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子凌按着她欲褪玉镯的右手,“玄儿,你是惟一一个让我放在心上的女子,也是唯一让我动心,让我产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念头的女子,若说这世上有谁有资格戴上这玉镯,那这人便只有你一人而已,你若真的是不想要,也不用在还给我,直接扔了就是,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会在收回来。”重新坐回石凳上,他真怕玄儿会把玉镯还给他,要是那样,他该如何是好?
苏玉玄静静无语,心中有几分感到,也不管上次还坚决的矢口否认的约定,叹息般的道:“我们之前不是早就约定好了,要是我碰到喜欢的人,你就会放我离开,不是吗?难道你想反悔吗?不要让我把你在我心中的好印象破坏了,司徒子凌。”
“玄儿,你现在并没有喜欢的人不是吗?还是说你并不肯原谅我?即使我们已经……”司徒子凌咽下了要说出口的话,只因苏玉玄的脸开始变得惨白,他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也遮掩住了他眼中露出的悲哀。
假话有人信,真话无人信。司徒子凌苦笑一下,他游戏花丛骗走了许多女子的真心,难得遇到一个他想要真心对待的女子,却得到这样的结果,这是不是老天在惩罚他?
“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苏玉玄朝外走去,说她逃避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司徒子凌并不是她所喜欢的类型,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在同一个女子身边停留太久。何况他对她的感兴趣,多半是因为她跟这里土生土长的女子有所不同,等两人朝夕相处久了,就会感到厌倦,那时就会被其他新鲜的人代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再没有找到值得自己付出真心之人前,她宁愿做个寡情之人,一时的仁慈只会给司徒子凌带来更大的伤害,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她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司徒子凌会认清他对她的感觉,那绝不是爱,只是一时的好奇,而到那个时候,他仍会是众人眼中游戏人间的凌王殿下。
司徒子凌叹了口气,跟了上去,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要是没有那日的事,玄儿说不定就不会这般对他了,也是自己平日里不太注意,才会让自己说出的话那样不可信。到底他要如何补救,才能够得到玄儿的相信。
苏玉玄发现司徒子凌的表情有些怪异,斟酌了半晌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游戏人生,我淡看红尘,彼此永远不会有交集,何苦要把两人捆扎在一起,这只会让双方都不快,不如就像从前那样,不是挺好?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都相处的不错,不是吗?”
司徒子凌觉得心里难受极了,玄儿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他的感情,如此直接的拒绝了他,一种名为失落的东西在体内膨胀着,突然间整个人变得沉默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