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眨了眨眼:“不是。”
他确实只是担心人鱼的伤势,想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先将他治愈。
然后在他期待地注视下,人鱼无情地摇头:“不可以,只能这样。”
楚乐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为什么不可以呀?你不是说它可以随意变幻吗?”
人鱼沉默片刻,像是回想起什么非常不痛快的过往,脸色都沉了几分,理直气壮地说:“你、穿給简柏看,为什么、不能穿给我看?我也、喜欢……”
突然被提起那弥天大误的晚上,楚乐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不,不是,我不是故意要穿,我、我、……”
他试图解释,但发现解释之后似乎只会更糟糕。
毕竟主动穿上蕾丝丁字裤想要讨简柏欢心的人确实是他。
不解释的话羞耻的只是行为本身。
一解释就得提到出发点,楚乐现在对“主人”两个人已经产生应激,必不可能主动开口说出。
支支吾吾了半天索性破罐子破摔怒道:“你刚才不是没有你们,只有你吗?那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不、不都是你看的吗?”
“不一样。”人鱼冷漠摇头,“我要看,这个。”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楚乐胡搅蛮缠,人鱼至若惘然。
眼见来硬得不行,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但他又实在想要一条突然变身之后能够蔽体的正常裤子,情急之下,他忽然想起它刚才的问题,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在它面前也无所谓丢不丢脸羞不羞耻的,索性硬着头皮一把抱住它的脖子。
脸蛋红红,语气软软:“求求你了,行不行呀?”
突然扑上来的香软身体,让人鱼脸色一变,它今天接受了太多惊喜,一时间都有些消化不过来。
就像是做梦一样,漂亮的小妈咪主动抱着它、温声细语地哀求着它,一瞬间酥麻的胸膛下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它没了恶劣捉弄的心思,几乎立刻丢盔弃甲准备再讨要点好处就妥协。
尾尖循着那纤细的腰身勾缠过去,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密闭的溶洞忽然剧烈震动起来,湖水汹涌着卷起巨浪,水花四溅;龟裂的岩壁上石屑簌簌坠落,刺眼的白光从缝隙中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