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塞西没说话,季观山也不发一言,两人走这一段路各气各的。
小鱼快到目的地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扯男人的袖子扯不动,直接毫不留情隔着衬衫在胳膊上狠咬一口。季观山“嘶”的一声,枪往地上一丢去掰他的嘴:“闹什么?”
对上小鱼眼睛,那里面明晃晃两个大问号:你带我去哪里?
男人费点力气把鱼嘴撬开,火气正旺:“怎么,那个男的抱你你还乖乖让抱,他你就不问,我抱你你往死里咬我?”
他这一辈子没这么火气上头过,也没情绪激动地说这么一大通话。季观山冷静回来,想着自己真是见鬼一样胡乱栽跟头。
小鱼没听懂他这一段人称复杂的表述,但听明白了他话里的刺。被两根手指撑开的口腔没办法动弹,尾巴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腿。
季观山不再搭理他,这条走廊已经到了尽头。他松了钳制牙尖嘴利的鱼的那只手,从裤兜里翻出钥匙开了面前的房门,径直走进去把鱼丢在床上。
小鱼猝不及防又被摔个昏头,他缓过神来就听见门锁“咔哒”一声,季观山转身走到了床头。
鱼还在柔软的被子上挣扎,这种凹陷的感觉总让他想起会收束的渔网的触感,特制的混合金属纤维的网格撒下来圈禁住他和一堆不知名的鱼。如果无人解救,他们会被活生生剖开取出脏器,放置到菜市场售卖,直至买家的到来。
少许脱水和想象中的恐慌让小鱼陷入有些愣怔的状态,他没再试图挣扎,两眼发直,乖乖任季观山分开嘴巴喂进扁扁的“药片”。
不苦,有点奶香味。
化在口腔的一层糖衣随着小鱼吞咽口水的动作入腹,他开始感到眼前一片昏暗。
一切像是隔着磨砂玻璃,声音也弱化到只能察觉一点动静。
像是专为感知敏锐的人鱼准备的,用来为鱼水之欢助兴。
昏暗中隐隐传来一点模糊的声音。
“小惩大诫,小鱼要好好享受啊。”
体温升高,人鱼始终带着凉意的面颊开始泛起一点热度,透一点红,像红光漫射下的珍珠。
鲛人体态纤长,鱼尾柔韧有力。本可以游过远洋,征服深海的神秘霸主,现在赖以生存的部位软趴趴垂下,整条鱼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
季观山手指抚上小鱼的耳鳍,那里已经有一点干燥的凉意,手感很好,如同抚过一层顺滑的薄膜。
鱼瘫在床上,季观山手指灵活地解开胸前规规矩矩的领带,深蓝带银色条纹,不像之前的风格。
某个特殊的日子之前。
领带很快被曾经的主人抛弃,积极缠在新主人的漂亮小脸上。
季观山甚至饶有兴味地在人鱼脑后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
约塞西被体内一点不知名的躁动折磨着,迷糊间被摆弄,也不再像精神小鱼一样伸爪子亮牙齿。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乖觉识趣。
季观山的心跳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季观山对美有点变态的追求,他自己一直都清楚。
为了掩盖解剖生物的爱好,他从前一直从事医药领域,法,像只路边的野狗圈地盘,想尽办法占据角角落落,白的软的粉的,肉骨头一样吸引人。
程瑜被他轻咬一口,揪住他头发往后掰:“坏狗!好疼!”
程瑜骂他是狗,那他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那点力道拦不住他,秦锺亲出了啧啧水声,想着,这年头,野狗也能吞到天上的月亮,真是世道无常,上天眷顾。
秦锺胡舔乱舔,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做标记,这会儿如果他是狗,已经开始撒尿圈住程瑜了。
他不通风月,却看过些清水的禁忌的话本,可以唬住毫无经验的稚嫩小程。
经方才一遭,程瑜多半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用刑,最多不过欺负一番,而程瑜向来在能包容他一分的人面前要骄纵三分,他被养的很好,旁人对他从来只有喜爱没有疏离。
这番心大直到被掰开白屁股舔进后门为止。
秦锺已贴心的将他一双细腿勾缠到紧实腰腹间,带些肉感的大腿被深肤色的手掌情色地揉捏,腿根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泛起红意来诱人采撷。
由腿根摸进后门,秦锺心思都掉进软屁股里了。
秦锺器宇不凡,也器大不凡。
泄过一次不消片刻又挺起来,直戳戳往上翘,看上去没什么弧度,胜在粗度。也输在粗上,日后要打消进宝贝上面小嘴的想法了。
那话儿干净,毛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柱身和顶端沾了撸出来的粘液,白色丝丝缕缕还挂了一些。
秦锺又想对着自家宝贝的脸和身子做手活。吃着锅里想着碗里,他既想狠肏进去又想看小神仙全身情动的可爱姿态,一时恨不得分裂成两个。
程瑜被强制搓圆揉扁,没什么气力挣扎了,只在心里狠狠诅咒男人早日归地府。
浅色穴肉被埋在其间的男人舔了又舔,一阵阵收缩痉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越精神,前端小口吐出粘液,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程小公子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若不是穴口阵阵酥麻,早已坦然入睡,无知者最是幸福,他如今不明白这个道理。
“宝贝,宝贝,叫一声。”
秦锺非要找点仪式感,他忽然想起从前翻过的话本,眷侣才会有的亲昵,他如今也想实现。
可惜他们的实际定位是半路野鸳鸯,不说程瑜本就一无所知才放任他欺瞒奸淫,就算有那么丁点羁绊,也会叫人一棒子打散。
他的宝贝不搭理他,秦锺扶着水光淋漓的阳物插进去,分出的一丁点思绪还在想着去月老庙求姻缘签。
确实是一丁点儿,他灵魂都因巨大满足要舒爽上天,还眼疾手快制住了小美人的哭叫挣扎。
“啊唔……呜——呜——”
程瑜哭闹,都快叫人捅穿了,泛着艳色的皮肉剧烈挣扎,要往床下爬,嘴里泻出一声尖叫,被一只宽厚手掌堵住,呜呜呜的叫可怜可爱死了。
他这样几乎使出浑身气力挣扎也被轻而易举圈禁住,才将龟头吐出,丝儿还连着,又“噗叽”一声撞回去,还多吃一点。
他被摁住,酷刑暂停了,还要缓上一会儿才要流眼泪呜咽:“不要——不要!”
“好疼——好胀——不要,不要!”哭得让人难受心里疼,阳物却更硬更烫。
秦锺一直有恶趣味,陋习难改,对着心爱之物掌控在手,总要细细玩弄一番,如今是心爱之人,必会更加恶劣。
“宝贝乖,你得了趣儿求着我要呢。”
他假装还要进去,只觉得手下的光洁皮肤开始细细发抖,程瑜终于又开口,还是那两句,声音已经弱下来,人也开始丢了支撑:“不要,不……”
“那怎么办?”他贴着人白玉透红的耳朵慢吞吞说小话:“宝贝怎么称呼我?嗯?”
程瑜还是涣散着眼睛:“不……”
秦锺贴着皮肉又进去一段:“教教宝贝,叫夫君,怎么样?”
美人被他突然进入顶的干呕一声,掌心擦着床褥挪来挪去,被抓住腰肢扣了肩膀,两条纤细手臂轻轻摆荡,似在划小船儿,身后的人采着红菱,对景色颇满意。
唇边堆了亮晶晶的口涎滑落,并非无人在意,秦锺停了鞭笞俯身去把美人恩惠接住了。
他再开始动作,就听到美人细声细气叫了一句“夫君”。
天可怜见的,嗓子又哑又失了气力,连两个字都像拼命逃出唇齿的,一刻不得留恋。
秦锺动作一下便挤出一声,后面越发听不清了。
等埋进全根的时候,发现把人肏昏过去了。
拔出来就是湿淋淋一根,随便握住动作一会儿,浊液全浇在美人凹陷下去的脊沟里,臀上也落了一些,显得斑驳不堪。
给人清洗一番,抱进被窝,撩开额发亲下去,一直到唇上再意犹未尽吮吸几下,肉贴肉舒心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