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绵密,还在不断涌出粘腻的水液。
晏礼架住她的手臂,轻声提醒:“宝宝,我要动了。叫出来,没人会听见……”
他有时候是乐于看见她的某些反抗与挣扎的,那很美丽,显示出她蓬勃鲜艳的生命力。
只是还有很多时候,他又很痛恨她的反抗,因为这样的美丽太过突出,就像是自己插入进她身体的阴茎一样,充满了异物感。
那会清楚地让自己意识到:她是她。
再如何贴近,把她融化在自己身体里,他吞噬不了她。
好想吃掉她……好想好想……
想让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变成自己独一无二的东西……只有自己能接近、只有自己能触碰、只有自己能拥有,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能拥有自己。她的一切都交给自己,把灵与肉都奉献给自己,那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宝物。然后他们被困在一片什么都没有的虚无里,不用管外面的一切,他也可以把自己献给她,让她摆弄自己,像女孩子喜欢的洋娃娃和木偶人一样。
他可以当她最喜欢的玩具。他们是彼此的一切。
他沉着眼,挺腰进入。
又深了……
夏寒流出汗咬他的肩膀,在那里落下一排牙印。
晏礼却更加兴奋的察觉到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阴茎猛地进进出出,肉体相撞的声音从未如此放大。
夏寒生理性地哭出来。
“骗子!啊!”
笔直的腿被架在空中不停摆动,男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快感也随之冲上脑海,下面的冲击像是海啸卷起的大浪,一遍一遍冲刷着脑海里多余的神思。
很快夏寒就摒弃了所有对付他的心机。
她只是恨着他。
恨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恨他给予给自己的特别与囚笼,恨他此刻的疯狂与笼罩在她身上的巨大阴影。
怪物。
自己在和一个怪物交媾。
甚至主动勾引他,像小狗一样和他玩着耻辱游戏。
可她得回去。
只有回去,才能摆脱怪物。
朦胧的泪眼瞥见浓雾涌上天空,幽蓝的巨大月亮时隐时现,乌鸦的影子盘旋在月下,一双双猩红的眼睛掠过交缠着的两人。
他察觉到她哆嗦着高潮,阴茎也随之释放,将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
她已经浑身是汗,像是一只被淋湿羽毛的天鹅,咬住自己的嘴也早在剧烈的抽插中松开。
晏礼终于有些心疼,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额间,“我带你去洗澡。”
洗澡……
夏寒的身体颤抖起来,呼吸都变得费力,咬牙道:“我不去……”
他可以用魔法。
晏礼垂头去看她,碎发被月光勾勒出银蓝的边,在俊美的脸上投下一层阴影,嘴角却勾出一个笑。
“……宝宝,这次不会了。”
像一个残忍的恶魔。