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是一群人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齐梧能看见每个人体内都有一丝灰色灵气盘踞。
“拖去洗胃?”彦隽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嗯,晚了他们吃下去的鱼里面的恶灵灵气就会融入他们身体了。”
彦隽看了老刚一眼,老刚会意,立即让身后的保镖一起把地上的人拖回去,送去旗下的医院这样那样。
事后就是宣称他们食物中毒了。
被这样那样之后的一群人回想起来还是心有戚戚然,越发敬畏大自然。
犹如一群脱肛的野马重新套上了圈。
华灯初上,市中心夜里依旧繁闹,各色霓虹灯点缀着来往的人,将他们的面目隐藏在五颜六色的不真实之中,显得颓靡又吸引人心。
某栋灯火通明的居民楼里,一个男人随意捏了一个灰雀,指尖轻触将灵气打入,下一瞬间灰雀就张开翅膀飞出窗台,向不知名的远方飞去。
男人坐在窗台前等了半宿,直到天边露出一丝白的时候,那只灰雀才重新回到窗台上。
他看着落在窗台的灰雀,等待着它的开口,不自觉捏了捏手指。
灰雀如愿的张开嘴,一出声就是一个经过处理后的声音:“无能为力。”
男人猛的抓住窗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好半响他才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后将灰雀捏变形,抽出其中的灵气,一抬手将废弃的粘土随意扔在墙角。
他起身来到卧室,看到床上痴傻的人之后,眼神一点点暗下来。
齐梧打出的灵气三天都没什么动静,就好像那人真的不准备做什么,一心一意呆在居民楼不出来一样,但是怎么可能呢。
齐梧给彦隽打电话询问的时候,彦隽正在正在武术馆寻找一把合手的武器。
一边听齐梧说话,一边拿起一把□□舞了几下,差点没把自个戳到。
将□□丢一边,彦隽才道:“这种组织里面的成员遍布各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来,自然是不会轻易联系的。或者,他们有其他的特定联系方式。”
正说着,一边的学徒又给他递过一把大铁锤,彦隽漫不经心的一只手接过,以为那就是一个摆设,然而一入手就承受不住重量的落地。
彦隽这才认真对待这把铁锤起来,他戴上蓝牙接听,两只手抬起这把铁锤,自我估计了一下大概有一百斤。
齐梧听了彦隽的话才反应过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想从那人那里知道组织的消息就难了。
“那我们现在只有他一个线索了。”他有些气馁。
彦隽扔了铁锤,一心安慰他:“没事,他总会有所行动的……”
原本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温柔与暖男气质,然而这话还没有安慰完,齐梧那边就没有在听了。
一直等彦隽口干舌燥把柔情的话全部安慰个遍,齐梧才在最后一句话结束后把注意力重新聚回彦隽那边。
“那人去了火车站。”
事情原委还是这样,齐梧在听彦隽说话的时候,灵气突然有了反应,显示那人正在开车。他专心致志的注意着那人的路线,直到最后才知道那人到了火车站。
这是准备去哪?
彦隽反应很快,当即派人去查了那人坐的去往哪里的火车,然而当消息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坐上火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