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礼斩钉截铁道。
“哦?为何?”
梁子渊微笑地点点头鼓励梁礼继续推敲下去。
“如果是一个活着的恐怖动物。
这才能够解释得通大家撤退时,为何要弄得族地中血气冲天。
这样的操作就是要告诉它,这里的生物已经有其他东西捷足先登。”
梁礼说道。
“很好,看来我们已经很接近答案了。”
梁子渊道。
“可是,先生,我还是不明白,为何其他人撤离了,还剩下咱们两人呢?”
梁礼终于还是问出了最要命的问题。
“我们被当作了棋子。”
梁子渊依旧淡定地说道。
梁礼听后,身躯一震。
目光中都是难以置信,简直可以溢出的那种。
“为何?”
梁礼感觉自己的嗓子上堵着一股气。
连说话都困难,发声更是颤抖着。
“因为,这族中总要有人牺牲去成全他人。
只是这次我们不走运,被当作棋子遗弃在这里而已。”
梁子渊声音依旧缓缓而温暖。
“先生不怕吗?”
梁礼缓过来后,见先生此时却淡定如老狗,好奇问道。
“你也太小看你先生了,就这么一个不知名的怪物,有还是没有都两说,我又怎会害怕呢?”
梁子渊微笑地说道。
他敢如此说,也是因为身上的武功所带来的力量赋予他胆气。
否则的话早就溜之大吉了。
“那先生,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梁礼问道。
“如果是你,你认为要怎么办呢?”
梁子渊并没有告诉梁礼怎么做,而是反问道。
“我会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才安全?”
“先生家里。”
梁礼也许是受到梁子渊身上轻松气息的感染,此时也安定下来。
“那还等什么?”
梁子渊话音才落下,梁礼已经跑到祠堂门口。
“嘿,你小子还会偷跑,看招。”
梁子渊起浩然追星步.
身如幻影来到梁礼身后,提起他衣领带着往山上何漏轩而去。
“哇…咳咳咳…哇哇…”
刚才梁礼惊慌失措的时候,并没有感觉。
此时,心已经安定下来。
猝不及防之下被梁子渊带着飞翔。
那失重的感觉让他血压飙升,风驰电掣的速度使得他肾上腺素极速上升。
“到了,还鬼叫啥呢?”
梁子渊淡淡的声音在梁礼耳畔响起。
“先生,先生,这这…我我…”
“这就是武技,你想学是吗?”
梁子渊帮他把心里话描述出来。
梁礼听后,点头如捣蒜。
“想学,也是以后的事情,当下的事情乃是对付即将到来的怪物。”
梁子渊打开何漏轩大门,边走边说。
师徒俩此时登上何漏轩二楼露台处。
眺望族地中已经寂静得,只剩下风声呜咽的街道,一起等待着那怪物的光临。
从晨曦降临开始,等到日上中天,再至夕阳西下,终于族地之外的通道处,扬起一阵的烟尘。
一些阻挡着的树木,一棵接一棵由远而近,一一伏倒。
“来了。”
梁子渊话音落下,已经等到疲惫困顿依着柱子睡着的梁礼闻言,弹射而起。
“在哪?在哪?”
惊魂未定中,慌乱地打量着四方。
冷静下来后,循着梁子渊的视线,也就见到树木伏倒的景象。
“嘶……先生,你这个何漏轩坚固吗?”
梁礼很不礼貌地问道。
“你说呢?”梁
子渊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只是随口回答梁礼的问题。
他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怪物,居然敢这么肆无忌惮来到人间。
“我觉得不是很坚固啊。”
梁礼敲敲打打着何漏轩中的栏杆,柱子等。
这些都是由木头制作的。
而梁礼却又见外头那个怪物正横推着一棵一棵树木。
这么明显的对照才,让他出生出何漏轩不堪一击的错觉。
“哼,我这何漏轩用的都是龙血铁桦树,人间已知的最坚固树木,轻易不会被折断。”
梁子渊骄傲地说道。
“原来是这个大家伙。”
梁子渊终于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正向梁氏族地袭来。
“先生看到了?是什么东西?”
梁礼肉眼凡胎则是看不到。
“墨蚺。”
梁子渊言简意赅道。
“墨蚺?”
梁礼表示从来没有听到过。
“就是黑色的大蛇。”
“啊?蛇?”
梁礼眼睛里映射出一丝惧怕。
“嗯,可是这么大的家伙,是从哪里来的呢?”
梁子渊一阵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