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离婚怎么愉快?”霍启琛敛眉坐在那里,声线低冷。
“既然这样,霍先生能告诉我当年为什么选择和我结婚吗?”秦婉看向霍启琛,嫣然一笑。
“你需要一个丈夫,我需要一个妻子,就这么简单。”霍启琛点了一支烟,低头、敛眉。
“那这一年多霍先生怎么忘记了我这个妻子呢?”秦婉调整了一下呼吸,眯着眼一笑,看向霍启琛,静静地等待他的答案。
“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去忘记应该忘记的人。”
霍启琛抬头,眸色森然地看向秦婉,捏着烟的手指,修长手指缓缓地转着烟,微弯出优雅的弧度。
秦婉没有出声。
忘了没忘,她不太清楚,只是情/人节那天再收到邵莫庭发的短信,——“情/人节快乐”,不会再失眠一/夜,也不会再钻进那个死胡同,不停地想当年他为什么离开她,为什么选择妹妹,吝啬到一句解释也没有,单方面为他们十年的感情,无情地画上了句号。
她轻笑一声,又想起那年那天看见的、听见的,眼底有些湿润,抬头,咫尺的距离,竟看不清对面男人的五官,只能感受一道清隽修长的剪影像一株寒松,遮住了光,隔阻了热,“霍先生,你给不了我那种温暖的感觉,也不是我想要的丈夫。我是做销售的,工作忙又累,还那么多勾心斗角,回到家,只想有个简简单单的人陪伴,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不求他有多厉害,不求他有多少财富,也不求他有多大的权势,家庭煮夫更好,他的世界,围绕着我转,这样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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