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塞西迷糊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被头顶刺目的白炽灯晃了一下,尽管条件反射迅速阖眼,仍被刺激出一小串泪珠,从雪白脸蛋上滚落下来慢慢凝结成晶莹透白的珠子。
鲛人哭泣时,泪可化珍珠。
上帝给了小人鱼得天独厚的美貌,仍愿意赠予鲛人珍珠泪增添美人光彩。
约塞西生来备受一切宠爱。
不过他现在像是被束缚在一张质地不如何的检查床上,鱼尾被禁锢的牢牢的,肩膀被打开,两臂由束缚带缠着,随着一点微弱的挣动轻轻收紧,虽然是死物,但看得出准备的人考虑的多了一点。
浑身上下最有力的尾巴完全被绑死了,小人鱼干脆放弃了挣扎。
他闭着眼睛还没无聊上一会儿,顶替耳朵位置的鳍膜轻轻翕动,听到一点规律的脚步声。
门开了,又关上了。
刺眼的白炽灯被小心移开,脸颊边的珍珠也被人取走了。
约塞西睁眼,海蓝的虹膜映照进一个斯文男人的倒影。
他不懂声色的目光在男人脸上扫来扫去,男人大大方方随着他看。
[嗯……人类,还好吧。]小人鱼得出一个还算满意的结论。
鲛人容貌突出,喜爱一切有美感的生物,表现到人类身上自然就是脸和身体。
他的眼神本来落在男人脸上,然后到胸膛,之后愈来愈往下,不懂得“羞耻心”存在的小人鱼,目光落下的位置越加冒犯。
男人温柔的像个男菩萨,甚至礼貌的将手放在皮带上,低声询问,“下面也要看吗?”
小人鱼虽然不太明白,但知道他要在自己面前解开衣服,哥哥教过的人类社会学表示赤身裸体是不好的行为,于是马上闭眼,还乖乖摇头表示拒绝。
季观山原本也只是逗逗这条鱼,现在倒真的起了点兴趣:“听得懂我说话?”
小人鱼摇头。
男人脸上的笑意扩大了,“真是捡到一个漂亮宝贝。”
他从监控室看到鱼醒了就赶过来,身边的研究员自小鱼被捕捞上岸就都有点心不在焉,这种神秘又充满诱惑的生物他们只在一些传闻,或者不正经的书籍上见过,那些被翻到有点烂的书往往还要将一段段艳史和这类生物联系起来。
他们捉到鱼就回航了,倒也间接达到了小鱼的最初目的,不过可怜的小鱼可能要牺牲一点自由供这些海洋生物狂热者研究了。
季观山过来是要给鱼做一点检查。
为防止鱼脱水,小鱼身下的检查床浸了些人工海水,会一直维持湿润的状态。这个单独空置出提供给小鱼的房间装了七八个加湿装置,接好电源时刻不停运作着。
他没带什么奇怪的金属钳具或者尖锐刀械,是以小鱼没那么排斥他。
不过相安无事的平静在男人带着轻薄乳胶手套的手指碰上鱼尾时被打破了。
小鱼猛睁开眼睛,剧烈挣扎着不让他靠近触碰尾巴。
“怎么了?”季观山怕伤到他,收回手,“嗯?刚才还好好的。”
小鱼发出有点像猫哈气的嘶嘶声,不过因为年纪稚嫩显得又轻又空灵。
“wua——”
他不会说人类语言,这一句语气有点像警报声音。
季观山本该趁着鱼被捞回来的时候给检查一遍的,只是当时小鱼像个稀罕宝贝一样被一堆大男人围在中间欣赏了半天,季观山面无表情打下几只咸猪手,指挥这些人去准备了无菌的实验室和一些必备设施打算安置好了再给鱼检查。
只是麻醉剂量并不重,刚被放在检查床上捆好,小鱼就醒了过来。
晕过去时候乖乖的,现在是一点不让碰了。
季观山换了几处地方,小鱼唔啊唔啊叫一点不让他下手,就连摸他银白卷曲的长发尖尖都被瞪着眼睛警告了。
季观山气笑了,“不想让我碰你?”
他忽视小鱼的挣扎,手上橡胶手套摘了,还抽空给鱼解释了一句:“消过毒的,不会弄脏你。”
修长食指摸上鱼尾上半的白色鳞片覆盖的部分,轻轻点着,直到一处带着点微粉的区域。
那有一条竖着的,抿紧的小小缝隙。
他的手指在这里绕圈打转,几次试图戳刺鳞片覆盖的隐秘区域。
那一点点微鼓的地方带着丁点色情的弧度,不应该是小鱼这个小小年纪该有的。
“法,像只路边的野狗圈地盘,想尽办法占据角角落落,白的软的粉的,肉骨头一样吸引人。
程瑜被他轻咬一口,揪住他头发往后掰:“坏狗!好疼!”
程瑜骂他是狗,那他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那点力道拦不住他,秦锺亲出了啧啧水声,想着,这年头,野狗也能吞到天上的月亮,真是世道无常,上天眷顾。
秦锺胡舔乱舔,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做标记,这会儿如果他是狗,已经开始撒尿圈住程瑜了。
他不通风月,却看过些清水的禁忌的话本,可以唬住毫无经验的稚嫩小程。
经方才一遭,程瑜多半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用刑,最多不过欺负一番,而程瑜向来在能包容他一分的人面前要骄纵三分,他被养的很好,旁人对他从来只有喜爱没有疏离。
这番心大直到被掰开白屁股舔进后门为止。
秦锺已贴心的将他一双细腿勾缠到紧实腰腹间,带些肉感的大腿被深肤色的手掌情色地揉捏,腿根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泛起红意来诱人采撷。
由腿根摸进后门,秦锺心思都掉进软屁股里了。
秦锺器宇不凡,也器大不凡。
泄过一次不消片刻又挺起来,直戳戳往上翘,看上去没什么弧度,胜在粗度。也输在粗上,日后要打消进宝贝上面小嘴的想法了。
那话儿干净,毛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柱身和顶端沾了撸出来的粘液,白色丝丝缕缕还挂了一些。
秦锺又想对着自家宝贝的脸和身子做手活。吃着锅里想着碗里,他既想狠肏进去又想看小神仙全身情动的可爱姿态,一时恨不得分裂成两个。
程瑜被强制搓圆揉扁,没什么气力挣扎了,只在心里狠狠诅咒男人早日归地府。
浅色穴肉被埋在其间的男人舔了又舔,一阵阵收缩痉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越精神,前端小口吐出粘液,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程小公子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若不是穴口阵阵酥麻,早已坦然入睡,无知者最是幸福,他如今不明白这个道理。
“宝贝,宝贝,叫一声。”
秦锺非要找点仪式感,他忽然想起从前翻过的话本,眷侣才会有的亲昵,他如今也想实现。
可惜他们的实际定位是半路野鸳鸯,不说程瑜本就一无所知才放任他欺瞒奸淫,就算有那么丁点羁绊,也会叫人一棒子打散。
他的宝贝不搭理他,秦锺扶着水光淋漓的阳物插进去,分出的一丁点思绪还在想着去月老庙求姻缘签。
确实是一丁点儿,他灵魂都因巨大满足要舒爽上天,还眼疾手快制住了小美人的哭叫挣扎。
“啊唔……呜——呜——”
程瑜哭闹,都快叫人捅穿了,泛着艳色的皮肉剧烈挣扎,要往床下爬,嘴里泻出一声尖叫,被一只宽厚手掌堵住,呜呜呜的叫可怜可爱死了。
他这样几乎使出浑身气力挣扎也被轻而易举圈禁住,才将龟头吐出,丝儿还连着,又“噗叽”一声撞回去,还多吃一点。
他被摁住,酷刑暂停了,还要缓上一会儿才要流眼泪呜咽:“不要——不要!”
“好疼——好胀——不要,不要!”哭得让人难受心里疼,阳物却更硬更烫。
秦锺一直有恶趣味,陋习难改,对着心爱之物掌控在手,总要细细玩弄一番,如今是心爱之人,必会更加恶劣。
“宝贝乖,你得了趣儿求着我要呢。”
他假装还要进去,只觉得手下的光洁皮肤开始细细发抖,程瑜终于又开口,还是那两句,声音已经弱下来,人也开始丢了支撑:“不要,不……”
“那怎么办?”他贴着人白玉透红的耳朵慢吞吞说小话:“宝贝怎么称呼我?嗯?”
程瑜还是涣散着眼睛:“不……”
秦锺贴着皮肉又进去一段:“教教宝贝,叫夫君,怎么样?”
美人被他突然进入顶的干呕一声,掌心擦着床褥挪来挪去,被抓住腰肢扣了肩膀,两条纤细手臂轻轻摆荡,似在划小船儿,身后的人采着红菱,对景色颇满意。
唇边堆了亮晶晶的口涎滑落,并非无人在意,秦锺停了鞭笞俯身去把美人恩惠接住了。
他再开始动作,就听到美人细声细气叫了一句“夫君”。
天可怜见的,嗓子又哑又失了气力,连两个字都像拼命逃出唇齿的,一刻不得留恋。
秦锺动作一下便挤出一声,后面越发听不清了。
等埋进全根的时候,发现把人肏昏过去了。
拔出来就是湿淋淋一根,随便握住动作一会儿,浊液全浇在美人凹陷下去的脊沟里,臀上也落了一些,显得斑驳不堪。
给人清洗一番,抱进被窝,撩开额发亲下去,一直到唇上再意犹未尽吮吸几下,肉贴肉舒心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