爱的蠢货。
“我要是说‘是’,你又会骄傲了吧?”
“那必须的啊……”
“这应该就算是典型的直男癌了?”
“是——吗——?”格外夸张质疑着,韩峻熹最终在对方开始忍不住笑的时候也跟着笑出声。
又聊了几句其它的,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之后,两人结束了通话。一个,看着手机屏幕转暗,坐在道具箱上,表情比韩大臀都傻,一个,站在阳台上,挑着嘴角闭上眼,嗅着空气中刚刚洗好的纯棉新床单上弥散着的,柔软剂的清香。
当天,云一鹤在傍晚时分接到了祁林打来的,充满了“真的假的?!”和“雾凑!这也行?!”的电话。
他告诉对方这都是真的,行不行嘛……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带着轻微的不安想着自己和那男人之间的种种,随后,又在晚上收到对方发给他的“虫虫给漂酿叔叔比哈特”的照片,以及韩峻熹叮嘱他上班别太累,喝酒别太多的电话后,觉得不安就这样被磨削了一点点。
如果每天都这样,大概总有一天他会彻底踏实下来的吧……
应该。
隔日,他们在他家碰面。
起初也许是打算先吃个饭的,可从四目相对的刹那开始,同样饥渴难耐的两个大男人,就都没了食欲,或者最起码,也是食欲转成了另一种欲望。
还在玄关里时,就紧紧抱着亲吻起来,抬脚蹬上门,韩峻熹一手搂着对方的肩膀,一手已经滑到腰间。指头急匆匆把那件漂亮的黑衬衫下摆拽了起来,沿着紧绷绷的肋侧滑过,挪到背后,反复游走于光滑的皮肤,然后向下,顺着脊椎线条,钻进了裤腰。
“啊哈……峻哥……嗯……”刚有了点喘息的空当,只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就再度被堵住了嘴,就算这次的亲吻不像刚开始那么急不可耐,但仍旧透着灼烧一般的热情。舌尖在缠绕,几年前的韩峻熹也许怎么都想象不到自己会在后来的某一日喜欢上一个同性并只是因为亲吻就有了实打实的生理反应,但此刻他已经开始充血的那根是真的正一点点开始在他的裤子里支帐篷。
两人都不知道是怎么稀里糊涂滚去卧室的,但在看见床上的纯棉寝具的那一刻,韩峻熹挑起了坏气而且霸气的嘴角,又狠狠亲了对方一下,在那总让人忍不住去摸的“屁屁”上捏了一把。
“等我一会儿,我去冲个澡。”粗糙的声音滑进耳朵里,带着情欲的低喘。
“不带我一起吗?”云一鹤眯起眼来。
“你不是刚洗过了?”抬手摸了摸对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