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涘光着脚站在玄关处,好奇地打量眼前陌生的屋子。
如果问他对宋渊家的第一印象,必然是冷冰冰。毫无修饰的白墙,黑色的沙发、黑色的桌椅,凡是能看得见的地方统统只有黑白两色。
除此之外还有空旷。虽说宋渊家面积确实不小,但尤涘自己家更大,却到处都让他堆得乱七八糟。相比之下,这栋房子里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其他地方大都空空荡荡,是样板房都自愧不如的程度。说刚被洗劫过,尤涘都信。
来的路上尤涘想着第一次做客应该夸夸主人家,然而宋渊家实在特别,他绞尽脑汁才挤出一句:
“……那个啥,现在挺流行极简风哈。”
宋渊没心思理会他的尬言尬语,过近的距离使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少年身上的好风景。
尤涘的头发已经不滴水了,湿答答地贴在脸颊。说话时他乌黑的眼睛望过来,眼睫上还坠着细小的水珠,有种苍白的、色欲的美。衬衫湿到接近透明,几乎完全与他的身体贴合,半遮半掩地透出肌肤的肉色。尤涘身上的肌肉并不多,但胜在紧实漂亮,尤其是胸前两颗红樱,像……停!
不要再想了。
宋渊掐了下指尖,勉强把心底的野兽压回去,避开尤涘的视线走向厨房。
“去洗个澡吧,我给你弄点东西吃。浴室在左手边转角尽头房间。”
尤涘撇撇嘴走进浴室。
他洗澡洗得很细致,身上每个地方都搓了一遍。他没看出宋渊冷淡下的压抑,还在为怎样勾引到男人烦恼。
宋渊在浴室门口放了衣服,一件t恤和长裤。尤涘抱进来放身上比划了一下,宋渊比他高大半个头,宽松版的t恤到他身上能当睡衣穿了,下摆直接盖过屁股。
尤涘穿上衣服,决定选择性忽视那条裤子。
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他心里也有点打鼓,磨磨蹭蹭走到客厅,正好碰见宋渊端着碗从厨房出来。
少年又白又直的腿就这样撞进男人眼里。
“当啷——”
碗底磕在桌面上,异常清脆。
宋渊移开视线,沉声问道:
“怎么不穿裤子?”
尤涘反倒难为情起来,磕磕巴巴不敢抬头:
“那个、你的裤子太长了,有点绊、绊脚。”
宋渊定了定神,面无表情道:
“喝粥吧。”
两人面对面在餐桌旁坐下。
尤涘抱着粥闷头吃,脸几乎埋在碗里。
吃到一半,他别扭地搓搓腿,用余光偷偷往桌子下面瞄了一眼。
嗯……不穿内裤的感觉好奇怪。宋渊应该没发现吧。他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或者循序渐进比较好。
尤涘忧愁地扒拉着碗里的粥,陷入深深的纠结。
“快吃,吃完送你回家。”
“啊?老师,我家……”
“一会儿我亲自和你父母通电话。”
他默默闭嘴。
可是,好不容易走到这步了,难道要前功尽弃吗……
尤涘自以为隐蔽地盯着宋渊看。
他真的很好看啊。
听说宋渊家也挺有背景的,明明大家都是有钱人,怎么这个人就看起来斯文又矜贵呢。虽然平时对谁都不爱搭理,眼神却总是让他有一种被灼烧的感觉。
如果错过他,以后还能遇到这样的人吗?
一走神,尤涘手里的汤匙滚落到地上。
“铛”地一声轻响,少年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几乎在瞬间站起来,走到桌边背对宋渊站好。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少年揣着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用力闭上眼睛,弯腰——
晃眼的雪色中突兀绽放出一朵桃花,抓住男人所有视线。
宋渊甚至听到血液在耳边沸腾。
他想,有些事或许无法避免。
尤涘被按到桌子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身体被强硬地破开,剧烈的疼痛把他拉回现实。
“啊——疼疼疼!宋渊我操你大爷!你疯了!”
毫无准备被强势侵入,尤涘疼到腿肚子打转,僵着身子趴在桌上骂人。
一切都和他想得不一样。宋渊完全变了个人,不顾他痛苦的叫喊,压上来咬他脖颈。
少年的脊背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不应该这样的……
“怎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撅着屁股勾引老师,忘了自己刚才多骚了?”
男人的唇炙热滚烫,说出的话却轻慢凉薄。
尤涘羞愤交加正要回怼,身后的男人突然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菊穴里的肉棍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每次进出都是火辣辣的撕扯,尤涘痛得说不出话,蹙着眉头哆嗦。
宋渊当然也痛,可这种疼痛让他更加兴奋。雪白的股间随着动作溢出丝丝缕缕的淡红液体,这是最好的催情药,激发出他所有残忍的欲望。
宋渊脱掉尤涘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扯下领带把他双手擒到身后捆住。
尤涘忍着痛回头,眼眶通红地叫嚣:
“你他妈才骚呢!有种你放开我,老子操得你叫爸爸!”
宋渊轻嗤一声。
“不仅骚还蠢,怪不得送上门给男人操。”
他伸手探到尤涘两腿之间。少年的阴茎因为疼痛软软垂着,落到男人手里被轻轻拨弄几下,有了复苏的迹象。
未使用过的阴茎还是干净的肉粉色,勃起之后变成一根粗粗的肉柱。宋渊用指尖划过上面的马眼,少年猝不及防泄出一声轻吟。
尤涘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嘴硬道:
“现在讨好我也晚了,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
“这样啊。”
宋渊盯着尤涘的脸,手指用力一掐。
“啊————”
少年瞬间飙出泪花,脸上血色全无。
“放手啊!放手放手!快放手啊!”
男人语气淡淡:
“说你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求你原谅我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谁操谁?”
“呜呜呜你操我,是你操我,求你了放开我吧,宋老师我错了呜呜呜呜……我真不行了……”
宋渊看一眼已经痛到缩成团的小肉棒,手劲松了松。
“这样还想当人爸爸。”
尤涘闭着眼睛平复疼痛,装听不见的样子。
“叫爸爸。”
尤涘撇撇嘴,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好汉不吃眼前亏”,才小声道:
“……爸爸。”
“我听不见。”
尤涘咬了咬唇,提高点声音:
“爸爸。”
“听、不、见。”
“……”
这下尤涘也火了。
听不见是吧。
他停顿几秒,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大喊:
“爸——爸——!”
爸——爸——爸——爸——
房间里甚至传来了回声。
两人都沉默了。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脚趾抠地的尴尬气氛。
这一刻,尤涘心里想的是,都这样了,正常人都不会有兴致了吧。
而宋渊想的是,世界上真有命门落在别人手里还要挑衅的傻逼。
“看来,你还没搞清自己的状况。”
男人的语气让尤涘产生强烈的危机感,他强行找补道:
“不是、我怕你听不清,真的。”
宋渊没说话,弓腰退出少年的身体,拽着他往外走。
尤涘踉踉跄跄跟着,无意间瞥到宋渊的阴茎,目光瞬间顿住。
也太大了……这是驴吧,怪不得这么疼……
他被扔到卧室床上。
尤涘栽在被里轱辘好几圈,刚坐起来就看见宋渊拿了条皮带过来。
他头发迅速炸开,整个人缩到角落。
“你、你要干嘛!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嘛,我可以道歉的,别动手呀!万事好商——你别过来!”
尤涘焦急地解手上的结,越挣越紧不说男人都走到床边了。他干脆铤而走险,朝反方向一蹿,扎到地上就往外跑。
——然后被宋渊一把抓住。
宋渊薅着少年的头发,将他重重摔在床上。
没等尤涘再想出什么办法,皮带已经落下。
啪——
啪——
啪——
脆响中夹杂着破空的音爆声。
“……不要、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呜……别打了求求你……”
从刚开始的胡乱挣扎到后来的逆来顺受,尤涘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反正哪里都是痛的。脸颊、手臂、后背、屁股、腿,每一个能感觉到的地方都像火烧一样疼。
少年像落入狼爪的绵羊,赤条条地、可怜兮兮地呜咽。
宋渊终于住了手。
少年原本白皙无暇的身体遍布红痕。有的地方被打了好几次,层层痕迹叠加起来,成了发紫的血印。
宋渊抬起尤涘汗湿的下巴,对上他噙着泪的眼:
“尤涘,你该叫我什么?”
一颗泪珠没入鬓角,尤涘吸吸鼻子,字正腔圆地说出这辈子最标准的普通话:
“爸爸。”
男人总算点了头。
“称呼搞清楚了,我们来算算刚才你逃跑的账。”
“……”
尤涘张了张嘴又闭上。
算了,只要不打死他就行。
宋渊解开他手上的领带。
“平躺,腿分开。”
尤涘颤颤巍巍分开腿,手下意识挡在腿间。
宋渊轻飘飘瞅他一眼,少年惴惴地缩回手。
羞涩的菊穴带着些许红肿,在男人的视线里缩紧,尤涘抬手遮住脸,耳朵红到滴血。
“想不想,爸爸抽烂你的逼?”
“不要!”
少年慌忙合上腿,黑黑的眼睛被泪水冲得晶亮,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哀求。
“打别的地方好吗……爸爸,求求你,别打那里。”
宋渊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少年左脸瞬间肿的老高,偏着头扑簌簌掉眼泪。
“我让你动了?”
尤涘沉默不语,机械地躺下张腿。
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像蒙了层灰,宋渊心中轻叹,放软了声音。
“自己掰着腿,再合上真抽你逼。”
“……嗯嗯。”
尤涘奇异地被安慰到了,委屈巴巴哼唧两声,乖乖握住脚踝。
少年的下半身掰成型,又白又嫩的腿心大剌剌摆在宋渊眼前。
“二十下,数错重来,叫出声重来。”
尤涘紧张点头。
啪——
“唔……”好痛!
怎么这么痛!qaq
尤涘死死咬着嘴唇一下一下苦挨,还要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十八。
十九。
二十。
“……结束了。”
等了等,没有皮带落下。尤涘松了口气,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床上,两个脚踝都被捏出指印。
没人说话。
尤涘安静地躺着,享受偷来的片刻喘息。
宋渊也在享受,享受身下的美景。纵横交错的伤痕横亘在白腻的腿心,衬得那口菊穴愈发淫荡不堪。
这种淫荡绝不是他擅自意淫。毕竟是宋渊亲眼看着,少年低垂的肉棒如何在疼痛中慢慢挺立。
尤涘当然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兴奋。
偏偏宋渊上去弹了一下。
直挺挺的肉棒晃了晃,顶端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存在感强烈到让尤涘震惊。他伸手摸了摸,又不信邪地撑起身子往下看。
居然硬了……硬了?!
顾不上哀悼色彩斑斓的大腿,尤涘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受虐体质。
怪不得人家强奸你呢……哦对,强奸!
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定时炸弹,尤涘晃晃脑袋,不敢捂腿就捂着脸躺下装鸵鸟。
宋渊用拇指按着少年的菊穴揉搓,感觉到掌下的身体骤然紧绷。
“看着我。”
尤涘不情不愿放下手,露出泛着情潮的小脸。少年的长相其实有点小小的钝感,圆乎乎的鼻头,肉肉的唇。这种钝感在染上情欲之后发生了奇妙的转化,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像被催熟的水蜜桃,青涩而诱人。更别说看见这副光景的是想把他生吞入腹的野兽。
宋渊的呼吸都粗了几分,伸出两指插进少年的菊穴,毫不温柔地抠挖。
“……啊不要……”
尤涘惊呼一声,刚要挣扎就对上男人的视线,说出口的话硬生生拐了个弯。
“——不要停……”
尤涘张着腿任由男人亵玩。可让他绝望的却不是被侮辱,而是,宋渊的动作这么粗暴,他却真的觉得舒服。
明明他并不情愿。
明明刚才还痛得要死。
尤涘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拉扯。
少年的表情被宋渊尽收眼底,他当然知道尤涘在纠结什么,更知道如何让他堕落。
菊穴里的手指插到最深,宋渊屈指向上,在穴壁上摸到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按一下。
少年跟着一抖。
这是哪里,好舒服……
“喜不喜欢爸爸插你的逼?”
少年陶醉点头。
“自己说一遍。”
尤涘还有一点羞耻心,红着脸摇头。
宋渊抽出手,非常温柔地抚摸尤涘腿上的伤痕。
“尤涘,你好好想想,是要舒服还是要挨打。”
尤涘又快哭了,吓得腿肚子直打颤。
“可我是男生啊,我没有逼……呜呜呜你不尊重科学……”
男人作势起身。
尤涘连忙拽住他,生怕他又去拿什么刑具,臊眉搭眼地认命。
“我知道了,你说了算……”
尤涘抛下羞耻心,不好意思看男人的眼睛,就盯着他下巴道,“喜欢……爸爸插我的逼。”
“掰开屁股,求我操烂你的骚逼。”
男人黑沉沉的眼神犹如实质,扫到哪一处,尤涘便觉得哪一处又痒又痛。他无处可逃,任由自己抱住这根腐坏的浮木。
“求你,操烂我的……骚逼。”
宋渊重重地喘息着。
可还不够,他要等他的佳肴熟透。
“再说一遍。”
少年近乎哀戚地看他,颤抖着掰开臀瓣:
“求爸爸操烂我的骚逼。”
幼嫩的菊穴在空气中无助地缩紧。
没有任何提醒,火热的巨杵突然插入。
“……哼嗯……”
好大啊……还有点痛,但是好舒服……
尤涘揪着床单爽得直哼哼,总觉得自己堕落的太快了。
这不会是小黄文里那种万年小受体质吧。
但是真的好舒服……
穴腔里塞得满满登登,每一寸嫩肉都被粗鲁地摩擦着,泛起过电般的酥麻感。穴心深处渗出黏糊糊的液体,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渍渍作响。
淫荡的水声让尤涘无地自容,屁眼羞涩地收缩。
“嘶……”宋渊被夹得后腰一麻,扇了他一巴掌骂道,“放松点,骚货咬着男人鸡巴就不放!”
“我不是……”
“不是?”宋渊在两人腿间抹了一把伸到他眼前,“屁眼都能流水,还有谁比你骚?”
尤涘难堪地摇头,身体却在男人侮辱下更加兴奋,摇摆的阴茎上淌满自己的淫水。
宋渊偏要为难他,掐着少年的腰横竖乱撞,找到那个点猛烈冲刺。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可以——”
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贯穿了尤涘,他挺着腰射出好几股精液。
奶白的液体尽数落在少年胸膛。
宋渊刮下一部分,送到少年嘴边。
尤涘还晕晕的,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舔了一下。
“……”操……
尤涘想吐不敢吐,也不愿意咽,含在嘴里愁眉苦脸地看宋渊。
如果他不是刚刚高潮的话,这个表情或许能传递出准确的信息。但现在在宋渊眼里,这不过是一个面色若桃眼含春水的少年的无声邀请。
而他当然应邀——
“唔……”
尤涘惊呼一声,男人的舌趁机钻进来。
宋渊的动作温柔又强势,尤涘迷迷糊糊被他勾住交缠,随着他扫荡每一个角落,又在敏感的上颚流连。
尤涘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这么色情,像做了一次爱。
等宋渊终于亲够,少年的嘴角已经流下一条暧昧的水渍,两人之间戳着一个圆鼓鼓的小棒子。
宋渊笑了一下,不疾不徐地律动起来。
“你是不是骚货?”
尤涘屈服了,主动抬起腿勾住男人的腰。
“我是……骚货好舒服,嗯……爸爸好会操逼……哼啊、大鸡巴操烂骚货的贱逼……”
尤涘身上又冒了层汗,晶莹的汗珠随着摇摆的动作滑落,被宋渊在锁骨截住。
宋渊咂咂嘴,低头蹭尤涘的鼻子,像情人间的暧昧低语:
“是甜的。”
要搁平时尤涘一定会和宋渊说:甜你妹啊老子没糖尿病!
但现在他被操昏了头,竟然真的信了,伸出舌头去尝宋渊的唇。
没等尝出什么味道,尤涘又要高潮。
“啊……快点、好棒……哦哦哦……”
第二波精液的颜色淡了点,宋渊给抹到尤涘的屁眼里。
“翻身,屁股翘起来。”
尤涘晃悠着爬起来,摆成趴跪的姿势等男人进来。
宋渊掐着他的腰操得起兴,少年的臀瓣推开层层肉波,房间里叫床声和身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这个姿势的侮辱性太强,尤涘特别敏感,没多久又高潮了。这次的颜色更淡,像稀薄的米汤。
他射了三次有点挺不住了,趴在床上求饶:
“不要了……我不要了,要死了……”
宋渊竟然真的依言抽出肉棒,抵着尤涘的小屁眼浅浅摩擦,有时插进去一个龟头再马上出来。
尤涘哪扛得住这番折磨,让男人玩得扭着屁股求操:
“插进来、大鸡巴进来……爸爸用大鸡巴操死骚逼……”
宋渊故意后退一步,少年竟然追着鸡巴挪过来。
宋渊笑了,这么上道的宝贝,怎么能不多折腾一会儿。
“你说要就要,说停就停?”
尤涘眼馋地盯着男人胯下的巨物,穴口饥渴地张合:
“好想要……求你给我、要吃大鸡巴……”
宋渊拎着鸡巴拍打少年雪白的肉臀,眼看着他激动地颤了两下。
“想吃,用上面的嘴。”
尤涘毫不扭捏地扑过来,扶着男人的鸡巴往嘴里塞。
“咳咳咳咳……”
他一下呛出眼泪。
太大了……
宋渊当然不会放他后退,按着少年的脑袋强行顶进去。
“唔……”
救命,要捅到胃里了!!
尤涘按着宋渊的腿推搡。可他现在力气太小了,反而像在主动为男人口交。
尤涘的口腔被整个撑开,两腮的软肉因为内凹全部贴在男人的鸡巴上,湿湿热热的足以媲美正在发情的屁眼。
宋渊拽着他的头发挺胯抽送,有时进得太深,粗大的龟头插进嗓子眼,噎得少年直呕。
越来越多的口水溢出来,少年的下颚酸痛,皱着眉一副被操得受不了的表情。
宋渊拔出鸡巴,牵出数条黏腻的银丝。
尤涘脑袋里都是鸡巴的形状,眼波迷离地仰视他。红唇微微张着,像在回味男人的味道。
宋渊用肉棒抽他的脸:
“小淫娃,你吃上了,爸爸还没吃呢。”
尤涘退后两步躺下,满含情欲地睇了他一眼。少年翘起一条腿掰开屁股,手指在又红又湿的穴口打转:
“爸爸来吃嘛,小淫娃要爸爸操骚逼,来操嘛……”
“骚逼!”宋渊往他屁眼吐了口唾沫,“记住是你自己求着挨操的!”
男人抓着少年的腿抬到肩上,龟头对着湿哒哒的屁眼穿透。
“哦哦哦……又被操了,骚逼被操了……嗯哈……骚货要吃大鸡巴、好大的鸡巴……啊嗯……”
尤涘忘情地抓着枕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在尤涘胯间砸了几百下,少年的小屁股一颠一颠,龟头冒出一股精液四处乱甩。
宋渊没有因为尤涘的高潮放慢动作,反而特意顶着少年的敏感点研磨。
“啊啊不行、爸爸不要、轻点啊我错了啊啊啊——”
极度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折磨,尤涘蹬着腿在男人身下剧烈挣扎。
宋渊愉悦勾唇,猛地压下来几乎给尤涘的腿劈成一字。他轻轻地在少年耳边吹了口气,声音里有恶劣的笑意:
“尤涘,爸爸要射你了。”
尤涘疯狂摇头,徒劳地推着男人的胸膛哭喊: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极端野蛮的快感将尤涘顶进新世界。他突然不动了,下半身开始抽搐,屁眼绞着肉棒不规律地收缩。
他竟然像女人一样高潮了,尤涘屈辱地捂住眼睛。
可是……太爽了……
高潮还在继续,宋渊掰着他的逼插到最深处。尤涘心甘情愿挺起屁股,被射得一阵阵哆嗦。
都进来了……好多啊……
少年舒服地叹息。
有热流从龟头涌出。
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