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一个的,既然他们让自己失去最亲的人,那他就让他们试试同样失去的感觉。
不是很亲密吗?那就试试在死亡面前还能如旧。
彦隽在齐梧说出任解的名字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同时也明白了来人的目的,不过就是报仇,任姜的确被他们杀死了,这个梁子肯定解不开。
齐梧冷笑了一声:“你也别说大话,说不定我能让你直接去见见任解。”
不是他嘚瑟,彦隽在手,天下他有。
任理的脸瞬间阴下来:“你也不用这么自信,我知道你旁边的人的特殊。既然知道了,你觉得我不会做准备吗?”
齐梧心里一跳,跟彦隽对视一眼,他们把这件事都瞒的很好,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又是如何猜到的。
这样一想,齐梧原本的轻松逐渐被凝重代替,彦隽的特殊要是被人知道了,一定更多人明里暗里来蹦哒,那彦隽……
彦隽看到齐梧脸上的担忧,捏了捏他的手心,示意他先不要紧张,自己则面无表情的看向任理:“你之前说的解决掉就会死是什么意思?”
任理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偶前,抬起手抚摸它毛茸茸的头,看似漫不经心道:“听说你是掌握彦家最大头的人,那你应该知道任家有哪些产业。”
彦隽对于任家,还是有一些记忆的,听任理一说,就大致想起来了。
感受到齐梧疑惑看着他的目光,他略微低头给他解释:“建房子的,炒菜的,赌博的,挖煤的……”
别问他为什么不说专业词,他当时记得时候就是这么记的。
任理在组织里就相当于一个打手,那些需要管理公司发展经济的东西他知道的还没有彦隽多,同时对于彦隽说的直白话也没有多大感受:“我不知道你具体有什么特殊,但是总是人,一些东西你怎么都避不过。”
看着两人逐渐凝重的脸色,他痛快的笑了一声:“现在这里有三十三个人偶,其中只有一个比较特殊,只有你找到了那一个并且解决了,就没有任何事情;相反,只要你找错一个,就等着全游乐场被炸成平地。”
他很容易的通过任笛弄到了一些□□,直接跟这些人偶绑定在一起。不管对方有什么特殊,他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齐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这里是游乐场,里面全是人!”
“那又怎么样?”任理不以为意,他从小到大只有二哥一个亲人,命都是他二哥救得,为什么要去因为别人放弃报仇,“我设定了十分钟。”
“从现在开始。”任理垂下眼睑,按下了手里一直紧握的按钮。
齐梧瞬间屏住了呼吸:“□□这玩意,不好搞吧?”
这种事听起来就像拍电影,虽然来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生活里可能复仇但是不太可能绑□□吧。
听着就觉得玄幻。
他求证的看向彦隽,彦隽多年来在各种阴谋文化中熏陶,自然什么事都知道,不像齐梧一样,自小生活在和平社会,信奉社会主义解决一切。
被齐梧寄予厚望的彦隽想了想,决定让他继续社会主义下去:“嗯,挖矿的□□。”
“可是现在挖矿不是有新型工具吗?”
彦隽继续瞎掰:“那种工具太贵了买着不划算,□□便宜。”
齐梧听着半信半疑,他这么觉得这话听着这么忽悠,□□真的便宜吗?随便炸真的不会被拉去和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